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睿王妃進了院子,不悅地吩咐后的下人:“這大喜的日子,房檐上怎麼停了一只烏?多不吉利,趕趕走。”
下人領命,到一旁抄起掃地的笤帚轟趕,只聽“撲棱棱”的響,往遠飛了。
天一道長起,抻著脖子從敞開的窗子往外瞧,微蹙了眉頭:“壞了,看來有人惦記上了麒王妃你了,你如何竟然招惹了這種人?”
冷清歡莫名其妙:“道長何出此言?”
天一嘆一口氣:“適才那只烏乃是通靈鳥,怕是已經將適才你我之間的對話聽了去,回去向著它的主人告狀去了。”
冷清歡大吃一驚,自己與天一適才的對話可都是大事,關乎到自己的命安危,假如被人知道,借題發揮,自己要有大麻煩。
而且,幾乎可以肯定,指使那只鳥兒的并非旁人,正是靈婆。
適才與錦虞就在宴席之上,估計是從自己與天一之間的對話里,聽出了什麼玄機,所以忍不住就來聽了。
這可如何是好?
天一將滿臉懊惱之看在眼里:“麒王妃對于這背后害你之人心中可有數?”
冷清歡也不瞞,就將這靈婆的來歷說了。
“
屢次害我,我一直心有懷疑,但是沒有任何證據,沒想到今日卻養虎為患。若以此大做文章,我怕是也有口難言。所以,事不宜遲,今日多謝道長解疑答,先行告辭回府去了。”
天一道長微微一笑:“行善事,結善緣,得善果。王妃娘娘盡可放心,區區宵小鼠輩而已,哪敢站出來堂而皇之地囂?貧道自會幫著周旋。”
這樣一說,冷清歡便放心不。只要天一道長能為自己保,就不怕錦虞跑去惠妃跟前胡說八道。畢竟,天一道長的威與影響力在長安王朝并不低。
向著天一道長再次道謝,不敢繼續耽擱,走出房間,與睿王妃告辭,來到宴席之上,不見錦虞與靈婆的蹤影,徑直開門見山地詢問慕容麒。
“錦虞呢?”
慕容麒不以為意:“你與天一道長走了之后,便告辭回去了。”
果然。
事不宜遲,立即上慕容麒急匆匆地上了馬車回府。
慕容麒有點納悶:“適才天一道長跟你說了什麼?怎麼你這麼著急離開。”
冷清歡決定對他如實相告:“上次那竹片我心里忐忑,所以適才請教了天一道長,他告訴我,有人在對你我使用
邪。我不能聽之任之,必須要回府當機立斷。”
“你還是在懷疑那個靈婆從中作祟是嗎?你若是不放心,便將打發回宮就是。”
“不行!”冷清歡的嗓門有點高:“你放心母妃邊有這種人在跟前伺候嗎?你這是分明不相信我的話,覺得是我多心是不是?所以才這樣敷衍應對。”
“對于這種怪力神的事,我一向不太相信。關于天一道士的話,更不信。他酒后喜歡胡言語,上次給你我批算八字一事,就足以說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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