瑯天背負雙手,面淡然,仿佛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都理所應當。
這一刻,看著這樣的瑯天,秦楚俏眸異彩連連,總有一種第一次見到他的覺!
雖說家丁丫鬟是奴才,但奴才也是人,既然是人,就會分主次。
而這種上下賓服的場景,秦楚俏自問做不到,不僅做不到,穆英也做不到。
在整個鎮南王府,能讓所有家丁丫鬟全都發自心的恭敬有加,除了鎮南王秦北,就是此刻的瑯天了。
但關鍵是,秦北是金王朝大名鼎鼎的鎮南王,不僅個人修為在元臺境巔峰,軍事上的造詣更是獨樹一幟,這樣的人,本來就該到所有人的尊敬!
可瑯天只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而且形象在眾人的心目中早已確定,但在短短不到半天時間,他就將一切扭轉,搖一變為了鎮南王府最尊敬的人!
這樣的手段,這樣的心,他真的是瑯天嗎?
“夫君,你真的好厲害啊!”秦楚俏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嘆。
“有嗎?”
瑯天撓著頭,并不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有多震撼,更不知道他現在所做的一切給別人帶來多大震撼!
可能是以前老被幾百萬人朝拜吧,相比之下,鎮南王府這些人確實不夠看!
好在目的總算達到了。
從今以后,鎮南王府再也不會有人小看他這個上門姑爺,也再也不會有人因此可憐秦楚俏找了個窩囊廢當老公!
不讓秦楚俏丟人,才是瑯天的真實目的。
“走吧!”摟著秦楚俏的肩膀,瑯天沖秦三等人揮了揮手。
之后在所有人欽佩的目下,兩人離開了外院。
但剛剛走出外院,瑯天就覺識海傳來陣陣疲憊。
接眼前一黑,腳步一,“噗通”摔倒在地。
“夫君!!!”
悉的聲音飛快響起,語氣里充滿了擔心和害怕!
著秦楚俏花容失的俏臉,瑯天剛覺一陣心疼,整個人便陷了沉睡之中。
同一時間,一道人影飛至而來。
人影一青袍,看起來大約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但雙目炯炯有神,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沉穩。
“風伯!”
秦楚俏看到這個人影,面當即一喜,慌忙道:“風伯,你快救救我夫君!”
聽到秦楚俏的話,風伯二話不說,一把抓住瑯天的手,把著其的脈搏,片刻后,他角一勾,長舒一口氣道:
“放心,這小子沒什麼大事,只是過度勞累,睡了過去而已。”
“呼”聞言,秦楚俏當即拍了拍口,如釋重負的吐出一口氣。
然后黛眉一挑,眼神頗有些怪異的著風伯道:
“風伯,你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里?”
“啊?”風伯面一怔,尷尬一笑道:“我……我就是隨便溜溜,剛好看到你們需要幫助。”
“來,你是娘派來監視夫君的吧!”秦楚俏雙目微瞇道。
“咳咳”風伯用力咳嗽了幾聲,哈哈一笑道:
“夫人也是關心你們,畢竟鎮南令掌管鎮南王府一切勢力,容不得半分大意!”
“那現在呢?”秦楚俏得意一笑道。
“現在當然不用監視了。”
風伯欣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瑯天,一陣點頭道:
“自從王爺出事以來,王府上下就有些躁不安,夫人為此也是倍頭疼。”
“不曾想這小子頃刻間就將鎮南王府整治的上下賓服,這等手段,與王爺相比都不遑多讓!”
“本來我聽說這小子要十天之剿滅沙瓦盜會還想要一掌拍死他,現在嘛……嘿嘿,楚俏,你找了個好夫婿哦!”
“那是!”秦楚俏傲的揚了揚下,對而言,沒有什麼事比別人夸贊自家夫君更令高興。
“你倒是真不客氣!”
風伯無語一翻白眼,站起子,再度道:“快把這小子扶回去好生休息,我還要去跟夫人稟報。”
說完,風伯腳步一點,整個人登時化為一道殘影向遠飛去。
著地上的瑯天,秦楚俏臉上滿是。
下一秒,眼珠子滴溜溜一轉,扭頭環視四周,確定沒人以后,朱微啟,閃電般的在瑯天臉上親了一口后,才滿面紅將瑯天拉起來,往房間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風伯已經閃來到了正廳前。
人還沒進去,就聽里面傳來陣陣不滿之聲。
“娘,鎮南令如此重要,你怎麼可以把它給瑯天那個廢呢?”
“我知道你寵姐姐,但也不能寵這樣吧!”
“趕把它收回來,給我,十天之,我一定領著我們鎮南軍,把沙瓦盜會徹底剿滅!”
說話這人穿一銀甲,頭戴金盔,腰佩長劍,紅的披風隨風而起。
向上看,凌厲的劍眉下,眼珠澤略淡,冷冷的像琉璃珠子,著肅殺之氣,仿佛可以穿一切。
鼻梁直,薄抿,整張臉與秦楚俏竟有五公分相像,五分明,看起來很是麗。
只是舉手投足之間,盡顯男兒本,沒有毫懷,氣質與上的盔甲相得映彰,英姿颯爽至極!
這樣的一幕,若讓他人看見或許會大跌眼鏡,但在鎮南王府卻是司空見慣,因為這人,正是鎮南王府二小姐——秦琪。
也就是瑯天的小姨子。
對于瑯天這個姐夫,秦琪向來不冒,不過礙于自家姐姐秦楚俏的面子,從來也沒有欺負過他。
但自從得知穆英把鎮南令給瑯天的那一刻,秦琪就恨不得拔劍把這所謂的姐夫砍死!
在看來,這鎮南令即便要,也應該到手上,這些年來,跟在父親秦北邊南征北戰,早已練就了一本領。
現在秦北倒下了,皇上下旨要他們十天之剿滅沙瓦盜會,整個鎮南王府,除了秦琪,本沒有別人可以扛起這個重任!
然而,就是在這樣的危難之際,母親穆英居然把如此珍貴的鎮南令給了瑯天,這不是開玩笑嗎?
瑯天哪有那個本事剿滅沙瓦盜會?他看到沙瓦盜不嚇得屁滾尿流就謝天謝地了?
所以這一次,秦琪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自家母親改變主意,把鎮南令收回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