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曾經一起在京都並肩戰,之後又在江戶短暫重逢過旳牧村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讓長谷川想不愣住也很難。
以牧村爲首的衆人,現在也同樣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臣氏的地盤裡,竟然能到火付盜賊改的人。
若說誰在見到長谷川後,反應最爲激烈……那自然是當屬間宮了。
站在牧村側後方的間宮,見著長谷川後,先是一怔,隨後下意識地往牧村的後躲去。
可他的作還是慢了一些。
長谷川在看見牧村後,接著便看到了間宮那張戴著眼鏡、極有辨識度的臉。
“間宮九郎!”長谷川的眉頭立即一擰,“你怎麼也在這個地方!”
他看了看牧村,然後又看了看間宮。
“牧村君,你爲何會和間宮九郎在一起?”
間宮爲葫蘆屋中除琳之外唯一一個被通緝的要犯,被火付盜賊改追蹤已久,對於間宮的臉,長谷川早已記得都不能再了。
在場的部分火付盜賊改的老人,也近乎於同一時刻認出了間宮,盯著間宮,周遭的氣氛立即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而這時,是牧村及時出聲道:
“長谷川先生,現在不是你我雙方在這裡彼此對立的好時候。”
“關於間宮,之後有空了再慢慢跟你解釋。”
“現在我們先安靜下來,然後好好地一起聊聊吧。”
長谷川也不是什麼分不清事輕重緩急的人。
即使沒有牧村的這番提醒,他也知道眼下什麼事是最急的, 什麼事是可以之後再去慢慢計較的。
原本擰起來的眉, 緩緩舒展下來,擡起手示意周圍的部下們別張。
對於牧村這位曾一起並肩作戰過的戰友,長谷川還是很信任。
而在長谷川示意部下們都別張時——
“一先生?”
一道好聽的聲從牧村的後響起。
接著,長谷川瞥見一道倩影從牧村的後竄出。
在這道倩影亮相後, 長谷川聽見他後的一直周發出驚呼:
“阿町小姐?!”
這道倩影, 正是阿町。
阿町雖不認識一如水和一實,但認識一直周。
看著站在長谷川後的直周, 滿面欣喜的阿町像是如釋重負般長出一口氣。
“太好了……你沒事。”
“嗯?一先生。”長谷川問, “你們原來認識的嗎?”
長谷川雖然和緒方很,但他其實從來沒見過這位緒方的妻子, 也不認識阿町。
“嗯……”看著久別重逢的阿町,直周先是一喜, 但接著他又像是想到了啥似的, 視線一矮, 不敢去看阿町,“我們認識……”
“一……”源一這時嘟囔道, “阿町小姐, 他們就是一花小姐的家人嗎?看來咱們的運氣不錯啊, 這麼快就將一花小姐的家人給找回來了。”
聽到“一花”這個人名,直周等人立即像是了電一樣, 紛紛將急迫的目刺向源一。
“你們認識小花嗎?”思心切的一實最先快聲追問道。
“嗯。”源一點點頭,“一花小姐目前在大阪, 現在非常安全。”
源一此言一出,便見一實像是雙失去力氣了一樣,朝地面癱去,幸虧旁的一如水眼疾手快, 及時手扶住了。
“謝菩薩……謝菩薩……”一實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
“長谷川先生。”牧村這時滿臉疑地朝長谷川問道, “你們爲何在和一家的人在這裡?”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簡單來說——我們是被抓來的。”
長谷川用盡量簡略的語句,向牧村一行人介紹了下他們這邊的況。
“……總而言之, 事就是這樣。我現在正計劃著從這裡逃出去。”
“你最近這段時間一直被關在這裡嗎?那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個子較矮小的孩嗎?”牧村面帶焦急地追問。
“個子較矮小的孩?”長谷川頭一歪,沉起來,“嗯……我沒有見過。”
聽著長谷川最後的這一句話,牧村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失落之。
“你們呢?”長谷川這時反問道, “你們又是爲何而來?”
“我們是來找人的。”剛纔一直沉默不說話的間宮, 以平淡的口吻回答,“至於所找之人是誰,就請容許我們保了。”
“找人?”聽著間宮的這回答,長谷川沉默下來。
在沉默半晌後, 才聽見長谷川再次出聲:
“既如此……是否能與我們合作呢?”
“合作?”源一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怎麼個合作法?”
“我們這邊人多,而且全員基本皆爲我火付盜賊改的銳。論找人,我們這些專門抓賊的,也頗有一些心得。”長谷川說,“我們幫你們一起找人,而事後你們只需協助我們離開此地即可。”
剛纔,在見牧村後,長谷川其實就一直在思考著合作的事宜了。
長谷川的想法很簡單——人越多,力量就越大,逃出去的機會便越大。
即使他現在救出了他的部下,不再是個桿司令了,但對於能否功從這裡逃出去,長谷川仍不敢拍著脯打包票,保證絕對能逃離。
尤其是在剛纔和高晴打了一場,見識到臣氏部衆並不低的組織度和訓練度後,長谷川更是沒什麼底。
當下最重要的事,是趕從這裡逃離。
除此之外的任何事,都是可以放一放、忍一忍的——包括和他們火付盜賊改追蹤已久的間宮九郎並肩戰。
或許是因爲曾經是街頭混混的緣故吧,長谷川的想法極爲靈活,從不死板,奉行實用主義,只要是對自己目前的目標有利的,原先的敵人也能當戰友。
長谷川的心中這麼計較著:與其繼續這樣“孤軍戰”,倒不如直接和牧村他們合作,能有間宮、牧村這麼幾個能一當百的強大助力在,逃離此地的機會定能大大增加。
見長谷川直截了當地拋出合作的邀請,源一笑了笑:
“和火付盜賊改合作嗎……倒也不是不行呢。但我醜話說在前頭——我們可能會花很多時間在找人上, 也就是說應該要到好一會之後, 我們纔有那個閒暇時來幫助你們離開此地。即使如此,你們也願意嗎?”
“無妨。”長谷川不假思索地道。
“既然覺得無妨,那就跟上吧。”源一擺了擺手。
“……源一大人,真的要帶上長谷川先生嗎?”間宮這時低聲線,用只有他和源一才能聽清的音量,朝源一問道,“一一家人是必須要帶上的,可長谷川先生他們……他們能給我們帶來的助力不多,帶上他們的話,總覺莪們的隊伍會變臃腫不啊。”
“沒什麼不好的。”源一灑地笑了笑,低聲迴應,“從現況來看……緒方君的‘啄木鳥戰法’大概是被看破了,臣氏本不和我們正面拼,只打算直接拋棄、離開高野山。”
“當下的這種況,帶不帶上長谷川,對我們來說都無所謂了。”
“既如此,還不如直接把他們給帶上。帶著他們,他們說不定還能起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明白了。”間宮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默默側移一步,從源一的旁離開。
“既然決定要和我們一起行,那就跟上吧!”源一朝長谷川一行人朗聲道,“我們打算好好地徹查一番這座監獄。看看這座監獄有沒有我們正找的人。”
長谷川他們這邊有著一些剛纔在和高晴等人戰鬥時傷的傷員——所幸沒有重傷員,所有傷員上的傷都是不會立即致死的輕傷。
傷員們被那些沒傷的人攙扶著,排長隊跟在源一一行人的後。
長谷川的雖然中了槍傷,但還是能勉強走路。
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長谷川,勉強著自己與唯一悉的人:牧村並肩同行後,朝牧村問道:
“牧村君,你們是怎麼找到這座監獄來的?”
“該從哪說起呢……我們用‘啄木鳥戰法’找到這兒來的。”牧村緩緩解釋道,“我們剛纔一直潛伏在高野山後山的某塊高地上,等待、追蹤著臣軍的向。”
“我們剛剛十分幸運地發現了一臣軍的部隊。”
“我們跟在這臣軍的部隊,最終順利地找到了這座地下監獄。”
牧村剛纔所說的“一臣軍”,正是高晴的部隊。
在高晴火急火燎領著他的部衆趕往監獄查看況時,讓源一一行人用遠鏡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源一一行人跟在高晴他們的後,最終在高晴的“帶路”下,順利找到了這座地下監獄。
“啄木鳥戰法?”長谷川接著追問。
“這個……又該從哪開始解釋起呢。”牧村苦笑道。
……
……
……
……
時間倒轉回到昨夜的大阪——
在緒方說出“我可以發表下我的意見嗎”後,在場衆人紛紛扭頭看向緒方。
“意見?”淺井挑了下眉,然後上下打量了緒方數遍,“緒方君,你這是……打算協助我們救回主公嗎?”
緒方微微一笑,然後十分直截了當地說道:
“並不是。”
“我當然也很樂意助你們一臂之力,幫你們將琳小姐救回來。”
“畢竟琳小姐也是曾和我並肩作戰過的戰友。”
“但這並非我想與你們聯手的最主要原因。”
“今夜……我也算是收到臣氏的不‘照顧’了。”
“不僅我差點被殺,就連阿町也險些遭殃。”
“我和阿町差點都完了——這種事可不是什麼能笑一笑就算了的事。”
緒方的雙眼微微瞇起,語氣漸漸變得冰冷。
“即使退一步來說——我這次若是無視臣氏,選擇帶著阿町趕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話,那麼天知道臣氏下次還會不會來找我們的麻煩。”
“臣氏欠我的債,還不止這一。”
緒方的手,這時上了腰間的大釋天和大自在。
“幫我修刀的予二大師……他的技藝真的很厲害。”
“他將我的佩刀給修得跟新的一樣。”
“結果卻因臣氏的人,我連跟他道謝的機會都沒有……”
“因此,不論是從給我自己、阿町還有予二大師報仇的角度來看,還是從自保的角度來看,和臣氏之間,都不能就這麼算了。”
“現在已經確定臣氏就在高野山上建立了大規模的據點,而且臣氏的首領此時大概率就在高野山上——這種有機會一次將臣氏的問題給解決的機會若錯過了,可能就再也不上了。”
“更何況——我還已經答應過他人了。”
緒方這時看了不遠的一花一眼。
“我已經答應過:一定會將被抓走的家人給完完整整地帶回來。”
“所以——源一大人,我們雙方現在的目標算是一致的呢。”
緒方看向對面的源一,莞爾一笑。
“你們想從臣氏那救人。”
“而我則是既想從臣氏那救人,並找臣氏算賬。”
“因此,就讓我們再次結聯盟吧。”
“就像去年一起合力對付不知火裡那樣。”
“這次,我們一起合力對付臣。”
源一像是對緒方剛纔的那番言論毫不到意外一樣,神如常。
穿越到了大明萬曆皇帝的身上,你們將會聽到一個聲音:萬曆駕到! 簡介無能,就是穿越附身萬曆做皇帝的故事。
現代女村醫被病人家屬鬧事失手打死,穿越異世,重生在了比自己小十歲的小村姑身上。可惜的是,擁有雙重性格的女村醫活活的把一個溫柔善良的小姑娘活成了醫毒不分家的野
前世女學霸意外穿越竟變成了一個傻子!賭場賺錢發家致富,英勇智鬥心機綠茶,裝傻挑逗帥氣鮮肉,卻意外落入感情陷阱......
(花千翡楚無殤)“來人,給王妃灌下這碗絕子湯!”一朝穿越,她從醫學鬼才變成了代妹替嫁的棄妃。剛嫁入王府,渣王爺就逼她喝絕子湯,還讓她給小妾端洗腳水。什麼狗男人,休了!毒虐渣,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