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邵暉也真是的,催戒指催得著急得不行,本來出品就沒這麼快,生生讓我要了命的趕工,說是趕不上婚禮……剛做好就被他給搶走了,連個盒子都沒要,你說他這個人,煩不煩。”甄昕搖了搖手里的紅酒,笑道,“當時我問他指圍,他還弄不清什麼意思,隔了幾天才給了我一節線,給我說——就是這麼長……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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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記得的確有這麼一件事。
有一次邵暉滿臉嚴肅的招呼他過去。
“來,過來一下。”
“干嘛呀暉哥?”他聽話過去,就看著邵暉著一大堆線滿臉嚴肅的看著他。
“幫我纏一下這個。”邵暉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我……我母親要用。”
“阿姨要織呢?”田甜覺得邵總和這團線在一起離奇的不搭,又想笑又覺得不太合適,只能憋得臉紅。
“怎麼了?”
“沒……沒什麼,咳咳。”田甜差點被自己嗆著,“我幫你團。”
“嗯。”邵暉點頭應聲,默默的和田甜團起了線。
田甜見邵暉沒有說話,自己也乖乖的保持了沉默。
“來,你著這里。”眼看著線團到了頭,邵暉突然開了口,讓田甜住了最后的尾,再自己用線頭在他的無名指上系了一個蝴蝶結。
“這是干什麼?”
“沒什麼。”邵暉沒有看他的眼,“打個結用的時候好找線頭。”
“哦。”
田甜點了點頭,傻乎乎的把這個蝴蝶結褪了下來,“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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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用來做這個的。”
田甜的自言自語被甄昕聽見,對方停下了話語,和他了杯。
“小田,我也算是虛長你幾歲,有些話我說了,你要是愿意聽進去就算了,要是不愿意聽,就當我今晚喝大發了,聽個笑話。”
田甜垂下眼,抿了一口紅酒:“甄哥你說。”
“其實有時候,人和人之間會有矛盾,不在于別的,就在于咱們站的角度不一樣,自個兒想自個兒的……”甄總一口干了杯,瞇著眼往那頭邵暉邊陪著的沈沉看了看,“說個我自己的事吧。”
“嗯?”田甜順著甄昕的目往那邊看。
“我和那個姓沈的,好了十來年。但是最開始他和我在一起,心不甘不愿……”
“為什麼?”田甜好奇問出聲,畢竟這些年以來他但凡是見到沈沉,都是看到他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的黏著,一點也看不出來不愿的樣子。
“你能想到嗎,一開始我為了和他在一起,出錢把他包了。”甄昕說到這,一向不笑的臉上也出一笑意來,“我前幾年一直以為他對我好是為了錢,他就覺得我和他在一起全是虛假意,但實際上……”
甄昕話沒說完,那邊的沈沉就過來了,沈沉一向嘻嘻哈哈不著四六,這下去滿臉嚴肅,一手攬住甄總的肩頭,一手把對方手里的酒杯拿過來:“不許喝了,一會兒難。”
“要你管。”甄昕冷著臉挑了挑眉,卻心口不一的放棄了喝酒,他轉過臉來看著田甜:“但實際上,有時候真相比你以為的好太多了……”
甄昕看著邵暉也著這邊走,拍了拍田甜的肩:“行了,我也不說多了,你們好好逛逛吧,照顧照顧我生意也行。”
邵暉不曉得甄昕之前和田甜說了什麼,現在臉這麼難看,說不出來的青青白白。
邵暉有些擔心,扶著他的肩頭問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你……”田甜沒有彈,就這麼怏怏的靠著他,垂著眼看著他左手上的戒圈,“你把戒指給我看看。”
“嗯?”邵暉有些愣,還是把戒指褪了下來。
他帶了好些年,指腹上都是一圈發白的印痕。
田甜接過來,邵暉的戒指里和他那個幾乎一樣,可是里頭印著的字卻剛好相反。
【ST】
田甜先看了看戒圈里刻字,又慢慢的抬起臉看著他,眼里明明滅滅,艱難的緩慢的開了口。
“這個戒指,你究竟是為誰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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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扭渣攻,不擇手段自卑受 貓仔先說 ~這篇是虐文,不喜者請自行離開 作者仍不定期更新番外(度友熱情邀番外稿~應該還會有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