為拍賣師,當然希拍的價格越高越好,此時這枚紫金鐵的價格已經遠遠超出了預期的價格。
“他不出價了爺,這可怎麼辦!?”此時張衡的仆從不由有些焦急的說道。
他們能用的所有靈石不過八萬,現在還差一萬八啊!
而且如果要讓張家家主知道張衡花了接近十萬靈石買了一塊他們本沒用的紫金鐵,怕是要打死張衡。
“閉!”此時聽到仆從的焦急聲,張衡顯然也有些驚慌了起來。
“九萬八靈石第一次!”
“九萬八靈石第二次!”
“九萬八靈石第三次!”
恭喜這位爺,紫金鐵是您的了。
聽到拍賣師的話,張衡不由靠在了座椅上,心里有些發涼起來。
看著漂亮的仆送過來的紫金鐵,張衡先是隨手把紫金鐵塞到了自己的儲袋中,然后便有些猶豫的掏出了一塊玉佩。
“這塊玉佩應該能值兩萬靈石,剩下的錢我直接給你。”有些痛的把玉佩遞給仆后,張衡接著說道。
“不過這枚玉佩我是要花錢贖回來的。”
仆聞言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聽到這話后,張衡才放下了新來,這塊玉佩是他爺爺留給他的,據說是張家的傳家寶,他要是真弄丟了,他爹可真會打死他。
此時一旁的蘇元看似視線沒有放在張衡上,實則一直在注意著張衡的作,當看到他把紫金鐵塞到了自己的儲袋中后,蘇元頓時微微一笑。
這張衡想把他當冤大頭,真是太小看他蘇元了。
這些年來在蘇元手上吃過虧的人不知道多,張衡想要算計蘇元還了一點。
現在蘇元只需要等到張衡去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把他的儲袋搶過來便可。
這樣還可以省下十萬靈石。
“爺,現在我們怎麼辦!?”此時張衡的仆從不由問道。
“看看那小子要去哪?來八方城肯定是乘坐天去別的,等他上了天,我讓輝伯手!”
聽到輝伯兩個字后,張衡的仆從臉頓時一變,顯然極為恐懼一般。
而張衡不知道,他跟仆從的談話都已經一不拉的落到了蘇元的耳中。
“輝伯?”念叨著這兩個字,蘇元不由微微撇了撇。
能夠讓張衡請來的,肯定不是元神境,因為元神境可不會自降份陪張衡玩這種意氣游戲。
所以據蘇元猜測,那人最多是化嬰境,而只要是化嬰境,蘇元便沒有一點畏懼之意。
而且張衡簡直是在給蘇元創造機會,據蘇元所知,天上都是單獨的房間,就算他把張衡搶了,也沒有人知道。
......
“爺,他買了去東州天的票。”拍賣會結束后,那名仆從打探到消息之后,立刻跑到張衡邊匯報到。
只不過這一次那個仆從卻不再像以前那般還敢跟張衡開幾句玩笑,因為此刻張衡的旁還站了一個胡須黑白,臉翳的老者。
這便是張衡口中的輝伯,張輝!
張家能在八方城有如今的地位,都是當年張輝跟張衡他爹一個人一個人殺過來的。
所以在張家,恐怖的不是張衡他爹,而是這個不喜歡說話的輝伯。
“輝伯,那我們走吧,我把玉佩當了的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爹啊!”此時張衡轉對一旁的老者說道。
“嗯。”老者聞言點了點頭,看著張衡的眼神里出了一不易察覺的溺。
顯然沒有后代的張輝把這個自己親兄弟的兒子當了自己的兒子。
“你也要去?”此時張輝看著跟在他邊的張衡不說道。
“我當然要去了,輝伯你也不知道他張什麼樣啊。”張衡聞言說道,當然,他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他心中卻是想看看蘇元落魄時的模樣。
“好吧。”張輝聞言點了點頭,沒有在意。
只不過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罷了,張輝本沒有放在心上。
當然,如果張衡告訴張輝,這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煉制出了十枚價值十萬靈石的東皇丹的話,張輝可能就會很在意。
因為這樣,張輝肯定會不留余力的殺了蘇元。
一個天才煉藥師,將來可能會是張家的敵人,會是張衡的敵人,張輝不允許這樣的人存在。
八方城,天乘坐之地,蘇元有些好奇的打量著面前的一個個龐然大。
擺在他眼前的是十幾個天,每個天都有一座小山般大。
長得倒是跟船差不多,蘇元很難想象這麼大的東西是怎麼飛起來的。
只能說研究出這種東西的煉藥師,天賦很另類。
“去往中州的天要出發了,趕過來了!”此時一道聲音響起,頓時打斷了蘇元的思緒。
隨后蘇元便直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把買好的票給檢查的人員之后,一個尖猴賽的青年便在前面給蘇元帶起了路來。
進到天部后,蘇元頓時饒有興趣的打量了起來。
只不過片刻后,蘇元便興趣泛泛的搖了搖頭,這天似乎并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裝飾都跟地面上的差不多。
“到了,就這里了。”此時那個尖猴賽的青年把蘇元帶到一個房間前,打開房門然后說道。
只見房間還有幾個人,一共四男四!
“我買的是單獨房間的票。”此時蘇元不由微微皺眉說道。
他可是花的大價錢,買的最好的單獨房間。
“由于房間張,你只能在這里了。”尖猴賽的青年撇道,似乎并沒有把蘇元放在眼里。
“那錢總能退吧?”蘇元聞言語氣也有些火氣道,這他媽還帶坑人的?
“不能退。”尖青年撇說道,然后直接轉頭離去。
蘇元見狀搖頭笑了笑,聳了聳肩,也沒打算再追究,這些帶路的人本做不了主。
所以他原先的房間應該是天的管理人員把它給了別的人,那個人要麼有權,要麼有錢。
“你的房間應該是被別人占了,這種事常有的。”
此時房間的一個孩出聲說道,聲音聽起來倒是很友好。
蘇元聞言走進了房間,無所謂的笑了笑。
“人多也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