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賣給軍中的藥材是不是以次充好?”
“沒有,供給軍中的藥材我不敢大意,全部都是我親自檢查過的上等的藥材。”
而且只賣過一次,還是黃員外牽的線,因為溫暖的首烏治好了他兒子的白頭。
“人,你有沒有殺?”
“沒有,我出現的時候,那個老夫人已經死了。”
“好,二伯你放心,我一定將你救出去!現在將事的經過告訴我!盡量說重點!時間可能不多。”
溫家貴不是蠢的,他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關鍵,他一邊蹲在地上,一邊簡明扼要的將事的經過說出來。
事是這樣的:藥材已經收完了,這放在譚家在常遠縣的小院里。
他們準備回去,溫家貴的小廝去了租一輛馬車,將收購到的藥材運回去。
溫家貴則前院清點這次收購的藥材,看看有沒有的。
差不多清點完的時候,張進寶的小廝跑過來對他說,張進寶有急事找他。
他便回到后院,然后發現后院一個老婦人頭磕在井邊,流了許多,一個年輕的婦人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哭。
他懵了,第一時間想的是救人!
他便走過去查看看老婦人的傷勢,這時張進寶帶著一群兵涌了進來!
正好看見他滿手鮮。
張進寶指證他殺了人,那個年輕的婦人則說,來這個院子借醬油,沒想到他見起意,想對用強的。
不愿意,拼命反抗,這時婆婆進來看見了,想救,卻被他推開,跌倒,然后他失手殺了老婦人。
無論他怎麼解釋都沒有人信!
直接被關到地牢!
第二天,獄卒阿頭說他供給軍需的藥材居然以次充好!害軍營里好些士兵的傷口潰爛,罪該問斬。
“........我發誓,供給軍中的藥絕對全部都是品質上等的藥材。那老婦人我沒有殺,那年輕的婦人我也沒有對不軌!”
溫家貴剛剛說完,溫暖還想問一些問題,還沒問出口。
這時常遠縣的縣令走了進來,他后跟了一大群士兵:“來人,這些人好大的狗膽,居然冒充縣主,擅闖大牢重地,打算劫走死刑重犯,給我全部抓起來!”
一群士兵他們走過來。
溫家貴臉一白,完了!
將四弟他們都搭進去了!
溫家瑞和譚氏都嚇得臉發白。
溫暖淡定的看著上前的士兵,冷笑道:“常遠縣的縣令大人好大的狗蛋,草菅人命便算了,居然還敢污蔑本縣主!”
“還想狡辯,堂堂慧安縣主邊怎麼可能連個護衛都沒有!都抓起來!關到牢里,簡直膽大包天,冒充縣主!明日一同問斬,以儆效尤!”
這一打扮就不像縣主!
“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查清事實,不然你頭上的烏紗帽就不保了!”
常遠縣縣令嗤笑一聲:“那便看看你這個假縣主先死,還是我先職不保!給我上!”
全部士兵一涌而上。
溫暖對溫家瑞幾人道:“爹,你們退后一點,這里太窄了。”
溫家瑞馬上明白,趕示意譚氏和小廝往后退,擔心暖姐兒誤傷了他們。
這時一個士兵手去抓溫暖。
溫暖手一握,反手一擰,小短一踹,那獄卒便慘一聲飛出去了,正好砸在常遠縣縣令上!
常遠縣縣令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被砸得多年便都快好了。
他氣急敗壞的道:“都死了,抓啊!”
霎時,一群人沒了剛才的大意,涌了上去。
溫暖形一閃
.....
幾名獄卒便倒地不起了,而且人數還在繼續增加。
縣令見此嚇得臉一白,他什麼也顧不上了,趁還有十幾名獄卒攔住溫暖,他趕爬起來一邊往外跑一邊大喊:“來人啊!有人劫獄!來人啊!”
這時一大群獄卒拿著大刀沖了進來。
常遠縣縣令氣急敗壞的跑出去后,馬上催促獄卒:“關牢門,趕關牢門!”
厚重的牢門“砰”一聲便關上了。
常遠縣的縣令看著大門關上后,才松了口氣,然后站在牢門外,對著里面的士兵大聲喊道:“里面的人聽著,務必要將那個冒充慧安縣主的魔頭抓著!若是依然抗議,就地正法!格殺勿論!”
里面的士兵聽了,便不客氣了,個個抄起武紛紛向溫暖沖過去。
激烈的打斗聲從里面傳來!
常遠縣縣令聽見這打斗聲,心里一陣后怕,幸好跑得快。
…
“格殺勿論!格殺勿論!”常遠縣縣令趴在小窗口上,看見里面的況,發現溫暖這麼能打,在外面急得跳腳:“別讓打出來!殺了!”
納蘭瑾年一躍下馬看著趴在厚重的牢門上,跳腳大喊的常遠縣縣令,冰眸一片殺意!
林楓角搐,一點也不同!
“楊大人是想對誰格殺勿論?”
冰冷的聲音耳邊響起,嚇得常遠縣縣令差點跪了。
他看向邊的銀男子,被他冰冷的眼神嚇得心中一凜:“你.....你是誰?牢獄重地,不能闖!”
納蘭瑾年眼神也沒再給他一個,他走了過去,視線瞪著里面的人兒。
溫暖姿矯健的一彎腰躲開一個獄卒砍過來的大刀,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是一個人將涌上來的一群士兵一個個踹飛。
溫家瑞在的后想出手幫忙都沒機會。
林風拿出一個令牌。
常遠縣縣令看見令牌直接跪了:“下參見王爺!”
王爺?旁邊的獄卒也嚇得趕跪了下來!
我的乖乖,今天是什麼日子,先是來了一個縣主,再來了一個王爺。
“開門!”他上的冷意更濃了,冰眸里的殺意有如實質一般!
拿著鑰匙的獄卒趕爬起來開門。
納蘭瑾年抬腳走了進去。
這時,溫暖正好踢飛最后一個士兵手中的大刀,一腳將人踹飛。
那士兵正好落在納蘭瑾年腳邊。
常遠縣縣令跟著走了進來,對納蘭瑾年道:“大人,這個賊冒充縣主,想來劫走死刑犯!罪大惡極!”
納蘭瑾年眼睛的盯著溫暖,角一鉤:“就是慧安縣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