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一聽,頓覺奇怪,他有些不解地問道,“客,怎麼對這件事好奇?”
卻見顧嚴辭手持著銀子,在店小二麵前晃了晃,“可想要?”
“的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今早在樓下聽人議論起來,說是蘇老闆不願意自己的兒同老李頭的兒子在一起,所以蘇姑娘就帶著丫鬟離家出走了。”
秦煙一聽,暗自腹誹,所以那日在三都府,蘇老爺卻是忘記代重要的事。
來一趟襄河鎮,倒是有必要的。
“拿去。”顧嚴辭將銀子給了店小二,店小二樂嗬嗬地快步跑出了屋。
秦煙看著那沉甸甸的五十兩,就這樣冇有了,滿眼心痛,忍不住出聲,“王爺,其實冇必要給五十兩啊,五兩銀子也可以的啊,剛剛你扔錢的樣子,未免太過財大氣了吧?”
想到自己的俸祿,竟然隻有不到十兩銀子,而顧嚴辭隨隨便便給店小二就五十兩,真是越想越覺得腦袋痛。
顧嚴辭看了眼秦煙,他不解地開口,“很多嗎?”
“......”秦煙真得很想拿石頭敲開顧嚴辭的腦袋看看,看看裡麵究竟裝了什麼東西,為什麼腦迴路,這麼的不一樣?
見秦煙不說話,顧嚴辭用手握拳放在邊,掩咳嗽道,“唔,我不缺錢。”
“那我可以漲俸祿嗎?”秦煙下意識地便接話道。
顧嚴辭卻是瞥了眼秦煙,慢悠悠開口,“如若五天之能夠將殺害蘇姑孃的兇手找到,那麼我便可以給你漲俸祿。”
五天?
秦煙在心裡計算了一番,很是認真地點頭,“好,一言為定。不過我可以漲多俸祿,這個要提前說好。”
像顧嚴辭這麼聰明的人,到時候萬一給挖坑,說什麼冇有說清楚漲薪多,萬一隻給漲薪一兩的話,那豈不是虧大了。
“你是對我不信任?”顧嚴辭眼睛微微瞇了瞇,盯著秦煙,嚇得秦煙了脖子。
這眼神,委實是有點嚇人。
“咳,那倒不是。那我不是最喜歡明碼標價嗎?你看如若我五天之將這個案子給破了的話,王爺你能否給我五十兩啊?活著漲薪水,每個月也不多就十五兩好了。”
“李蕭的俸祿,也隻是每個月十三兩而已。”
秦煙聞言,眼底的那一希冀的芒,瞬間消失不見了。
果然是資本家,吸的。
“那麼,等你破了案,下個月俸祿就漲到十二兩吧。”見秦煙似乎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顧嚴辭啟道。
秦煙一聽,眼底立馬堆積了笑意,“王爺,不,爺真是英明。”
二人皆在凳子上坐下,麵對麵。
“你且說說看,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顧嚴辭邊說話,邊手將桌子上放著的茶杯重新擺放整齊。
秦煙盯著顧嚴辭手上的作。
果然,四個杯子,兩兩對稱,齊齊整整,毫冇有歪的意思。
秦菸角了,果真是行走的強迫癥,走哪,哪裡都必須整整齊齊。
“咳,其實我覺得可以去一趟蘇家,從蘇家那裡得到訊息。”秦煙認真說道。
提到案子,秦煙便是認真模樣,毫冇有一懈怠。
顧嚴辭看了眼秦煙,淡然出聲,“不,除此之外,還要去找一找那位有人。畢竟與蘇家姑娘走得近的,除了蘇家父母之外,便是那位有人了。”
“你是說店小二口中的那位老李頭的兒子?”秦煙啟。
“是。”
秦煙沉思著,“那我們現在就去吧?或者分頭行?”
聞言,顧嚴辭瞥了眼秦煙,慢悠悠開口,“你確定現在?眼下已經晌午了,我們可什麼東西都還冇有吃,難道你不?”
不提還好,一提到吃,秦煙倒真的是了。
“好吧。”秦煙老老實實開口。
“那我去點菜?讓那位店小二送到樓上來?”秦煙小聲詢問道。
顧嚴辭點頭,不置可否,“不然呢?”
氣死了!秦煙強忍著,怎麼可以有說兩句話就能夠氣得想揍人的人。
晉王可真是好本事。
當然,看在十二兩銀子的份上,暫且就忍忍了。
“爺說得是。”秦煙咬牙站起,提步朝外走去。
顧嚴辭卻是角上揚,心很好的樣子。
“秦煙,你等等。”顧嚴辭忽地出聲。
聞言,秦煙駐足。
“又有何事?”秦煙耐心漸漸失去,但是麵上還要裝出很熱的模樣。
顧嚴辭哪裡看不出來秦煙的真實想法,他站起,走至秦煙的旁,啟問道,“襄河鎮今日似乎很熱鬨,不如我同你一起去逛逛?”
秦煙一聽,心裡頓時拉響了警鈴。
顧嚴辭突然這麼好心,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可不能上當,必須保持警惕。
“王爺,你又有什麼事要我做?”
顧嚴辭摺扇在手中晃,啪嗒一下敲在秦煙的腦門上。
秦煙吃痛,很是不滿地瞪了一眼顧嚴辭。
“不是說了,主仆關係,不需要稱呼王爺。”
秦煙手著腦袋,咬牙道,“是,爺。那麼請問爺現在出去嗎?不是說要吃完東西再走嘛?”
顧嚴辭眼睛盯著秦煙的腦門,見白皙的額頭似乎被自己剛剛用扇子敲一下直接給敲紅了,他有些不自然起來,“走吧,在路上看看,有什麼想吃的,都可以。”
“爺你付錢?”秦煙不滿的緒瞬間消失,見顧嚴辭竟然點頭了,更是高興。
顧嚴辭輕咳一聲道,“走吧,給你一個剝削我的機會。”
二人一同出門,白影在前,青影在後。
走在街上,倒是引來了姑娘們的注目。
畢竟襄河鎮上,難得一下子出現倆個長相俊的男子。
“小哥哥,你長得這般好看,可有婚配?”
突然,一個長得格外壯,卻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突然橫衝至秦煙的跟前,張開烈焰紅,眼睛笑了一條,將水袖拂至秦煙的臉上。
秦煙愣住了,一時冇有作。忘記自己今日為了方便行事,所以穿了男裝,眼下便是扮男裝的樣子。
卻未料,顧嚴辭一把將秦煙拉到了自己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