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箭頭上帶著的字條,顧青辭疾步走了過去,手拿過字條。
上頭寫著地點和時間,約明天一早在稽山山頂見面。
落款是無名。
追影突然想起來,“審訊的時候我看了口供,有個巫族人提到這人。”
“無名是巫族部最有權力的堂主賀齊的心腹,這無名就是個殺手,但手高深莫測,沒有人知道他的底細,也沒人敢對他不敬。”
顧青辭皺眉,“賀齊?難道現在巫族部掌權的人了這個堂主?”
正說著,前面又傳來消息,又抓住一個巫族人。
“大爺饒命!”
顧青辭皺眉,問道:“是賀齊讓你來監視我們的?”
巫族人連連搖頭,“賀堂主已經死了!我是逃出來想找條路離開稽山!”
顧青辭眉頭鎖,“什麼?賀齊死了?”
之前聽說了,巫族部沒幾個能擔當重任的,這賀齊算是除了冷夜之外唯一一個權力頗高的人。
他怎麼可能在這個奪權的大好時機死了?
在顧青辭的一番盤問下,巫族人將這幾天巫族部天翻地覆的變化都代清楚了。
賀齊真的死了,他居然是被無名給殺了!
顧青辭十分震驚,“無名?他不是賀齊的人?”
一旁,審訊的段恒之搖了搖頭,“看樣子,這個無名來歷古怪,心機極深,他在賀齊邊潛伏了快三年,這等心卻不是普通人。”
這一點,顧青辭也很贊同,能三年如一日地潛伏在同一個人邊,博得他的信任,最后殺了他,這得是多驚人的毅力。
這個無名要不然有不可告人的,要不然就有異常的執念。
不管是哪一種,他都十分危險。
段恒之直接說道:“王妃,這人居心叵測,萬萬不可冒險,還是讓我等過去赴約。”
顧青辭搖搖頭,“正是因為如此,他不是一般人,一定會有后手準備,如果被他發現你們跟去了,或許更容易出事。”
這無名沒有直接想辦法殺,而是約去面,一定別有企圖。
畢竟他也不是巫族人,現在卻站在了巫族的頂峰。
追影急聲道:“可是王妃,您的安危……”
顧青辭想著字條上提及的冷亦清,本沒有多余的心思想到自己的安危。
第二天,到了約定的時間,顧青辭和追影確定了一切可能遇到的況,隨后毅然帶著劍爬上了山。
追影則帶著人,遠遠地
跟著,為了確保不被發現,他們本不敢太過接近。
想著冷亦清的安危,顧青辭看了眼山頂,繼續向上。
一直到顧青辭看到山頂,咬了牙,也提高了警惕。
知道,越接近山頂,追影等人就越不敢靠近,現在的安危更多程度上靠賭。
顧青辭深吸一口氣,并沒有什麼害怕的覺。
一直到顧青辭站在山頂的空地,這才看到這里有個山。
周圍并沒有人,顧青辭沒有貿然走,而是警戒地挑了個易守難攻的角落。
等了好一會兒,顧青辭聽到山里有說話聲,立刻握了腰間的劍。
聽起來,里面不止一個人。
隨后,顧青辭聽到了腳步聲。
擰眉,心口一,做好了隨時戰斗的準備。
沒想到,走出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赤手空拳,并沒有任何武。
最奇怪的是,這個男人居然看上起有幾分的悉。
顧青辭都快覺得自己糊涂了。
這男人顯然比顧青辭還要激,看著,小心翼翼的,也不敢上前,也不后退,僵在了原地,想說話可張了張又閉上了。
顧青辭皺眉,“你是無名?”
中年男人皺了眉,“我……我……”
隨即,又有腳步聲接近,顧青辭警惕地拔出了劍。
這次是一個年輕男人,和這個中年男人有幾分相似。
“爹!是不是人來了?”
顧青辭在心里否定了剛剛的猜測,記得無名是個無父無母出的,所以才被賀齊收留。
警戒地看著兩人,“你們到底是誰?無名在哪里?冷亦清在哪里?”
有種很特別的覺讓顧青辭雙手握住,好像能預到之后會發生什麼事。
雖然很警戒,可心卻沒辦法把這兩人當敵人去對待。
后來走出的顧青云扶住已經快說不出話的顧元朗,他自己也很激。
雖然這些年他們父子經常出現在顧青辭的邊,幫理暗中許多事,但從來沒有正大明地出現在面前過!
現在他們心里有萬千句想要說,可偏偏什麼都說不出口。
鎮定了好一會兒,顧青云和顧青辭說道:“小辭,這是我們的爹啊。”
顧青辭僵在了原地,終于想起來這中年男人像誰了,是那副掛在顧家的顧元朗像!
每年都會去陪一陪父母親的畫像,看上一會兒,看看這個和自己
脈相連卻從沒有相見過的父親。
雖然早就知道父親還活著的事,但這幾年,一直沒有找到更多的線索。
久而久之,只好放棄了這個執念。
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再次看到自己的父親。
三人之間沉默了很久,每個人的眼眶都有點紅,但到底都克制住了快要失控的緒。
顧青辭如墜夢中,喃喃地喊道:“爹……”
眼前這一切讓覺得好不真實。
聽到顧青辭的輕喚,顧元朗一個中年漢子都忍不住掉下了眼淚。
天知道這些年他都是怎麼過的,他不得不活一個死人,只敢在黑暗看著親人,還有這個虧欠良久的兒。
“對不起,小辭,是爹對不起你,讓你吃了那麼多苦……”
顧青云急聲和顧青辭說道:“小辭,還有我……我是你的哥哥啊!這麼多年,我和爹一直都活在暗,爹是為了保護我,也為了保護你,我們這麼做都是有苦衷的,你……你不要怪我們。”
“我是不是在做夢?”看著眼前的顧元朗和顧青云,顧青辭掐了一把自己,很疼。
所以這一切都是真的!
居然在**見到了自己的父親和哥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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