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休故意提高嗓門,任憑聲音傳進去,頓時引得一片嘩然。
本來沉浸在妙演出中的人們,紛紛被驚醒,忍不住皺眉看看向門外。
“這誰啊,這麼沒素質,跑到這里的來無理取鬧?”
“估計是沒資格進聽雪閣,才故意跑來侮辱羽小姐的。”
“呵,這種貨,也配進聽雪閣,也不拿塊鏡子,先照照自己。”
“就是,千萬不能放進來,我等恥與為伍……”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表達著對梁休三人的不滿和嘲笑。
有了這些人的撐腰,老公似乎更有勇氣。
他一手捂臉,一手指著梁休,氣急敗壞道:“好個臭小子,竟敢當眾侮辱我家小姐。”
“多世家公子,都對我家小姐禮讓三分,你,你算個什麼東西?!”
“呵,我當然不是東西,我是人,懂?”
梁休歪著腦袋,突然抬手道:“好狗不擋道,不想再挨打,就早點讓開。”
“你……”
老公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似乎意識到,這樣有失氣勢,公立刻站定,雙手叉腰道:“想得,今天有我在,你們誰也別想進去!”
“是嗎?我們還非進去不可了。”
梁休十分強勢,招了招手,魁梧木訥的劉安,立刻上。
年太監上的氣勢,讓老公變了臉,忙讓兩名護院護在前面。
而他自己,則躲在后面囂:“小子,我警告你們,別來,這里可是百花坊,不想找死,就乖乖給我滾蛋,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哦?我倒想知道,在我家小公爺面前,你要怎樣不客氣?”
梁休角噙著戲謔,不退反進,又大搖大擺地往前邁了一步。
“你,你說什麼?什麼小公爺?”
不出所料,老公并沒有讓人手,而是問了這麼一句。
梁休立刻往旁邊一讓,指著徐懷安,倨傲地道:“這位就是我家爺,當今安國公之子,徐懷安徐公子。”
梁休有恃無恐地看著公,勾了勾手指:“你不是要對我們不客氣嗎?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分狗膽,敢在我家爺面前放肆。”
他雙手叉腰,一只腳踮著,不停地抖啊抖,看起來十分囂張。
還別說,這種狐假虎威,拿別人扯虎皮的事,偶爾做做,還過癮。
徐懷安心中有苦說不出。
忙上前一步,扯了扯梁休,低聲音:“殿下,你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輕易暴份。”
“對啊。”梁休理所當然地道,“孤說的是自己,關你什麼事?”
“呃……可、可是,此事要是被家父知道……”
“安啦,大不了被你爹打一頓嘛。”
梁休不以為然:“所謂生命誠可貴,名節價更高,若為故,二者皆可拋。”
“想想魏子渝姑娘,再想想你們的將來,眼前這一點點犧牲,又算得了什麼?”
死道友不死貧道。
這種況,想要見到羽卿華,總要用點手段來破局。
而自報家門,無疑是最快,也是最容易引起注意的辦法。
梁休自己的份,是絕對不能暴的,就只能委屈一下徐懷安了。
反正這家伙,是出了名的紈绔子弟。
正所謂,虱子多了不,債多了不愁,多給他甩一口鍋,梁休毫無心理負擔。
“殿下,雖然我聽不太懂,不過,總覺得好有道理的樣子。”
被瘋狂打的徐懷安,用力點點頭,忽又遲疑道:“只是,我們這樣來,會不會,引起那位羽卿華小姐的不滿?”
“滿不滿,關我們屁事,連人都見不到,你還在乎這麼多干什麼?”
“好像是這個道理。”
徐懷安恍然,清了清嗓子,上前幾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公。
老公驟聞對方的份,差點沒嚇尿了。
一看對方看過來,立刻揮散護院,腆著臉笑道:“呵呵,原來是小公爺駕到,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貴人,還請小公爺恕罪。”
“行了,本也不是不通達理之人。”
徐懷安端起架子,擺擺手:“聽說羽卿華小姐天仙化人,藝雙絕,本今天特意過來看看,如何,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這個……”
老公又出為難的臉,苦著臉道:“小公爺,真不是小的故意刁難,實在是,這是小姐定下的規矩。”
“定的規矩又怎麼樣?以我家爺公爵之子的份,能來這里,是給天大的面子,一個窯姐兒,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梁休又趁機大聲嚷起來,邊說,邊往里面瞅。
沒錯,他的確是故意為之。
雖說羽卿華只是個青樓子,但能坐上百花坊頭牌的椅,又被稱作京城第一,必是一個見多識廣之輩。
不知道多世家子弟,風流才子,慕名拜倒在的石榴下。
這樣的人,如果自恃價,還真不一定看得上徐懷安這個紈绔。
即便把他們放進去,估計也不會另眼相待。
既然這樣,梁休靈機一,干脆反其道而行之。
所以,他故意當眾詆毀羽卿華。
就是要得罪,激怒,給留下一個惡劣的印象。
這樣一來,羽卿華一旦氣不過,雙方就有了說話的機會。
只不過,這話還沒得到羽卿華的回應,反而激怒了聽雪閣里的賓客。
“真是豈有此理,國公府的下人,莫非都是這樣口無遮攔,滿口污言穢語之輩?!”
“各位何須怒,這位徐懷安徐二,是出了名的京城紈绔,邊跟著這樣的下人,并不奇怪。”
“我說怎麼這麼耳,原來是京城第一紈绔,失敬失敬。”
“難怪,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各種冷嘲熱諷,如水般從大門涌出。
哪怕厚臉皮的徐懷安,也不臉上浮現一怒。
梁休卻不以為然,面如常地上前一步,往門口大馬金刀一站。
他深吸口氣,突然放聲大喊:“一群狗,吃飽了撐的,都特麼給我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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