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到家的時候,秦墨琛居然已經回來了。
“叔今天沒加班嗎?”蘇可可問。
“最近公司的事辦得差不多了,所以沒那麼忙。”秦墨琛換了家居服,問蘇可可:“我剛回來,還沒吃飯,丫頭吃了嗎?”
“沒呢,嘿嘿,叔不是讓我早些回來,不要跟秦駿馳多待嗎?我都記著呢,所以他留我吃飯的時候我沒答應。而且我最喜歡林嬸做的飯了,別人做的,都沒林嬸好吃。”
林嬸正在廚房熱飯,聽到這話,笑得都合不攏了。
真是個甜的小丫頭。
有的人甜得很刻意,也就蘇可可能甜得這麼自然樸實。
“哇,好香啊!叔你聞到飯香了嗎?我們快點去洗手!”
蘇可可連忙拽著叔往洗手間去。
秦墨琛站到一邊,本來要等小丫頭先洗完他再洗,不想小丫頭直接把他手抓了過去,跟一塊沖水洗。
蘇可可還了洗手,等出很多泡泡后,往他叔大掌上一抹。
秦墨琛角微微掀了掀,“我來。”
他又了一些洗手,自己隨便了兩下,直接執起小丫頭的爪子起來。
蘇可可咯咯一笑,也變用不溜秋的小爪他的。
于是,大手小手,小手大手,了四只手的泡泡。
溜溜的,好玩極了。
等到四只手都互相得差不多了,秦墨琛才握著那小爪子往水下一沖,里里外外都沖了一遍,連指頭間隙都一個個掰開洗了,手指甲也沖了好幾遍。
“長了,該剪了。”秦墨琛落在那小爪子的指甲蓋上,眉頭略皺了下。
蘇可可翻了翻爪子,“也不算長吧,以前我都一個月剪一次,這種長度不礙事的。”
秦墨琛沒再說什麼,兩人洗完手去餐廳用飯。
快吃完的時候,小丫頭照例給叔匯報了今天的事兒,說到那群專門幫人換運勢以此謀財的騙子,蘇可可氣得臉都鼓圓了一圈。
“……對方應當不是什麼正經風水師,不過是學得了一兩個害人的偏門,便用這法子去騙錢,也不怪外行人對我們這一行多不信任,實在是害群之馬太多了。”
秦墨琛認真聽完,沉聲道:“這件事給我,我來查。”
蘇可可星星眼看他,“叔能查出來嗎?秦駿馳說對方人里面有黑客,很難追蹤到。”
秦墨琛神從容,看一眼,突然問了句:“他能跟你叔比?”
蘇可可不笑出聲,“不能不能,秦駿馳完全比不上叔。”
秦墨琛說出手就出手,飯后直接一通電話打出去,對蘇可可道:“快的話明天就能將那些騙子揪出來,慢的話也不出三天。”
蘇可可一聽這話,看他的眼睛更亮了,“辛苦叔了,這些害人的壞蛋如果能揪出來,一定要狠狠教訓一頓。”
如果吳宗柏在這兒,肯定會吐槽一句:四爺不就是打了個電話麼,哪里辛苦了啊小可?辛苦的是我們這些下屬好麼!
飯后,兩人照例去小區里溜達消食。
可巧了,兩人又遇到了上次那對“父”。
蘇可可老遠看到那打扮妖艷的年輕兒姿態親昵地摟著那大叔的胳膊,整個人幾乎都了上去。
小丫頭頓時瞅向旁邊的男人,表若有所思。
好像只在家里跟叔表達過喜之意,到外面的時候,還是比較害的,連跟叔拉手都很。
秦墨琛注意到小丫頭的目,直覺有些……不妙。
果然,小丫頭突然朝他一咧,整個人也依了過來,學對面那人,抱著他胳膊,綿綿的小板挨著他。
秦墨琛的眉頭微微擰起,“靠這麼近不熱?”
蘇可可搖頭,“不熱不熱,我可喜歡叔了。”
等到遠那對父走近,那人目落在蘇可可上,突然朝一笑,笑得極有深意。
蘇可可不明所以,也朝笑了笑。
那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目落在高大英俊的秦墨琛上,又看了看邊的老男人,眼底掠過一深深的嫌棄。
什麼秦四爺,還不是有這種癖好,要是再年輕幾歲就好了,到時候肯定裝的比這丫頭還清純,再加上火辣的材和高超的技,管他什麼秦四爺秦幾爺,保證伺候得他仙死,然后拜倒在的石榴下。
可恨現在好不容易勾搭上這個老總,還愿意好吃好住地養著,沒有確切的把握換更厲害的金主,絕不會輕舉妄。
人將蘇可可的那一抹笑當了得意和挑釁,心中冷笑一聲,湊近老總耳邊說了幾句什麼,老總當即了一把的臉蛋,還湊過去親了一口,看起來十分高興。
與之相比,一直擰著眉表冷肅的秦墨琛倒像是不太滿意邊那伴,從頭到尾都像是伴在倒。
人目瞥過蘇可可,心想:看你能得意多久,早晚被秦四爺玩膩甩了。
此時的蘇可可卻皺了皺眉,心道:這對父的相怎麼有些怪怪的,尤其是他們對視親臉蛋時的神,怎麼看怎麼奇怪。
老總跟邊的人已經走到兩人跟前。
那老總朝秦墨琛笑瞇瞇地打了聲招呼,摟著那人走了。
人確實算是他兒,只不過是個干兒。他最喜歡干兒伺候他的時候干爹,那個時候他覺自己年輕了好多歲,渾都充滿了干勁。
秦四爺啊秦四爺,什麼不近,不過是特殊癖好,難以見人罷了。
不過老人明白什麼事兒該說什麼事兒不該說。
能住進這小橋流水別墅區的又有哪個不是人,也難怪秦四爺會選擇在這兒放肆了,大概是懷揣著跟旁人一樣的想法,覺得這里安全,沒人敢說閑話。
等那兩人走遠,蘇可可不解地問叔,“叔,你有沒有覺得這對父相的氣氛有些奇怪?”
雖然跟師父相依為命,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樣的,但見過別的父啊,父親親抱抱的畫面也都看過,但剛才那對父親親抱抱的時候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秦墨琛看向蘇可可,表有些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