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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安安,我剛剛沒聽錯吧?你竟然拒絕了韓知謹的提議,沒讓他喊那個拔吊無的小白臉來吃飯?”
宋有蔓見夏晚安掛斷了韓知謹的電話,立刻出手握著的肩膀,掛著一臉農民終于翻把歌唱的欣,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安安,真不枉我白活這一輩子,竟然看到你在那個拔吊無的小白臉面前有骨氣了!你知不知道,你冷著一張臉,對著電話毫不留的說,不用,喊他過來做什麼,到底有多帥?!”
“這就有骨氣了?”夏晚安咬著吸管喝了一口果,“那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還做了更有骨氣的事?”
“快說來聽聽,只要是讓那個發了的大豬蹄子坐冷板凳的事,我都喜歡!”
“他今天白天回家了……”夏晚安停了停,用比較輕松的語氣接著說:“……我們結婚這兩年來,他第一次白天回家,然而我卻跟你出來浪了……”
說著夏晚安看了宋有蔓一眼,再開口的語氣里,多了幾分自嘲:“有蔓,你說我是不是超酷的?”
旁人可能不太了解夏晚安,但宋有蔓不一樣,不是吹噓,夏晚安放個屁,都能提前知道是香的還是臭的。
宋有蔓看著夏晚安臉上故作的笑容,眼底因為夏晚安拒絕了韓經年來吃飯而浮現出的興,頓時消退的一干二凈,“安安……他是不是又……惹你不高興了?”
“沒……”夏晚安垂眸笑了笑,過了會兒,小聲的說:“他一直也沒讓我高興過呀。”
“到底是我太傻了,是我一意孤行要去喜歡他的,我以為和他結了婚,就能接近他,就能和他有所改變,就能慢慢好起來,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其實從一開始我就想錯了,我一直都沒能了他的眼,你看,我什麼時候進韓氏,他不知道,我和他結婚兩年,他沒給過我一分錢……”
“他就沒把我真的當過他妻子看……兩年,這兩年里,我到今天才發現,我對他來說是一個徹徹底底局外人……”
宋有蔓聽得心底只想把韓經年大卸八塊五馬分尸開腸破肚,可面上卻很溫的了夏晚安的頭發,“好了,安安,我們不想他了,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是支持你的,就像是當初你說你想嫁給他,你想為了你搏一搏,我就跟你說,你去吧,不管結局怎樣,我是你的退路,到現在還是這樣,不管你想做什麼,我都是你的退路……”
有了宋有蔓的安,夏晚安心好了很多,將腦袋往宋有蔓肩膀上一靠,“韓知謹和艾姜他們怎麼還沒到?我好困……”
說著,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一副想睡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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