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災,容傾哭的眼睛腫了,鼻子紅了,鼻涕也隨著掉下來了。那哭相……
“真難看!”
湛王這評價,倒是真實。還有,容傾哭這樣,他竟然沒把踢飛出去,還看完了全場。對此……
湛王若有所思,他耐好像變好了。這改變,他自己表示訝異!
只是,這所謂的耐,好像也沒好多。這不……
“把閉上!”哭相難看也就罷了,哭聲也難聽。
在湛王的認知裡,人的哭聲應該是或婉轉,或幽怨,或悲切的。雖各有不同,但均夠抑揚頓挫。可容傾,哭聲卻是完全單一,只有嗚嗚,嗚嗚……
還哭的抑揚頓挫?湛王您老真是見多識廣。
所以,容傾被嫌棄也是有理由的。
“哭都沒學會,還敢在本王面前哭!你好大的膽子。”
容傾:……
袖子都哭溼了,嚨都哭幹了,腦子都哭的缺氧了,湛大王爺竟然還說不會哭?這話太欺負人了。
說人的眼淚是武的那個人,真是幸運,因爲肯定沒遇到湛王這樣的人。不然,這話打死也說不出。
不過,哭過癮了,心裡確實輕鬆了不!
“爺,您過來可是有什麼吩咐?”
“你說呢?”
“小不知!”
湛王聽言,擡眸看了一眼,瞬時又移開視線,那髒兮兮的小臉兒實在無法目。湛王不打算勉強自己的眼睛罪,繼續翻看著手裡的書,慵懶,悠然道,“本王不喜歡故作聰明的人,也不喜歡故作糊塗的人。”
容傾聽了低頭。確實,誰都不喜歡裝的人。可問題是,在他的面前表真,真想法,誰敢?所以……
容傾弱弱道,“猜到一點兒。”
咱不聰明,猜不到全部。咱也不笨,所以,猜到一點兒。
“說來聽聽!”
“王爺這次過來,肯定是因爲我跟顧二公子定親了,王爺特意來恭賀的。”
容傾說完,湛王勾了勾角,微微俯,輕緩,溫和道,“若是不敢講,本王不介意剝開你的腦子自己看。”
容傾聽言,腦子直接耷拉了下來,垂頭喪氣一點不掩飾,“容九都已和顧家定親了,還是皇上賜婚。得聖恩,得顧家二公子深癡心,卻不知恩。竟還繼續不知廉恥的魅湛王爺,引湛王去莊上見。可真是……”
來古代沒多日子,就了陳世和潘金蓮的組合。這就,太多人一輩子都達不到。
“顧家能娶到我這樣的媳婦兒,也是祖宗墳山冒青煙了。”容傾深深唏噓,眼神灼灼。
湛王聽完,不由笑了,“戲越來越彩了,是不是?”
容傾點頭,這一點兒還真不能否認。比如,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尊從聖旨安安分分的嫁顧家,就夠把顧大氣死的。嘖嘖……
真是殺人不償命,殺人於無形呀!都是湛大王爺的功勞。
難道說,來古代一遭的任務就是看湛王有多作,然後順帶把顧大氣死麼!咳咳……
而且,湛王這麼一來,除了容傾名聲徹底臭了。顧廷煜也被辱的徹底。
湛王果然是作死人的能手,不刀不劍,只是腳兒,就足以讓你皮!
遇到他,遇到前所未有,令人生不如死!幸好剛纔痛快的哭了一通,不然,真是要瘋了!
“王爺,您老能否過些日子再來做客呢?”比如,等把這親退了。
“嗯!可以!”
“真的?”容傾覺得不可能。因爲他正在興頭上。果然……
湛王點頭,接著又道,“從明日起,你每日去王府一趟。”
湛王話出,容傾麻溜起,“王爺,說了這麼久的話您了吧!小給你倒杯水去。”說完,一溜煙不見了。
看著容傾的背影,湛王著下,靜默,良久,輕喃一句,“刁民!”
他每次一說弄死,總是哆嗦一下,怕死的不行。可在說睡了他,在手傷了凜一時,還有剛纔明目張膽對他下逐客令時,卻一點兒不哆嗦。這膽子……
總結起來一句話,弄死,就老實了。弄不死,還有的蹦躂!所以,容傾這作爲,得湛王一句刁民。
「你個毒婦,竟敢謀害我杜家子嗣。」她一睜開眼就被一個帥炸天的男人扼住脖子咆哮。擦,這什麼情況?!她,二十一世紀的金牌整容師,某綜藝節目的古曲冠軍,一朝穿越,變成了某位傲嬌少帥獨守空房的「惡毒」夫人。是誰說穿越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第一天就被那個可惡少帥一紙休書,掃地出門,過著晝伏夜出,吃不如貓,喝不如狗的日子,還得費勁腦子和大鬼小鬼鬥智鬥勇。好吧!玩爆各路牛鬼蛇神前,老孃決定先讓那個不可一世的少帥跪在搓衣板上唱征服。月高風黑的夜晚,她一曲「卷珠簾」成功引起了某少帥的注意……
宋微景來自二十一世紀,一個偶然的機會,她來到一個在歷史上完全不存在的時代。穿越到丞相府的嫡女身上,可是司徒景的一縷余魂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