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一聽,想也冇想便朝前廳方向跑去,邊跑邊回頭對顧嚴辭喊道,“王爺,謝謝你提供給我的靈,如果我能夠在這三天將案子給破了的話,你就是最大的功臣了。”
顧嚴辭要張口說些什麼的時候,秦煙已經跑冇了人影。
他不由搖了搖頭,隻是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心似乎也變得好了起來。
將案臺上的筆墨紙硯重新擺放整齊,顧嚴辭才甩袖離開涼亭,朝前廳走去,他倒要去看看秦煙究竟在搞什麼,可彆弄出什麼事來。
秦煙快步跑向前廳,正巧梁景州和謝景淵正站在廳中,瞧見秦煙一臉著急的樣子,謝景淵忍不住出聲問道,“秦煙,是出什麼事了嗎?不會是後院著火了吧?”
白了眼謝景淵,秦煙氣道,“倒是比著火還要急的事,梁大人,你快將前三位死者的畫像拿給我看看,或許我能夠從畫像上得到什麼線索。”
梁景州聞言,立馬點頭,他走到案臺邊,將三幅畫像從書冊下麵取出來,走到秦煙的邊,“秦煙,這就是那三位姑孃的畫像。”
秦煙手接過,瞧見牆上有掛畫像的位置,便直接將畫像一幅幅掛好。
三幅人圖。
從左至右,依次排開。
每一位姑娘都長得格外好看,畫像上的人穿得服各不相同,畫得姿勢也不同。
第一幅畫像的姑娘,旁邊寫著一個雪兒。
秦煙眼尖,立馬認出來了,這位雪兒姑娘應當就是第一位死者的畫像,是那位失去了眼睛的姑娘。
第二幅畫像,是一位躺在花間的姑娘圖像,倒是與第一位姑娘不同,第一位姑娘比較瘦,而第二位姑娘相對而言,則是比較滿的。尤其是部位置,更是顯無疑。
秦煙走到第三幅圖畫前,認真地看起來,第三幅圖畫,畫的是一位姑娘站在那,的雙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出來,可以從腳踝看出來,姑孃的比較長且比較細。
秦煙認真地盯著,反反覆覆地看著三幅圖畫,想要分辨到底三幅圖畫之間有什麼牽扯,雪兒,牡丹還有淩雪三位姑到底是為何會為兇手的目標的。
“哇,這三位姑娘長大倒是不錯,尤其是們每個人都有特點,你看第一位做雪兒的姑娘,我一眼看中的是的眼睛,這位姑孃的眼睛應當很漂亮,是丹眼,畫師的技應當也很好,不然很難能夠畫出這麼好看的眼睛。至於第二位牡丹和第三位淩雪姑娘,們的特點,你們也可以看得出來。”
謝景淵話還冇有說完,秦煙便激地走到謝景淵的跟前,的手搭在謝景淵的肩膀上,緒有些激地立馬出聲,“謝景淵,你剛剛說什麼來著?再說一次。”
秦煙的緒實在是太激了,以至於謝景淵直接被嚇了一大跳,他愣愣地看著秦煙,小聲問道,“說,說什麼啊?”
謝景淵完全冇有明白秦煙到底在說什麼,聽完秦煙說的話之後,完全就是一臉懵。
秦煙指了指掛著的三幅畫,開口道,“你剛剛說什麼三位姑娘怎麼樣來著?”
謝景淵一聽,算是明白過來了,他一臉無辜地指了指那圖畫,啟道,“我說這三位姑娘長得都很有特點,們每個人的特點都是一眼看過去都能夠記住們的,尤其是第一位姑孃的眼睛,那雙眼睛簡直令變得更了,如果是真人的話,那想必眼睛會更漂亮的。”
秦煙一聽,鬆開了謝景淵,忽然拍掌笑道,“就是這句話,我忽然有了靈,我算是明白為什麼這三位姑孃的首都會缺失一部分了。”
謝景淵和梁景州一聽,都很奇怪,兩雙眼睛直直盯著秦煙,希秦煙能夠立馬解答其中的疑。
不知道什麼時候,顧嚴辭已經走到了前廳,正好他的目與秦煙的眼神對上。
秦煙很是淡定地開口,“王爺,這三位姑孃的確是因為漂亮纔會被兇手盯上的,而為什麼缺**的某一部分,那是因為兇手覺得這些部分太好看了,所以纔會殘忍全都奪走,就像第四,陸家姑孃的首,雙臂被割斷了,那定然是因為陸姑孃的雙臂太過纖細。”
等等。
秦煙的腦袋裡突然浮現出了一幅圖畫。
將所有從上麵割裂的搭配在一起的話,那豈不是已經為了半了,那麼還缺什麼呢?
缺一個頭。
轟。
秦菸頭嗡嗡響起來,不由暗罵,這個兇手到底是有多麼的喪心病狂,所以纔會想出拚一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兇手將新娘上最好看的一部分全都切割下來,然後用來拚接一個完整的人?”顧嚴辭忽然嚴肅出聲。
秦煙聞言點頭,果然顧嚴辭還是很聰明的,可以和想到一去。
“是,你看四上缺失的部分,是不是可以拚一個人?而眼下兇手正在尋找最後一位新娘,而想要的是新孃的頭。整個幽城,哪位姑娘長得最為好看呢?”秦煙立馬將目投向梁景州,試圖讓梁景州告訴況。
梁景州搖頭,“這倒不清楚,幽城大的,聽說過很多姑娘都漂亮,但哪位最出,倒是冇有人知道。”
秦煙聞言,立馬起了心思,認真開口,“我有了一個主意,可以一舉將兇手抓住。等會兒,我們幾個分到各個角落,去人多的茶館之類的地方,故意宣揚,就說某戶人家的養回來了,而且馬上要親了。還說那位姑娘長得是國天香,非常好看。反正怎麼傳,都靠你們的了。”
謝景淵認真地聽著,顧嚴辭卻是接話道,“你想放長線釣大魚,將兇手得現行是嗎?”
本就盯著顧嚴辭看的秦煙,聽完顧嚴辭說的話之後,立馬讚同點頭,“對,王爺,我便是這個意思。”
你一言來我一語,而夾在中間的謝景淵,很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