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書珩搖了搖頭說道:“族的老祖宗有很多能力,你不知道那個答案對我真的很重要,又或許這是我一直到現在的執念,如果不解開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放下。”
“……可是我已經和前世已經不一樣了,現在也和前世完全不一樣了。”
溫書珩突然抬頭,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微微抖:“你……”
謝景塵不怕被知道,依舊很平淡的說道:“我并沒有和你一樣有前世的記憶,我知道是因為我做過一些斷斷續續的夢,原本我以為只是一個夢,但后來見到你還有柳賦所做的一切就大概猜到了。”
溫書珩扯了扯角:“是了,你一向聰慧。”
“可是就像你說的一樣,你和前世已經不一樣了,所以我就找不到我想要的真相,也正因為如此后來的我能分的清你和前世的你,所以我才愿意重新去接你。”
謝景塵知道一個執念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麼執著,更何況瑤瑤認定的東西就絕對不會改變。
“會有什麼事嗎?”
“……不會。”溫書珩眼里飛快的劃過一道緒隨即又消失不見,只可惜謝景塵沒有看到。
“好,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你只要知道我會一直在原地等你,只要你回頭就一定能看到我。”
溫書珩覺里有些苦,但還是點了點頭。
“我可能還會在這里待上許久,你來這邊許久了也該回去看一看了。”
“好。”謝景塵角微微翹起。
瑤瑤現在已經沒事了,自己現在確實也沒什麼太重要的事了,而趙國那邊公務確實堆積太久了,看來自己應該也得想個辦法減一下自己的公務,這樣也就有更多時間陪瑤瑤了。
“不過……我離開之前你是不是忘了什麼事?”
“?”溫書珩疑的抬起頭對上謝景塵寵溺的目。
“這一路上,我可是被好多的狼柴虎豹給盯上,所以只好宣稱已有家室。”
“……”溫書珩突然紅了臉,悄悄出手在謝景塵腰上掐了一下。
“嘶――”謝景塵假裝吃痛的抓住溫書珩的手,然后一臉委屈的看著:“夫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誰是你夫人!”溫書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扭過頭不去看他。
謝景塵將溫書珩的臉轉過來,溫書珩想要掙扎出來,就看見了謝景塵眼底的笑意。
“你不是誰是?這一路上認識我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夫人,我的清白已經被你毀了,所以你得對我負責。”
“謝景塵!你,你還要不要,臉了,我都不知道你竟然臉皮這麼厚!”
謝景塵眼中的笑意更大,一把摟過溫書珩:“不要,要臉皮就沒有夫人了!”
“誰是你夫人!”
“那我是你夫君。”
“謝景塵!”
在門外原本也打算進來看看主子的無名和蒼穹默默的站在外面,而清風和蕭寧風也能聽到謝景塵話語里的笑意。
“啊呀,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回去吧。”蕭寧風打趣道,然后就回去了。
他們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也識趣的離開了。
――
“你真的不和我們一起走?”
溫書珩將他的行李遞給他,聽到謝景塵的話,無奈的笑了笑將行李遞給他:“嗯,行李給你收拾好了。”
謝景塵接過來然后認真的看這溫書珩,恨不得將的樣子刻在心里。
自從那天溫書珩醒過來了,在木屋里待了一天,就去他們住的地方住下了,將還會繼續留在這里一段時間告訴他們之后,有陪了他們三天就讓他們趕下山回去。
原本無名和蒼穹想要留下來,被溫書珩已外人不便多留給勸回去了。
而今天就是他們下山的日子。
“瑤瑤。”
溫書珩微微點頭:“時間不早了,快點離開吧,要不然你們又要在山中過夜了。”
謝景塵笑了笑,帶著人下山了。
溫書珩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再也看不見謝景塵的影,這才轉往里走。
“老祖宗。”
忽然周圍的人齊齊的了一聲老祖宗,溫書珩這才注意到老祖宗也過來了。
“老祖宗。”
“真的想好了?”
溫書珩抿了抿,良久才點了點頭。
和謝景塵他們沒說的是,已經重活一世的已是上天的恩賜,雖然那時候魂魄不穩,但最終得以解決,所以現在的才算是真真正正的,而如果想要再回到前世找到答案,這一世的將會死去。
溫書珩沒有告訴他,也是因為謝景塵一旦知道肯定會阻止,從最開始到現在,唯一愧對的也只有謝景塵一人。
“終究是我們……有緣無分。”
“想好了,就跟我過來吧。”
老祖宗帶著又回到了那間木屋,此刻里面已經擺了一些看著很古老的件兒。
溫書珩呼出一口氣緩了緩走到床上躺下。
老祖宗在一旁點燃了一只香,然后在溫書珩旁念著晦難懂的話語。
漸漸的溫書珩覺有些困意,閉上了眼睛頓時天旋地轉。
與此同時,謝景塵忽然心中一寂,回頭看了一樣族大致的方向。
“怎麼了?”
謝景塵迷茫的眨了眨眼:“沒什麼,趕下山吧。”
“呼――”老祖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再次睡過去的人兒在耳邊說了一句就離開了,也吩咐過這里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
從南疆國離開之后,謝景塵沒有了顧忌便快馬加鞭的往趙國方向敢,比之前快了整整大半個月的舒服。
謝景塵一回來便換了一服,去皇宮面圣去了。
綠桃和半夏見他們兩個人回來了,就的把他們兩個拉走,然后詢問。
蒼穹便把這麼長時間發生的事全都講了一遍,再聽到主子已經沒事了,兩個人松了一口氣。
“那主子得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不知道,這個主子沒說。”
“好吧,只要主子沒事就好。”
日子仿佛又重新回到了正軌,每個人忙碌著自己的事,偶爾輕松了約上個三兩好友吃飯游玩。
就像自從回來后謝景塵就一直埋頭于公務,整日出了早朝本見不到影的他終于被梁嘉和杜子文給拉了出來,去酒樓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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