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多德的話聽起來頭頭是道,有那麼回事。
但首先獨蛋不是一個說風就是雨的人,有自己的主見。其次是本就不能僅憑什麼命格就去判斷一個人值不值得信任,這本就不符合獨蛋的做人原則。
不會因為多德的一段話就直接否決了坡比一年來的陪伴。
“我信任誰,是我的事。我不希有人影響我自己的判斷。”獨蛋昂著腦袋,堅定的告訴多德。
多德一愣,隨即出水墨一樣化開的笑容。
這樣也好,不用擔心會被別人左右的思想了。
兩人於走廊岔道口分開之後,獨蛋回到自己房裡,暗暗想著多德說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度。
本想再去找坡比當面問個明白,但距離下午與那些人們的見面已經剩不了多時間,只好作罷。
獨蛋原本是打算提前到的,但推門進去,裡面卻坐著一個看起來很文靜,裝束卻很濃煙的人。
愣了愣,似乎在思考應該用什麼態度來面對這個神。
“額,你好,我是……”獨蛋尷尬的訕笑道。
“不用介紹了,我知道你是誰。我小莫。”終於反應了過來,冷冷回了一句。
“小莫……我是來……”
“不用跟我多說廢話,等人到齊了以免又說一遍。省省口舌吧。”小莫高冷得不像話。
獨蛋完全沒有辦法將與之前在餐廳出現妖豔九人中的任意一個相匹配。
臉上全無笑意,如一塊冰山散發著涼涼的氣息。
獨蛋將自己準備好的話咽進了肚子裡,訕訕的喝了一口茶。
片刻過後,隨著一陣笑聲,門開,進來一群人。
們見到獨蛋,臉都變了。好似沒有心再說笑,都坐了下去。
但們幾人坐的位置有所不同的。
按照座位順序來看,坐在最後面的,是最小的那個。也就是貝錦必的第十個小老婆。
跟大家一樣,妝化得妖豔,但顯得很稚,掩蓋不住眼睛裡的靈氣。
獨蛋上次之所以沒有注意到,是因為個子不高,容易被忽視。
並且很會隨大眾。
人家笑就笑,人家不說話也不說話。
總而言之就是一個很會察言觀的人。
獨蛋就著座位數來數去,卻只有八個人。
“還有一位……”
“生病了,來不了。”小莫此時開口道。
原本可以之前就說的,怕是不願意多說一句話。
獨蛋到了這些人對深深的嫌棄。
“是住得近了沾染上那人的晦氣,趕兒搬得遠一點。”另外一人接著小莫的話茬,扇了扇自己的鼻尖,癟著說道。
“要說近,住得地方還不如我離那人曾經住的地方近,我怎麼沒病?”又一個聲音不知道從哪個座位上傳出來。
獨蛋找了好一會兒才找到,原來是當初那個曾經進自己房間耀武揚威的人。
“那怕是也快到你了。”
“你……”
“行了。都吵什麼吵,讓外人看了笑話。這位大師,有什麼話就趕問吧,我們可沒那麼多閑心思去聊一個死人。”小莫拍了拍桌子,打消了這兩個人的氣焰,朝著獨蛋說道。
獨蛋迎上小莫的眼神,打心底其實是有些怕的。
這些人聚集在一起,有一種濃濃的殺氣回在整個茶水間。
很怕自己問錯了話,們就把自己給活剝了。
但那人稱自己為“大師”,獨蛋也不能辱了這個稱號,也就起脯,氣了幾分。
“離茗茗還魂日,還剩兩天。在那之前,我希能從你們這裡,得到更多關於茗茗的信息。希你們能多多配合一下……”獨蛋越說越沒有底氣。
因為這八個人齊刷刷的盯著自己,實在是有點瘮得慌。
換做是個男人的話,怕是就很了。
難就難在獨蛋是個臉被鬼垮了半邊的人。
“就說能不能還魂吧,還非得折騰我們。”一個人不耐煩的嚷道。
“哎呀你就別說了,讓大師趕把這事給了了,我這天天夜裡都睡不著覺,都快煩死了。”說這話的人離獨蛋不遠,蹙眉捋了把自己的秀發,抿了一口茶。
“你睡不著覺關我什麼事?我睡得可是好好的。怕就怕是人家不讓你好睡。”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不是很清楚嗎?你平時做過什麼心理沒點數?”又一人參與了鬥。
“我做過的?我做的都算什麼芝麻大的小事,跟你們比起來,本就是一小指頭的事兒。”這人有些急了。
“哼,那上個月你還找了團泥塞進碗裡……”
“行了行了,吵死我了都。”看起來資曆最長的人扶額,按了按自己的太,聲音放大了幾分。
“恩……要不這樣,你們,一個一個來?”獨蛋從挎包裡掏出一個筆記本,不好意思的笑道。
“行,這樣好的。我先吧。”這個嫌吵的人最先開口。
有了打個樣,後面的人就聽話多了,按著最開始人敘述的角度來講關於自己這部分的記憶。
獨蛋回去之後順著自己理解的邏輯,照著筆記本上的記錄,重新認認真真的理了一遍,再加上自己的填充修飾,最終得出以下的故事節。
這是一個可憐人被眾人排的故事。
茗茗,本名秦舒茗,是一個普通家庭養出來的大學生。
遇見貝錦必的時候才大三。正是憧憬的好年紀,貝錦必給了一切對於的幻想。
除了家庭,貝錦必什麼都能給。
秦舒茗起初不知道貝錦必是有家室的,只一心為自己遇見了傾心的男人而欣喜。而剛好這個男人能給帶來普通男人給不了的,比如質上的富足。
秦舒茗不是一個質至上的人,但家境一般,也想為自己的家裡爭個榮,更何況貝錦必是真的對好,便答應貝錦必願意隨了他。
可當生米煮飯,秦舒茗發現一切都不是自己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頹廢了好一陣子。
是個傳統的人,不願再跟第二個男人。而貝錦必也不肯放走。
因而帶回了家,為貝錦必的第九個小老婆。
他屏住呼吸,緩緩地抬起頭,目光滑過一塵不染的白裙子,一直落到了女孩裸/露脖子上…… 一秒鐘以後,郭長城喉嚨裡發出被掐住一樣的“咯咯”聲,他半張著嘴,連尖叫也發不出來,眼睛瞪得快要掉下去,驚懼交加地往後退了一步,四肢冰冷麻木,仿佛已經不再屬於他。 他看見……他看見那女孩的脖子上有一圈“紅線”!不是飾品,而是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腦袋和脖子被縫在一起的細密的針腳! 一只冰涼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老吳的聲音在耳邊傳來:“喲,小郭,你這是怎麼了?” 郭長城猝然回頭,正對上老吳那紙糊一樣的臉和拉到耳根的血盆大口。
那一晚,爺爺讓我睡在一個棺材裡,後來棺材裡出現個大姐姐,她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