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雙方律師準備的都特別充足,庭審的節奏十分之快,雙方準備的厚厚的一摞的證據,在短短半個小時之,幾乎全部出示完畢,各種駁回與申辯,使得在場的個個記者都覺得有些跟不上,只能放棄班的拍幾張照片,打開錄音筆,等著事后做梳理工作。
“現我方出示證據,所出示證據為:盛安公司曾圈養大批水軍,并多次與個人或公司進行易,以破壞網絡環境,掩蓋群眾真實聲音為目的,進行過大面積的網絡環境破壞。
以此為類推,并以剛剛所出示的2345號證據為輔助,已構較為充分的證據,去證明盛安公司曾經和諸多A市公司有過非法易,該易質惡劣,嚴重威脅了我國公民的人及財產安全。”
“反駁!原告所說的水軍事件與本案件無關,所說的充足證據也并不充足,并且我方懷疑原告正在惡意引導公眾視線,企圖達到污蔑的罪名,現要求原告將剛剛的證據去除。”
“反駁!水軍質與……”
觀眾席下一片槍舌戰,李可音所表現出來的鎮定與敏捷比宋迎晚預想中的還要好,但是對方請的律師也不差,兩個人就此問題糾纏往復,逮住對方的便開始劇烈攻擊。
但傅世的準備還是要比他們充足一些,證據也是要多有多,全部都能拿出來,反觀陳奕安那邊,到了后期,基本上只能靠舌印正實質的證據確實本拿不出幾份來。
所以結局已經十分明確了,在法落錘宣判之時,宋迎晚便徹底松了一口氣。
這次庭審可比上次有意思多了,上次坐在這觀看鄭秋影被審判時,看到的只有請來的并不是十分資深的律師與自己這方律師的一種倒的對峙,鄭秋影也沒能做出任何有利于自己的辯駁,只能在宣判結束之后,通過喊的方式來表示反抗。
除了讓人覺得心生厭煩和想捂耳朵之外,再也沒有任何能挑宋迎晚緒的地方,和這次格外激烈,思想流速極快的辯論完全不同。
周圍的議論聲,自從那錘子拍下去之后,便開始不斷的發酵,等到法離場之后便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傅戰熙拍了拍宋迎晚的手,示意趕把眼神從李可音上轉回到自己上,趴在耳邊悄聲說道:“夫人回回神,咱們該走了?”
“啊?”宋迎晚一愣,下意識問道,“還沒聽到結果呢嗎?萬一有反轉呢?”
傅戰熙微微一笑:“放心吧,都這樣了,不會有什麼反轉,怎麼還有別的事呢!你看那邊。”
傅戰熙指向的方向正是陳陳奕安剛剛坐的位置,然而那個位置現在已經沒人了,看來陳奕安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了。
“剛剛走,沒走多遠,要是夫人你行快的話,說不定還能攔他一把。”
“攔他干什麼?”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宋迎晚依然還是趕從座位上起來,推著傅戰熙的椅,小心翼翼的朝著外面走去。
傅戰熙的角一端勾起了一抹極深的笑,眼睛亮亮的,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十分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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