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清晨,荷花睡得正香,約聽見外面了頭遍,下意識的把被子掖得更嚴些,又用雙把被子夾住。不出意外,沒一刻工夫,便到長生來拽的被子了。
荷花死死地抱住被子,下定決心這一次決不妥協,這會兒困意什麼的全沒了,又氣又倔地非要跟長生抗爭到底。只長生到底是個男人,力氣再大也是敵不過,堅持了沒一會兒便被長生連人帶被子一起扯了過去。
荷花睜眼看到了長生近在咫尺的臉,怒氣衝衝的瞪著他,他卻只一臉的無辜訥訥地道:“疊被子,你著被子了。”
荷花氣呼呼的嘟囔道:“疊疊疊!你把全村兒的被子都疊了算了!”說完推了長生一把,坐到一邊兒穿裳。
長生也不理,把被二人爭搶的蜷一團的被子抖開鋪好,開始了他每日的第一項任務:疊被子。
荷花沒好氣的瞥著長生,心說不知是哪家的傻公這麼早打鳴,外面還黑著天兒呢。偏長生是個一筋,一聽到就必須起床,而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疊被子,當然也包括的被子。於是,嫁進來兩個月了,沒一天早上能睡踏實的。
更讓生氣的是,長生每天起這麼早,其實除了疊被子什麼都不幹。他花很長工夫把被子疊得平整到一個折兒都沒有之後,就是坐在屋門口傻呆呆的天兒,當然還會很“明”的瞥著的一舉一,趁“不注意”了,就的回屋去數他的寶貝花生。
荷花有好幾次想要嚇唬他,說你再要天還不亮就扯我被子,我就把你那堆花生全都吃了!仍了!砸碎了!
當然,也只是這麼想想,知道那盒花生是長生的寶貝,絕對比這媳婦兒要他的心,要真有個什麼閃失,得跟要了他命一樣。那是他一顆一顆攢下來的,他每做對一件事,四便會獎給他一顆花生。比如娶回家做媳婦兒,長生就從四那兒一次得到了十顆花生。荷花也算大概能明白了,為什麼平日不喜歡和人接的長生,能那麼心安理得的允許和自己睡在一張炕上,十顆花生的對他來說絕對是不可抵擋的。
長生得到的花生都跟寶貝似地小心翼翼的收起來。上一次哭了,他“大方”的讓“選一顆”,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讓的,畢竟他自己都捨不得吃,只是像老財主數錢似的時常拿出來數一數,很多都乾扁得乾兒了也沒見他吃過一個。
荷花起床後的活兒就是做早飯和四的午飯。四通草藥,每日都走很遠的路去山裡采稀有的藥材,回來後晾乾研磨炒制,賣給縣城裡的藥鋪,這個家基本上就是靠四采藥賣藥的錢養活著。
山路遠,四每次一走就是一天,以前只和長生兩個人的時候,都是把午飯給長生準備好,如今照顧長生的活兒都歸了荷花。
荷花曾跟四提過陪一起上山采藥,是覺得四是長輩,不能總讓每日辛苦養活他們,跟著學學早晚接過這個活計,也好讓四早兩年輕福。況且長生那麼聽四的話,與其在家裡和長生大眼兒瞪小眼兒的乾對著,還不如四留下陪著長生。只提起的時候,四卻是冷著臉回絕了,說是讓只把自己男人伺候好了就得。如此荷花也再不提了,琢磨著,四大概是不想這麼早把這本事傳給,就像手藝師傅帶小徒弟似的,得磨個三年五載的。
吃完早飯,四拿了乾糧背著竹筐走了。長生去村裡的水井那兒打了兩桶水,把水缸裝滿後,也扛著鋤頭和一罐子水去後山開荒。家裡只剩了荷花,像每日那樣收拾屋子,打掃院子,再侍弄侍弄院子裡的一小塊兒菜園子,等都幹完了,便到了做午飯的時候。
因後山離村子較遠,未免來回耽誤時辰,中午長生是不回家的,都是荷花做好了飯菜給他送過去,然後就陪著他一起幹,幹得差不多了,便先回家做晚飯,長生自己再幹一會兒便去村口等著四。
荷花做得了飯,把吃食和水裝好,又拿了把菜刀也放在了籃子裡,拿布蓋上。
這菜刀是用來防的。從村後走出一里多地有間破屋子,裡面住著個無賴酒鬼,人都他馮瘸子。這馮瘸子三十來歲,是個尖猴腮的外村人,聽說他本村的大姑娘小媳婦兒都被他招惹遍了,後來他被人家打瘸了趕出了村子,不知怎的就在他們村子落了腳。他腳雖瘸了,好的心氣兒一點兒沒減,只平日也不敢太過放肆,遇到個的無非言語上輕挑些,占幾分便宜。村裡的姑娘媳婦兒也往後山去,他也不敢到村子裡來招惹,是以住了這一年多一直相安無事。
只如今荷花日日往後山給長生送飯,卻是逃不過這馮瘸子的糾纏。起初這馮瘸子見著荷花路過只是打個口哨,或是賊兮兮的笑幾聲,荷花只假裝沒看見不理他。後來他愈發的不正經,說開些輕佻下流的話,荷花越是紅了臉又臊又腦,他就越是開心得意。
這些日子,許是見荷花也沒尋人與他計較,便愈發大了膽,每天算準了荷花經過的時候坐在路邊兒等,見了就粘上去,嘻嘻哈哈的纏上半天才算罷。荷花若不理他還好,若要罵他啐他,他就愈發的來了神兒似地糾纏,說什麼打是親罵是的混賬話,甚至拉拉扯扯的了手腳。昨天從山上回來時,荷花就不妨被他了一把屁,又驚又臊又 腦,卻也沒人可說。
荷花想好了,再不能讓那馮瘸子嚇住占了便宜,今兒拿把菜刀嚇唬嚇唬他,就算真拿刀把他給砍了,那也是有理,算不得犯法。
只雖是這個理,心裡到底忐忑,自出了村子這心口便開始撲騰騰地跳了起來。遠遠地看見馮瘸子歪倒在路邊兒,荷花暗呼了口氣,一手提著籃子,另一隻手到布下著菜刀。
馮瘸子手裡抱著酒罐子,喝的迷迷瞪瞪的,看見荷花過來了,眼睛一亮,立時嬉皮笑臉的粘上去搭訕:“荷花,你來啦,昨兒晚上想我沒?”
荷花照往常那樣不理他只管快步往前走,握著菜刀的手不覺了。
馮瘸子打了個酒嗝,嘿嘿樂道:“荷花,你上真香,是抹什麼香了?還是你上就是這個味兒?來,給哥哥我聞聞……”說著抓了荷花提著籃子的手腕醉醺醺地湊了過來。
荷花連忙一抬手擋開,另一隻手出了菜刀。
馮瘸子嚇了一跳,瞪著眼慌忙退了兩步。
荷花揚著菜刀厲聲罵道:“看見我這菜刀沒有,專剁你這種臭狗屎!你要再敢惹我,我宰了你!”
馮瘸子只怔了一下,便又嘻嘻笑道:“妹子疼哥哥,疼得都了刀子了?來,你往這兒砍。”說完把裳一扯,出排骨似地腹。
荷花見他滿的酒氣,卻是撒起酒瘋了,想這菜刀也是唬不住他,不願與他過多糾纏,舉著菜刀衝他威嚇似地揚了揚便轉走了。誰承想那馮瘸子這會兒酒勁兒上來,見荷花的菜刀被自己嚇退了,卻也是大了賊膽,竟三兩步衝上去一把從後把荷花抱住了。
“啊!”荷花嚇得了出聲來,連忙反抗掙。
這馮瘸子雖是瘦骨嶙峋,可藉著酒勁兒竟也很大力氣,雙手死死的摟著荷花的腰,就不安分地湊到的耳脖頸吃豆腐:“妹子,你真香,讓哥哥好好聞聞……”
“聞你個臭狗屎!”荷花一邊罵一邊揚了菜刀去砍,可背著子又被馮瘸子抱著不得發力,揮了兩下卻被他攥了手腕兒,那馮瘸子手上一轉,荷花疼得鬆了手,菜刀和菜籃子全都掉在了地上。
荷花這會兒也不管這馮瘸子上是不是髒得臭氣熏天,瞅準了手腕子死命咬了下去。
“啊……”馮瘸子尖著鬆了手,荷花也顧不得撿東西,拔便跑。馮瘸子被咬急了,拖著條跛追了上去。
按說這地方離村子近些,荷花若往回跑很快便能喊來村民相救,馮瘸子也不敢往村子裡造次。只荷花這會兒嚇得沒了主意,只下意識的往山裡跑,想著趕看見長生,見到自己男人,這臭流氓就不能欺負了。
荷花本已跑遠了,只 嚇得慌不擇路,沒留意被絆了一跤。只這一個跟頭,卻被那馮瘸子趕了上來,還不等荷花爬起來呢,就一下次撲了上來,又把按倒了。
荷花被馮瘸子得趴在地上,心裡是真的怕了,一邊反抗一邊大聲喊罵人,不管臊不臊,只盼有個過路人能過來救救。
馮瘸子一面上下其手的在荷花上,一邊笑道:“喊個屁啊!這兒平日連個蒼蠅都不來,你還想喊誰來?可指你家那傻子來尋你不?”說著便把荷花往路邊兒樹叢裡拖。
荷花趴地上被拖著,本爬不起來,用力反抗掙,裳被扯得糟糟的扭在上,出了溜溜的腰腹。馮瘸子見了愈發起了心,把荷花往草堆裡一仍便騎了上去,一手阻擋著荷花的反抗,一手上出來的腰,又順著往上鑽到服裡底去的口。
“王八蛋!臭狗屎!你給我放開!讓我爹知道了把你給撕碎了餵狗吃!”荷花大喊著罵道。
馮瘸子一邊在荷花臉上脖子上啃,一邊道:“好好好!快去給我老丈人說去!讓他別把你給那傻子糟蹋了,給了我算了……好妹妹,你脖子裡這麼香,不知下邊兒是不是也是香的,讓哥哥嘗嘗滋味兒唄……那傻子他懂個屁!拉屎撒尿怕都得找他給子!他哪兒懂得這個樂趣……今兒哥哥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真男人……”說完便去扯荷花的子。
荷花一邊大罵一邊死死地攥住了自己的腰,只在急得要哭之際,忽覺一個黑影罩了下來,接著“哇呀”一聲,那馮瘸子慘著從上飛了出去。
前世,南宮玥是被自己坑死的。她出生名門,身份尊貴,得當世神醫傾囊相授,一身醫術冠絕天下。她傾盡一切,助他從一介皇子登上帝位,換來的卻是一旨滿門抄斬!她被囚冷宮,隱忍籌謀,最終親手覆滅了他的天下。一朝大仇得報,她含笑而終,卻未想,再睜眼,卻回到了九歲那一年。嫡女重生,這一世,她絕不容任何人欺她、辱她、輕她、踐她!
#古代言情 #重生 #甜寵 上輩子,溫凝被囚在裴宥身邊,做了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每天不是在計劃逃跑就是正在逃跑的路上,最終被他折斷雙翼,鬱鬱而終。重活一世,溫凝決定藏好身份,掩住性情。尖酸刻薄,目光短淺,愚不自知……關鍵還愛他愛得不得了。總而言之,他怎麼討厭她就怎麼來。果然,這輩子的裴宥對她厭惡至極,退避三舍,看到她都恨不得洗洗眼睛。溫凝身心舒暢,終於可以安心地擇一門夫婿。溫凝定親的消息傳遍全城那一日,與裴宥不期而遇。溫凝決定站好最後一班崗,演好最後一齣戲,抱着裴宥的大腿聲淚俱下:“哇,大人,小女不想嫁,嚶嚶,大人,小女對您的真心蒼天可鑑日月可表,嗚嗚嗚,大人,小女此生癡心不改非君不嫁!”在溫凝的劇本里,此刻裴宥該是無情拔腿,決然離去,一個眼神都不會施捨給她。卻不想他巋然不動,在她都要演不下去的時候徐徐彎腰,溫熱的指尖擦掉她眼角未掉的淚,從眼神到聲音,都透着一改往日清冷的蠱魅:“既是如此,那便嫁我,如何?”溫凝:“……???”
【甜寵+獨寵+溫馨種田+嬌軟】桃花被退婚了,羞憤之下的她跳了河。不成想,卻被路過的糙漢子給救了。衣裳被水打濕,糙漢子救她的時候眼睛都沒處放。為了她的名聲,隔天糙漢子就上門來提親,桃花含淚嫁了。本以為嫁給他要吃苦,沒想到這家伙比誰都會疼人。白天飯他做,衣裳他洗,晚上這漢子竟也格外溫柔。而且每和他好一次,桃花就走運一次。不出三天桃花就被寵壞了,心里想著一定要加倍對他好,不僅如此,她還要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