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知道我的真實份的?
雲畫已經努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了,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可卻不知道,人的心理,可真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眼神,微表,在特定研究這方面的人眼中,這些全都是破綻,滿滿的破綻!
雲畫完全不知道,在聽到他的問題時,那一瞬間雖然沒有表,可的瞳孔是放大的,下意識地轉眼球向左上方看……
還有下意識微微抿脣,又故意把眼睛瞪得更大。
這些,全都是破綻。
報人員會對這方面有針對的訓練,會從微表和眼神作上進行僞裝,讓審訊者沒有辦法得知真實信息。
那可是經過無數嚴酷的訓練才能達到的效果。
普通人就別想了!
“你什麼真實份?”雲畫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很無辜地看著薄司擎。
薄司擎勾了勾脣,他的頭瞬間更低了,他湊在的耳邊,聲音極輕:“丫頭,那天晚上在巷子裡,你明明就走了,爲什麼又折返回來救我?”
“我……我怕出了人命的話,警察會找到我上!”
薄司擎笑了,他的手指輕輕地在的臉頰上剮蹭了一下:“是嗎?那你爲什麼會帶我來你家?你隨帶著防用的鋼筋,而且在面對我的時候,能出其不意地攻擊並且迅速逃,這些都說明了你有很強烈的自我保護意識,你很警惕。”
他的氣息噴在的耳邊,整個人都僵了。
“你不是那種傻白甜的小生,你會把一個來路不明還嚴重傷的男人帶回家……你就不怕我傷害你家人嗎?”
“你敢這麼做,唯一的理由是,你確信我不會傷害你,不會傷害你的家人。你確信我不是歹徒。”
“還有,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像什麼?”
雲畫不吭聲,的大腦已經了一盆漿糊。
就在這時,圓潤的耳珠上忽然傳來了刺痛,還有灼熱的覺!
雲畫瞬間瞪眼,一張臉紅得快要炸了。
該死的,他他他他……他又咬的耳垂了!
“專心點。”薄司擎的音低沉奢華,如同最高檔的大提琴,輕輕撥,就讓人渾過電。
“丫頭,你看我的眼神,那種崇敬,讓我覺得我好像是已經走上神壇的烈士!”
薄司擎的聲音中帶著小小的鬱悶,“我幹了什麼事兒,讓你用那種目看著我?那種瞻仰烈士的目,簡直讓我骨悚然!”
瞻仰烈士……
雲畫簡直哭無淚。
不得不承認,這人實在是太厲害了,太會察人心了。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他的眼神是什麼樣子的。
但他這麼一說,倒是覺得。
似乎……好像……大概真是這麼回事!
可,可要怎麼解釋?
總不能告訴他,認識他的時候,他就是已經被送上神壇的烈士,被億萬民衆敬仰!
雲畫真快要崩潰了。
薄司擎輕輕一笑,他的額頭重新抵著的額頭,鼻尖在圓潤的鼻尖上輕輕地蹭了一下,語氣格外親暱:“現在不說不要,丫頭,我們來日方長呢……”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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