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二十多歲梳著婦人頭的人走了出來。
婦人頭上,脖子上,手腕上都戴滿了黃金打造的首飾,金閃閃,好不耀目。
溫家貴臉閃過一抹尷尬,隨后他看見溫淳拿出來的何首烏眼睛一亮,這何首烏長,塊圓厚,外皮顯紅棕,澤均勻,這麼大一塊首烏,他經營藥鋪多年只見過一次,那可是貢品!而且好像也沒這首烏好。
藥材界有九大仙草:人參、石斛、天山雪蓮、冬蟲夏草、百二十年首烏、花甲之茯苓、深山野靈芝、海底珍珠、蓯蓉都是非常名貴的藥材。
這首烏絕對有一百二十年了。
“二妹,你看這首烏上百年了,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好,給一個好價錢不為過吧!”
譚盼兒看了一眼那首烏,這是……百二十年首烏!
終于找到了!
心中激,但這一抹激很快就被下了:“兩文一斤,要賣不賣!別妨礙我們做生意。”
啥?兩文一斤?溫家貴聽了忍不住黑臉:“二妹,普通的生首烏都需要十幾二十文一斤來進貨,這麼好的首烏兩文一斤,你這是故意將好的藥材往外推。”
“我不管,我們店里收首烏,只收兩文一斤!賣不賣!哼,這麼大的首烏,我見都沒見過,誰知道是真是假?再說,平日他們來抓藥,姐夫你總是給他們一個比進貨價還低的價錢,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他們便宜點賣個首烏給你不行嗎?”
“你胡說什麼,鋪子的帳目和帳目上的什麼時候對不上過!”
溫家貴聽了這話一陣臉紅,他擔心兩個孩子心理不舒服,沒說出他平時雖然是給了他們一個低價,可是那差價他自己補上去了。
只是這事一直瞞著四弟一家,現在自然也不好說出來,免得他們不好意思,心里有力,以后都不敢來抓藥。
那樣四弟一家更難了。
他既然有這能力,自然要幫,幫人就要幫到底!
溫家貴直接將首烏裝回袋子里,遞還給溫淳:“淳哥兒,暖姐兒,我們藥鋪已經定了一批首烏了,明日就到,暫時不缺貨,你們拿去縣里拍賣場拍賣吧!”
他可是知道劉員外家正到找百二十年首烏,他一定會去拍下。
首烏價格雖不能和人參比,但百二十年的首烏還是能賣一個高價,而且這種百年藥材沒有固定價格,好運能拍出個高價,絕對不低于十兩!
譚盼兒聽了這話臉一變,這吃里外的倒門,總想著幫襯自己家,專門和作對!
便宜點收不好嗎?
劉員外家尋找上等百二十年首烏。
上次為了搭上軍藥的線,私下用虧本價爭取到借給軍營一批上等傷藥。
沒想到相公眼皮淺,想賺錢,給軍中的一批傷藥其中一味三七是往年發了霉,翻制的貨,這絕對會影響止療傷的藥效,也不知道會不會令傷口潰爛。
擔心遲早會出事,正到找百二十年首烏和劉員外打好關系。
劉員外的親弟弟可是軍營里的軍醫。
搭上關系,那發霉三七有人幫忙遮掩過去,而且軍營需大量傷藥,以后何愁沒銀子賺?
所以這何首烏絕對要拿下!
“姐夫,你這就不對了,鋪子定的首烏明日才到貨,現在有人賣,你怎麼不收?難怪藥鋪這幾年的生意越來越差,你就是這麼做生意的嗎?那樣的話,這掌柜你不當也罷了!”
溫暖和溫淳互看了一眼:二伯雖然是藥鋪老板的大婿,但他這個掌柜不好當啊!
以前他在藥費上補自己一家的事,恐怕令他岳父家的人不滿了。
溫暖剛想說話,溫家貴搶先道:“我對藥鋪盡心盡力,問心無愧!這幾年藥鋪生意不好,是誰總是以次充好,拿些差貨回來?破壞了藥鋪的聲譽,才會變這樣的?
做生意理應叟無欺,這首烏明顯就是上等貨,年份絕對在百二十年之上,非常罕見珍貴,拿去其他藥鋪一兩一斤大家搶著收,你說二文一斤,這不是欺負人嗎?”
他做生意無論買與賣都不欺負人!因為生意不是一次的,只有長久誠信經營,才是終生維計!
譚盼兒目閃爍,這幾年藥鋪生意一落千丈自然是因為自己的相公不懂行,總是貪便宜拿些次貨回來,影響了聲譽,還賠了幾次銀子,導致藥鋪虧本。
有些理虧,也擔心這個胳膊往外拐的溫家貴真的讓這兩個窮鬼將首烏拿去別家賣了。
等那三七事件東窗事發,就慘了!
那樣爹一定將藥鋪傳給這姓溫的。
一臉無辜的道:“我這不是沒見過這麼大的首烏以為是假的。
算了藥材我也不懂,一兩就一兩吧!不能再多了!不就是一些爛大街的首烏!”
明天將這首烏送給劉員外夫人,和劉員外夫人打好關系。
溫暖沒有錯過的表變化,這的眼神閃爍,明顯在算計什麼,現在唯一能算計的就是這首烏,不然不會從故意刁難到退讓。
溫暖心里有了猜測,便想證實自己的想法。
微笑道:“二伯,我就是拿這首烏來給你看看年份的,不打算賣,我不好,還是留在家里看門口,以備不時之需。”
“不賣也好,百二十年首烏找爛大街都找不到!拿回去吧!當傳家寶也好!”
譚盼兒氣絕!這吃里外的倒門!
自己也不幫,過分!
“那二伯,我們走了。”
溫家貴本來想給兩個孩子買幾個包子的,但是妻妹在這里,他不好走開,不然又在老丈人面前說他懶,只能道:“好,路上小心。”
“好。”溫淳擰起麻袋,兩人轉離開。
譚盼兒心中暗恨,卻不得不拉下臉子:“原來這首烏有一百二十年啊!我剛才真的是有看不識泰山了,百二十年的首烏,我見都沒有見過,這樣吧,一兩半銀子一斤,我們藥鋪收了,做鎮店之寶!”
溫家貴角搐,百二十年的首烏做鎮店之寶?鋪子里可是有一兩百年人參做鎮店之寶。
溫暖見此更加不賣了,倒要看看這人有何用。
決定留給溫家貴,說不定能幫二伯也不一定。
只當沒聽見,快步走。
譚盼兒見他們真的走,追了兩步,咬牙道:“三兩銀子!我買一斤!”
“不賣。”溫暖頭也不回的拉著溫淳走了。
譚盼兒氣結,忍不住責備溫家貴:“姐夫,這麼好的首烏你怎麼不收?你到底想不想鋪子好?”
溫家貴沒好氣道:“剛開始你用兩文錢去收人家價值一兩一斤的首烏,人家不賣不是很正常嗎?”
說完,他便沒再理,繼續去算賬。
譚盼兒心中那是一個氣,看著溫家貴冷哼一聲。
等著,有的是辦法讓他去將那首烏收了。
這時一個大腹便便,有點禿頭,穿長袍的中年男人勿勿走了進來。
男人一臉憂道,似有什麼事困繞。
她是雇傭兵中的翹楚,我行我素,紈絝狂傲,誰知一朝穿越竟被欺負,還不知道欺負她的人是誰,隻記得淡淡的青草香味……他是大周的戰神王爺,冷酷無情,威震天下,卻親臨相府選妃,不顧她庶女身份,直指她的鼻尖,“本王選你!”一入侯門,她表麵虛偽裝乖,暗地借用王府權勢尋找奪她清白之人,他表麵冷酷霸道,暗地裏卻絕對的護短寵溺,直到有一日,她一劍刺入他心口,親手揭開了他的蒙麵……
傳言北戰王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凡幾。前世安長卿聽信傳言,對他又畏又懼,從不敢直視一眼。 直到死後他才知道,那個暴戾的男人將滿腔溫柔都給了他。 重生到新婚之夜,安長卿看著眉眼間都寫著凶狠的男人,主動吻上他的唇。 男人眉目陰沉,審視的捏著他的下巴,“你不怕我?” 安長卿攀著男人的脖頸笑的又軟又甜,“我不怕你,我只怕疼。” 而面前的男人,從來不捨得讓他疼。 —————— 最近鄴京最熱鬧的事,莫過於北戰王拒絕了太后的指婚,自己挑了丞相府一個不受寵的庶子當王妃。 眾人都說那庶子生的好看,可惜命不好被北戰王看上了,怕是活不過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等著看北戰王府的笑話。 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北戰王登基稱帝,等到庶子封了男後獨占帝王恩寵,等到他們只能五體投地高呼“帝后千秋”,也沒能等到想看的笑話。
(此書章節重複,請觀看本站另一本同名書籍,感謝您的支持~)——————————————————————————————————————————————————————————————————————————————————————————————————————————————————————————————元里是個優秀的戰場后勤人員。一朝穿越,他穿成了古代一個小官員的兒子,被父母含淚送到了楚王府,給即將病逝的楚王府長子沖喜。當日,從戰場上連夜趕回來的楚王府二子楚賀潮風塵仆仆,身上盔甲還未脫下便代兄拜堂,與元里三拜了天地。…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
前世,她助他步步為營,終登九五之尊寶座,他卻因她家族功高蓋主,滅她一族全門,絲毫不念舊情;今生,她要親手從他手裏,將他欠自己的全部奪過來,讓他斷子絕孫! 只是,為什麼始終有個腹黑男人一直繞在她身邊?看她虐渣,他從旁指點,有人欺負她,他遞上刀子,讓她百倍還回去。 男強女強的碰撞,追逐與被追逐的好戲,誰會笑到最後?
第一回,她拿著茶葉想去巴結昭儀,皇帝半路上攔住了她,還沒反應過來,就將她的茶葉打劫走了,留下蒙圈的她;第二回,她想要巴結貴妃,在貴妃生辰宴上,還沒等獻出精心制作的茶葉,皇帝就扣下了,留下委屈的她;第三回,她帶著宮女剛偷摘竹筍出來,準備回去做頓好吃的,皇帝半道竄出要去蹭飯,做得不好吃就要治她的罪,她賣盡力氣勉強過關,還沒來得及高興,皇帝告訴她,他還要留下來睡覺!!這下子是徹底賴上了她,白吃白喝又白睡,還小氣得什麼都不肯賞;夜里,她越想越委屈,早年攢下的銀子都用來養皇帝了,如今花沒了,將來養不起可要被治罪了,越想越傷心,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驚醒了睡在旁邊的皇帝。皇帝手忙腳亂地哄着她:“乖乖,莫哭莫哭,朕賞你還來不及,怎會治你的罪呢!”哄了半晌,終於在他承諾供她吃喝時,哄得她破涕爲笑。皇帝鬆了口氣,這小妃嬪以後可得好好寵着,不敢再惹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