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辰煥聽不見手機里的聲音，只看到時天震驚的臉，于是握時天的手，聲音低冷，“快結束了，再喝幾杯就回去。”

時天突然站起，“抱歉，我出去接一下電話。”話音剛落，很自然的甩開古辰煥的手，轉離開了包廂。

一個小助理離席自然不會影響什麼，酒桌如常，只有古辰煥和原軒的臉，一個詭異沉重，一個邪笑盈盈。

四目對視，危險的火間，原軒一臉無畏的聳肩揚，好像再說，你能耐我如何。

古辰煥很想打電話給包廂外的時天讓他進來，又想起時天的手機已經被自己毀了。

快散席了，時天還未回來，古辰煥有些著急，他發了信息給守在包廂外的許域，直到許域回信息告訴古辰煥時天的確在外面打電話，古辰煥這才放下心。

酒席最終散去，有幾個喝多了都被下屬架著離位，古辰煥隨口說了個理由便一直坐在座席上未。

還有，原軒。

“我和古老板一樣，也要留下。”面對眾人的疑問，原軒輕笑著回答，“都有私事要理。”

仿佛聞到兩人間若有若無的火藥味，眾人忙方式的招笑幾聲然后快速離開，陪原軒一道來的男人見原軒鐵了心的要和古辰煥單獨對峙，急了。

“原董還等爺您回去。”男人低聲音，急切道，“爺，就算您和古老板有什麼私仇，也不該這個時候算。”

“你先回去吧孫經理。”原軒打斷男人的話，“我爸打電話問你你就說我今晚喝多了去住酒店了。”

“這。”

“回去！”原軒臉一冷，連帶著聲音都有幾分威懾力，男人怔了怔，只好起離開包廂。

隔桌而坐，原軒一臉冷諷的著古辰煥。

“古老板的臉怎麼這麼難看。”原軒笑著，“喝多了？”

“還是開門見山的好。”古辰煥倚在椅子上，臉篤定悠然，不過漆黑的眼底明顯著冷冽寒氣，“你剛才在酒席間說的話，是從誰里聽說的？”

“古老板這是在質問我嗎？”原軒一臉邪笑的挑著眉，一攤手，“抱歉，我忘了。”

古辰煥笑一聲，“原爺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我還什麼都沒做你就大開眼界了？”原軒冷笑道，“古老板，這才剛開始。”

“你似乎對自己的游戲很有自信。”古辰煥依舊笑，“就沒想過適可而止給自己留條后退？”

“古辰煥，別他媽跟我裝腔作勢。”原軒臉一冷，話音與剛才截然不同，“我調查過你，你古辰煥的總資產本不及原家，說白了，你不過是用半黑的份在那幫老家伙面前裝擺譜，呵呵，這年頭，手下養幫打手就稱是黑。幫團伙，嚇唬誰呢，說白了，就是一群稍得勢力的街邊混混。”

“你似乎在我上做了不調查。”古辰煥微瞇著眼睛，角掛著抹詭異冷的笑，別有深意的反問，“你確定，你調查的徹底？”

“你嚇不住我的古辰煥。”原軒輕笑，說完頓了頓，低頭看了看手表，視線下意識的向門口。

“在等誰？”

“跟你一樣。”

古辰煥瞇起眼睛，“你確定自己等的到？”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吧。”原軒勾起角，“不過不著急，等人進來了，不就知道誰等對了嗎？”

原軒話音剛落，包廂的門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