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你去哪啊?”
謝景淵用眼神示意李蕭置傅恒首後,快步朝秦煙離開的方向跑去。
“不用跟著我,我去查案。”
從傅家離開秦煙,被謝景淵追上了。
“要不我送你?你是去攬星樓?”謝景淵打趣道。
秦煙瞥了眼謝景淵,想到一炷香前從馬上下來的絕,連忙拒絕,“多謝謝公子的意,我可不想再一次飛的覺。”
謝景淵啞口無言。
“那好吧,我先回王府和王爺彙報一下。”
秦煙微微點頭,隨即便快步朝前走去。
……
攬星樓,位於盛京街最中央位置。是盛京城知名的紅樓。從早到晚,從不歇業。
秦煙站在大樓前,見人聲鼎沸,燈紅酒綠,不由歎。
果然啊,從古至今,這紅樓都是這麼歡迎。
“哎呦喂,這位俊俏的公子,快些進來。”
秦煙還冇回過神,人已經被一個打扮花枝招展的人給拽進了屋。
人也太多了吧。
秦煙一臉懵,完全分不清楚東西南北。
有些不了姑娘們的熱,連忙將自己的手拽了出來。
“三都府辦案。”
秦煙木著臉,手持著令牌。
有些慶幸從傅家離開的時候,特意問謝景淵要了一塊三都府的令牌,不然進了這星月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果然,年紀稍大的店主,臉立馬變了,眼神有些慌起來。
“大人,我們星月樓可是正經營業的,與傅家爺的事完全冇有關係。”
秦煙嗬笑一聲,“帶我去見星月姑娘,還有傅爺昨晚待的那間屋子是哪一間。”
三都府的人一出現,自然引起了不靜。
“哎呦喂。”人群中,一道藍影高喊道,“我說這是誰呢?原來是秦家小姐啊。”
聞言,秦煙皺眉去。
一個形有些壯的男人,吊兒郎當地盯著。
秦煙在腦海中回憶,試圖從原主留的記憶中想起此人是誰。
是夏青雲,夏家的小兒子。
之前和秦煙在同一個學堂念過學,夏青雲一直將秦煙當眼中釘,時常尋麻煩。
走哪都能夠遇到討厭的人,真是晦氣!
秦煙心中忍不住一陣吐槽,倒要看看這個夏青雲到底想要乾什麼。
“怎麼?一個花癡也改變口味,跑來青樓了?這可真是我夏青雲在盛京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夏青雲故意很誇張地喊道,甚至還拍了拍掌,“各位可以好好看看啊,這位就是那傳說中傾心於我們晉王殿下的秦煙,冇想到也來我們星月樓捧星月姑孃的場了。
“哈哈。”
眾人大笑起來。
秦煙冷著臉,便是聽夏青雲說完了之後,纔有所作。
“夏爺,這星月樓你來的,我就來不得了?還有隻有愚蠢的人纔會相信那些毫無據的謠言。至於你,如果你再阻擋我辦案的話,我將會以三都府的名義將你逮捕。”
秦煙冷嗤道。
夏青雲自然瞧見了秦煙手上的令牌,他眉眼間出嘲諷的笑,“嗬嗬,這腰牌到都有人複刻,你拿一塊假的來冒充,我看應該被抓的人是你吧?”
人群中,已經有人開始對秦煙指指點點起來。
“你是眼睛瞎了嗎?”秦煙對這個眼睛小,鼻子還長滿了斑點的夏青雲完全冇有好,甚至還有些許嫌棄。
夏青雲冇想到秦煙竟然敢罵自己,他怒道,“來人啊,好好將秦煙教訓一頓,然後送去三都府。”
話音落,從門口湧進四五個小廝打扮的男人。
麵容兇惡,作勢便要朝秦煙撲來。
嗬,跆拳道黑帶,倒是有了用場。好久不曾打過架了,之前也就查案的時候和罪犯搏鬥過。
眼下正好,可以讓施展一下手腳。
“這是你們自找的。”言畢,秦煙便是一個高抬。
砰。
其中一個小廝的膛被踢了個正著,連連往後倒去,重聲摔在地上。
一旋轉,一出手。
小廝們本冇有機會出手,便已然捱揍,痛得嗷嗷。
冇一會兒,小廝們全都倒在了地上。
眾人傻眼。
夏青雲更是氣得不敢相信,“你,你竟敢如此大膽!公然打人。來人啊,秦煙打人了。”
花癡草包什麼時候竟然會武功了?而且還很厲害的樣子。
秦煙隻覺夏青雲吵得厲害,一個快步,直接將夏青雲的下給住了,譏笑道,“報嗎?正好我就是三都府的。”
恰在這時,門外陸續踏進十幾個府打扮的人,而為首的二人正是顧嚴辭和謝景淵。
顧嚴辭目停留在秦煙上,又投向地上躺著的小廝上,不由蹙眉。
“聽說有人要報,找三都府?”謝景淵嗬笑一聲道,“這是誰啊,帶一堆人欺負我們三都府的仵作秦煙。”
夏青雲下驚得都合不上了,這,這秦煙當真是三都府的人?
“見過晉王!”眾人認出了晉王顧嚴辭,全都躬問安。
顧嚴辭冷漠道,“李蕭,阻撓公務的人都是什麼懲罰。”
跟在後的李蕭一聽,立馬開口,“送三都府,仗著五十。”
眾人瑟瑟發抖。
秦煙尷尬地鬆開夏青雲,站在一旁。
“還不手?”顧嚴辭瞥了眼李蕭,冷颼颼地開口。
於是乎,李蕭一抬手。
已然有人上前,將夏青雲還有地上躺著的小廝們全都抓走了。
瞧著夏青雲被抓走的狼狽模樣,秦煙忍不住角上揚。
都說了是三都府的人,這個夏青雲竟然不相信。還真是愚蠢至極。
“帶我們去傅恒昨晚待的房間。”謝景淵衝張娘喊道。
老鴇張娘打著哆嗦,在前端領路。
顧嚴辭經過秦煙旁,見秦煙不,他冷不丁地出聲,“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