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們同仇敵愾,聽了額駙的話,別說大格格險些氣得半死,嬤嬤們也快要氣炸!
本不用大格格吩咐,打的更狠了。
那外室雖然原本也是貧苦人家出,但這兩年來讓額駙錦玉食的養著,來手飯來張口,早已如胎換骨般貴起來,哪裏還吃過苦?被嬤嬤們這樣下狠手,嚇得尖連連,“爺救命!救命呀!”的聲音都劈叉了!
額駙又氣又急又怒,既心疼自己的心尖寵了這樣的罪,更惱怒大格格既如此不給自己麵子!
要知道大格格自打嫁白家之後,溫賢惠,對自己不說言聽計從那也差不多了,如今當著這麽些人的麵,如此下自己的麵子,他如何能忍?
額駙惱怒之下,一時氣上湧,一掌打在大格格臉上指著大罵:“毒婦,還不住手!”
“啪!”的一聲脆響把大格格打懵了,也把嬤嬤丫鬟們打懵了。
大格格半邊臉火辣辣的,腦子裏轟隆隆的,“啊!”的尖一聲就朝額駙撲了過去:“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
額駙一時衝打了大格格,其實剛手心下便生起了一懊悔,正不知所措,誰知大格格卻瘋了一樣尖著朝他衝過來打他捶他。
那他當然就不能白白挨打啊。
大格格一個養斯文的弱子,即便氣急敗壞之下起手來,實力也有限的很,本就不是額駙的對手。
兩個人大打了一場,鬧得飛狗跳,最後自然什麽都瞞不住了,鬧到了白家長輩跟前。
白夫人又氣又急,心疼自己的兒子那是肯定的,看到兒子臉上被大格格抓花了的抓痕,那一個惱怒——再如何,婦道人家也不能對自己的夫君手啊,更別提是在外邊、當著下人們的麵手。
這麽一來,做丈夫的哪裏還有什麽麵和尊嚴?這何統!
至於男人家在外邊養個外室,這又有什麽要了?不過是一時貪圖新鮮罷了。堂堂金枝玉葉的格格,跟那樣下賤的子計較什麽?也不怕掉價。
那樣的子,能夠對造什麽威脅嗎?本不可能的啊!
白夫人一張素來厲害,加上沒有人比更能了解大格格的子,一番言語下來,把大格格說的愧無比。
這沒腦子的,還真輕而易舉的就被白夫人給洗腦了,竟然真的就覺得自己這般作為十分有辱份、十分對不起自家夫君,愧極了。
白夫人見狀,心裏不屑,麵上卻是一派慈和,微笑著道:“格格素來是個賢惠聰慧的,既明白過來了也不用我多說了,既這樣,格格總要為額駙找回幾分麵子才是,不然額駙以後出門便要被人嘲笑的。那外室也不過如此,便由格格做主,把接府中,隨便給個名分安置了便是。”
“格格若是不喜歡,不見、不出門也沒什麽!”
不想,大格格卻是不肯。
鐵了心的不準這外室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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