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正找到江華的時候,星大劇場的大屏幕上切換出來的不再是虛擬視頻了,而是一段真實的畫面。⊙
這就是大叔小周拼死保護的“證據”,以高天風爲首的一羣人面帶獰笑,一個個上前慘無人道的**了沈彤,最後合力把沈彤擡起從三十樓扔了下去。
這段視頻播放出來的時候,就連曉佳都沒有出聲,全世界200億人全部被深深的震撼了,就連趕到了辦公室的總統都震驚了,此等簡直是喪心病狂、令人髮指。
“咔”的一聲,畫面變黑,視頻播放結束,現場一片沉寂,整個輝市都陷了一種恐怖的沉寂中。
曉佳重新拿起話筒:“看看我們的法庭是怎麼審判的,看看我們的立法院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他們輕判犯人、讓好人去坐牢、讓罪犯逍遙法外,這樣的罪行他們居然視無睹,這就是我們的聯邦,這就是我們最麗的星球……”
忽然擡起頭,直直的盯著攝像頭:“總統先生,你現在在看觀看直播嗎?你聽得見我的聲音嗎?請你看著我的眼睛,那些無辜冤死的人現在就在看著你!”
辦公室裡的總統早就被驚得目瞪口呆了。
曉佳又低下頭,默默的看著地面:“我不會再唱歌了,我不會再爲這個骯髒的世界演唱,我知道全世界很多人都喜歡我的歌,因爲我喜歡把好的希和幸福的快樂帶給你們,讓你們更有力拼搏下去……”
又頓了頓,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們今天來到這裡,是爲了看到曲亭小姐的真面目,我想你們是更看到那些好的事,可是你們想過嗎?如果曲亭小姐是個醜八怪呢?就像這視頻中的人被殺害。聯邦當局卻視而不聽、充耳不聞,本不聞不理,有個人曾告訴我,我們一路鬥,不是爲了改變世界,而是爲了不被世界改變我們。我們總是想著有人能爲我們創造好的希,而我也一直試著努力把歌聲傳到全世界,其實我們都錯了,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曲亭小姐……”
現場仍是一片靜寂,每個人都在靜靜的看著說下去。
曉佳的聲音終於變得激昂起來:“曲亭小姐就是我們每個人心中的勇氣,就像我們自由呼吸的新鮮空氣一樣,視頻中還活著的人,他們到了最後一刻都還在與那些邪惡作鬥爭,他們就是曲亭小姐。他們爲死去的人所做的一切、所作出的犧牲纔是曲亭小姐存在的意義,我的樣貌並不重要,曾經的我也是一個很普通的服裝設計學徒,當我真正瞭解自己時,才明白曲亭小姐這四個字對於你們大家賦予的意義,難道你們大家還看不清楚你們自己嗎?”
曉佳忽然仰天咆哮:“我們了就要吃飯,了就要喝水,累了就要睡覺。氣憤的時候就要宣泄,爲什麼當這些罪行發生的時候我們卻默不作聲、冷眼旁觀。今天的你視無睹,將來的你被合力扔下高樓的時候,同樣不會有人爲你吶喊,我們應該爲正義而戰、應該朝邪惡發出我們的聲音,我們五年表達一次不滿,政府就要下臺。我們時常表達不滿,當局就會有所行,曲亭小姐向總統表達不滿,總統就一定會正視,我相信你們大家能做到的。我曲亭今天站在這裡,絕不會向逍遙法外的人低頭,我會向全世界證明,死了我一個曲亭,還會有千千萬萬個曲亭站出來,來拯救我們這個被黑暗控制著的世界……”
說到這裡,忽然手一拽,從長中拽出了一把能量手槍,然後瞄準自己的太果斷扣了扳機。
“砰”的一聲驚天槍響,一團電流在頭部蔓延流竄。
在兩百億目的驚駭目的注視下,“曲亭小姐”天仙一般的軀倒在了大舞臺上。
這一刻畫面彷彿定格,時也彷彿靜止,全世界都陷了巨大的錯愕駭然之中。
約莫十秒鐘後,現場“轟”的一下發了,無數人往前大舞臺上涌去,機警察立即組了鋼鐵長城阻擋恐怖的人流。
機醫生立即衝上臺抱起曉佳,以最快的速度飛往輝大醫院。
落寧鎮郊外的李大龍,也在曉佳開槍自殺的那一瞬間徹底呆住了。
這是一場只有一首歌的演唱會,但卻染了全世界的公民,就在曉佳被送往醫院後的1個小時時間,現場的立即自發的上街示威遊行,慢慢的這支隊伍開始變得龐大起來,越來越多的民衆自發的加他們,一路浩浩的朝聯邦政府所在地走去,一切都是爲了曲亭小姐。
到了第二天早上10點的時候,輝市的遊行大軍膨脹到了100多萬人。
12點的時候,不是快樂系天星了,五大星系所有星球所有城鎮都出現了遊行大軍,商店停業、工廠關閉、超市歇業、學校罷課、通癱瘓、警力告急……
總統一夜未眠,而且現在也不敢外出。
隔著玻璃著下面街道黑的人羣,他向自己的幕僚問道:“遊行人數現在有多數量了?”
幕僚長長的吸了口氣:“已經超過了110億民衆自發的上街,他們要求要嚴懲兇手,還曲小姐一個公道。”
總統也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儘量控制住自己的緒。
曲小姐的公衆號號召力簡直是可怕,遠超他這個聯邦大總統。
總統沉著道:“高天風的**殺人案,通知調查局帶走立法院院長;通知議會盡快發回最高法庭重審,另外安排晚上的直播新聞,我會親自向所有公民發言,一定要對民衆有所代……”
總統在苦惱的時候,輝大醫院的手室在經歷了10多個小時後終於亮燈了。
燕雨花傾城等人立即迎了上去:“醫生,怎麼樣了?”
主治醫生看起來十分疲勞,這場手可謂驚心魄,他也知道自己搶救的人是萬衆矚目、家喻戶曉的曲亭小姐,所以他和七個同事沒命似的集中了10多個小時神。
“曲小姐很幸運,的生命跡象正在逐漸恢復穩定。”醫生解釋著,“不過的大腦神經遭到了創傷,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就說不準了。”
燕雨花傾城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你的意思是……會爲植人?”
“那倒沒有那麼嚴重。”醫生輕輕的笑了笑,“如果能醒來,還是會與正常人一樣的,只是的部分記憶會丟失,可能暫時的會想不起一些人和事,當然,我個人希丟失的不是的音樂記憶,我還是希曲小姐能夠爲大家繼續演唱……”
下午3點,全世界的遊行大軍進行到了示威的最高峰期,各地的警察分局都陷了巨大力中,因爲不斷有民衆朝政府、警局、法庭等相關機構投擲蛋石塊和雜。
茶花星的白雪城警局,最後一批警察已被來,帶隊的是一位積年老隊長,陸進曾經的上司張,也是大叔生前的好友之一。
當聽到分局督察要求持槍出警的時候,張沉默了下來:“長,我們現在面對的可是普通公民,而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們不能採取極端措施。”
督察大怒:“現在外面全是暴民,他們已經在衝擊我們的執法機構了。”
張冷靜的看著他:“沒錯,可你知道他們是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嗎?”
督察才懶得跟他辯論:“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有閒心跟我扯這個,這是命令,是命令,必須立刻執行。”
張道:“你知不知道王隊長就是因爲高天風的案子而不幸遇難的?”
督察咆哮起來:“那又關我什麼事?”
張也不說話了,他和所有的警察都冷冷的看著督察,每個人的表都很不客氣。
督察這才吃驚了:“你們這是反了?不想幹了?”
沒有人說話,回答他的是無聲的抗拒。
督察也冷靜了下來:“兄弟們,拿上武出去吧,如果不想幹了,那就好好考慮一下你們各自的家庭,你們的妻子和孩子,各自的薪水、養老金、退休金……”
他喋喋不休的說著,張慢慢走到他的面前:“長,我確實在想,我現在想的是,我回去以後終於可以面對們了……”
說完,他緩慢而堅定的手扯掉自己前的警徽,“噹啷”一聲扔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督察簡直是氣急敗壞。
張離開之後,馬上又有一名警察走到他面前,毫不猶豫的扯掉了自己的警徽,然後他也選擇不幹了。
接著就有了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警察重複張的作,再然後就是大片大片的人走出了警局。
地上的警徽“叮叮噹噹”的響一片,每一位警察都在這最後一刻作出了相同的選擇。
不到十分鐘時間,白雪城警局居然空的,只剩下督察孤獨站在一堆警徽中咆哮:“你們這些混蛋,回來,都給我回來,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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