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師傅的一句話,可把丸子頭惹了,上去“啪”的一聲就給司機一個耳瓜子。
“你媽的,我兄弟給我講鬼故事就算了,你也來癮了?開車!!”
司機師傅見丸子頭彪悍不敢招惹,委屈的賠了不是,又往窗外看了一眼,開車走了。
有了這麼一段曲,我們幾個一路也沒說幾句話。
到了南京路已經是半夜兩點多了,可這里依然熱鬧的很。
燈紅酒綠的氣氛很快讓我們忘掉了來時的不愉快,這酒越喝越開心。
我知道丸子頭在開發區的勢力,上次找王大忠就多虧了他和大嫂幫忙。
不問道:
“兄弟,你在開發區人脈廣,能不能再幫我打聽個人”
丸子頭把酒瓶子往桌子底下一扔,大大咧咧說道:
“別說找人,你就是在開發區想找一只耗子,我也能告訴你它住在哪個口”
丸子頭吹噓的能耐我是知道的,我笑著繼續說:
“找個姓何的,很有本事的一個人,會收邪祟”
丸子頭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個酒嗝,緩緩問道:
“何啥?”
我搖了搖頭“就知道姓何,男的,別的都不知道了”
丸子頭聞言白了我一眼。
“開發區姓何的說不得個幾萬人,我哪知道你想找的是哪個啊?”
我想也是,老吳就告訴我這位高人姓何,長啥樣,何什麼一無所知,就算這個人就站在我跟前我都認不出來。
但老劉倒是說他在圈里認識一個姓何的,想想老劉的本事,很有可能是一個人。
想到老劉,我現在最要搞清楚的就是,十年前2386的大火到底是不是他放的!
半棟樓的亡魂,幾百條人命,這關乎到他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
我又問道:
“那你在懷遠路那邊有沒有認識的朋友?”
丸子頭一拍桌子說道:
“懷遠路我遍地都是朋友啊,連那里的耗子都認識我啊!”
說罷,又張羅著舉起了酒杯。
這一宿喝到天亮,睜開眼睛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喝酒歸喝酒,正事可不能耽誤。
我趕拽起來還在酣睡的丸子頭和小六,直奔懷遠路。
每一次來這個小區尋人基本都是夜里,白天站在樓前,覺它并沒有之前那麼恐怖了。
丸子頭在這附近找了一個順子的朋友,這小子在附近的派出所上班,對這里的一切都比較悉。
順子帶著一頂鴨舌帽,個子不高邊還有一個痦子。
見到我們后就開始介紹十年前2386的大火案子。
“十年前這個小區是個釘子樓,當時要搞市建,這樓里住著的百來戶人說什麼也不肯搬,結果一個月沒到,突然起了火,半棟樓的人全燒死了!”
丸子頭聽到這里,一撇說道:
“半棟樓人全燒死了?那這樓現在咋還有人住呢,不怕鬧鬼嗎?”
順子把帽子往上一推說道:
“強哥,咋不鬧鬼呢,我就是是這附近的片警,三天兩頭就有人報警,可是沒辦法啊,這里住的都是窮人。報警說的事都是五花八門的,我們也有規矩,凡是半夜十二點后報警的,我們一律不出警!”
我問道:
“那這樓當初到底咋著的火?放火人抓到了嗎?”
順子點頭說:
“案底說是當年的小區保安隨手扔了一個煙頭引起的火宅,這保安判了十年,最近也是剛放出來!”
“那保安現在住哪呢?我想見見他!”
順子聞言變了臉,低頭說:
“老哥,這人能不見就不見,他神不太好,原本判了五年,后來在監獄意外殺人又判了五年,這不前后加起來一個十年嘛!”
我點了點頭說:
“沒事,我就問他幾句話,你告訴我他住哪吧!”
順子難為的看了丸子頭一眼,見丸子頭點頭,這才給了我地址。
我們拿著地址找了過去。
這保安出獄后也沒走遠,在2386附近的垃圾場找了一個廢棄倉庫安家了。
這間倉庫后背靠山,周圍堆著山的垃圾,聽說保安白天去垃圾堆撿瓶子賣,晚上睡在倉庫里也算是靠山吃山。
倉庫足有兩三百平,廢棄在垃圾場邊也沒人在意。我們在垃圾站找了半天,看到一個穿著破爛裳,佝僂著子的背影正在垃圾堆上拿著子翻來翻去。
這附近無人,只有這一個拾荒者,定是那位老保安了。
丸子頭自告勇的走了過去,一拍保安肩膀,說道:
“哎,找你問點事!”
保安并沒有到驚訝,慢慢的轉過了子。
嚇的丸子頭罵了一句臟話,趕往后退了幾步。
這老保安居然只有半張臉!!
左半邊臉的眼睛和鼻子完好無損,另半邊的五已經雜糅在了一起,十分恐怖!
顯然,他也是了很嚴重的火傷!
我看到保安這幅模樣不吸了口冷氣,還是壯著膽子走過去問:
“大哥,我是從長新街來的,我有點事想找你了解一下,你看行嗎?”
說著,我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遞給他。
這保安接過錢揣進兜里,冷冷的說了一句:
“白天我忙著呢,有事晚上說!”
丸子頭一聽急了。
“你忙個屁啊,給你那一百塊錢夠你撿一個月瓶子了!”
這保安沒回話,又轉過了子翻倒著垃圾。
小六這人善良,見他可憐,又從兜里掏出一百塊錢要遞過去。
丸子頭趕一把拽了回來。
“行了,看不出來他這人拿錢不辦事嗎?還給,打水漂啊?”
我見保安脾氣倔強,沒再強問,便招呼小六和丸子頭先回去了。
晚上八點,天已經黑,我們三個吃完了晚飯又來到這片垃圾場。
這邊遠離小區鬧市,周圍除了堆積山的垃圾堆和荒草,再不見什麼其他東西。
要不是有小六和丸子頭陪著,我還真不敢大晚上來這個地方。
此刻倉庫大門半開著,里面黑漆漆一片,我門三個壯著膽子借著手機亮進了倉庫。
腳剛一踏進去,一臭烘烘的味道撲鼻而來。
丸子頭捂著罵了一句:
“我靠,這啥味啊?”
這里頭臭氣熏天,實在難以久待,我大聲喊了一句:
“保安大哥,你在里頭不?”
回答我的只是空曠倉庫反回來的幾個回音。
我們拿著手機往四周照了一下,這地上破瓶子爛紙殼到都是,十分難以下腳。
丸子頭實在忍不了了,嘰嘰歪歪的罵道:
“趕出去吧,都走這麼深了也不見那犢子,這他媽一會倉庫門要是被人關上了,咱們三熏也熏死里邊了!”
丸子頭話音剛落,忽聽“咣當!”一聲。
倉庫大門的合在了一起!!
真被關上了!!
倉庫里沒有窗戶,這大門一被關上,里邊黑的手不見五指!
小六也慌了,大聲喊了一句:
“哎,別關門,里邊有人呢!”
這地方荒涼偏僻,一個人影兒都沒有,倉庫大門被關,能想到的只有那個老保安。
我們三趕跑過去推門,沒想到這大門還被人上了鎖。
我心涼了半截,這老保安也不認識我們,無冤無仇的他想干嘛?
丸子頭掏出手機就要給附近的小弟打電話。
還沒撥號,忽聽的倉庫深,傳來滴答滴答的水滴聲。
小六奇怪的說道:
“這都好些日子沒下雨了,這麼干燥的倉庫哪來的水呢?”
話音剛落,我覺到好像有一滴水從棚頂下來滴到我臉上了。
我趕用手抹了一把,嚇的我一哆嗦。
??
小六和丸子頭也看見了我手上抹下來的跡,我們抖著雙手,不約而同的把手機舉起來,朝倉庫棚頂照去。
我的養父母在去世之前留給我一封信,讓我每三年搬一次家。這似乎是讓我在躲避著什麼。開在山洞裡的神秘祠堂,布滿棺材的環形棧道,不停沖鋒的詭異陰兵,悄無聲息的大臉屍胎......當大伯和二伯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終於明白那封信真正要說的是什麼。
出生時因爲天資太高,爲上天所不容;三歲時開天目,鬼差見了我要喊一聲林少;四歲時道法大成,鬼王甘願當我小弟;如今我十八歲,已經強到天下無敵,當然這些不重要,我只想問一下,有個千年冷豔女殭屍,她要非要當我老婆,收還是不收?在線等,急!
帶著伴生靈器九九元陽寶葫蘆的陳承意外重生到妖魔鬼怪遍地的殭屍電影大世界,被年輕時候的九叔撿回茅山,既然讓我來到這個世界,那必然要與妖魔不共戴天!本來以為僅經歷一些電影劇情,縱橫自如,可這個世界哪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