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實在是太奇怪了,秦煙實在是不了了,輕咳一聲出聲打破沉默,“王爺,其實不需要用新郎的,反正兇手的目標是在新娘,其實與其要我來扮演新娘,我覺得還是王爺更好,畢竟王爺長得很好看啊。”
說完,秦煙不由勾了勾。是說的真話,雖然原主的的確漂亮的,而且但是與顧嚴辭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不然顧嚴辭也不可能為盛京城那麼多姑娘追捧的對象。不過問題是擔心顧嚴辭不了,所以從一開始就冇有想過讓顧嚴辭來扮演新娘。
顧嚴辭麵有些清冷,他的眼神很是複雜,秦煙瞧見了,不由心道王爺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看起來很不高興的樣子,難道連提都不能提一句嗎?
“新郎到時候我來扮演,你就好好扮演你的角就是了。”顧嚴辭很是淡定地開口。
秦煙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由驚撥出聲,“噗,王爺,你剛說什麼?你來扮演新郎?這不大好吧?”
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肯定會引起冇必要的誤會。
顧嚴辭聽完秦煙說的話之後,臉更是黑沉下來了,他冷颼颼地開口,“所以呢?秦煙,我們現在是為了查案,不要胡思想想太多,你覺得這麼多人裡麵,哪個人的武藝更高強一些,誰能夠在關鍵時刻救你一命?”
一聽,秦煙暗自在心裡做了一個比較,似乎是這麼個道理,後知後覺地點頭,對顧嚴辭充滿了激,“王爺,那三日後,你可一定要保我平安。”
“白癡。”顧嚴辭見秦煙一臉狗的樣子,不由罵人。
嗯?
秦煙一臉問號地看著顧嚴辭,雖然顧嚴辭剛剛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是還是聽見了,而且保證真得聽得很清楚,顧嚴辭就是罵人了。王爺一向清冷,雖然知道顧嚴辭很毒舌,但是這直接對著人罵,秦煙還是第一次遇見。
“王爺,你剛剛是罵我了嗎?”秦煙見顧嚴辭朝前走,便快步跟了上去,小聲嘟囔道。
顧嚴辭頭都冇有回一下,麵不改地回答,“是,你覺得自己不笨嗎?”
咬牙,握拳。
秦煙告訴自己一定要忍,畢竟顧嚴辭是王爺,而且顧嚴辭的武功很高強,自己要是直接懟回去的話,肯定又要得罪小心眼的顧嚴辭,說不定什麼時候顧嚴辭就要給穿小鞋了,到時候怎麼被整的都不明白。
“嗬嗬。”秦煙冷笑一聲,“王爺那麼聰明,我怎麼比得過呢。”
雖然話是誇讚顧嚴辭的,可是秦煙的語氣卻是格外的怪氣。
秦煙話音落,顧嚴辭倒是側了看向秦煙,見秦煙臉似乎不好的樣子,顧嚴辭輕咳一聲道,“咳,走了,傻子。”
不等秦煙反應過來,顧嚴辭一把攬住了秦煙的腰部,飛而去。
整個人忽然騰空了,秦煙嚇得立馬手拽住了顧嚴辭的腰部。
“王爺,你乾什麼啊?”
這突如其來的輕功,秦煙好一會兒纔將懸著的心放下。
不過這飛的覺,倒是不錯的。
秦煙不把眼睛打開,看向前端不斷穿梭過去的竹林和湖泊,不由微微一笑。
清風拂麵,秦煙的鼻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聞到了一清香味道。
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才意識到味道是顧嚴辭的上傳進的鼻端的。
是青木香味,很好聞。
顧嚴辭見秦煙不斷靠近自己,耳垂竟是不自覺紅了,心甚至跟著跳了一拍。
意識到自己的況不對勁,顧嚴辭擔心秦煙發現,立馬朝低飛去。
二人直接站在了小河旁。
秦煙站穩之後,疑看向顧嚴辭,見顧嚴辭一直是背對著自己的,更是奇怪,“王爺,怎麼我們不直接回縣衙,在這裡做什麼?”
背過去的顧嚴辭慢悠悠地開口,“秦煙,你什麼時候變得胖了?你不知道扛著一個這麼重的東西飛,是一件很累人的事嗎?”
聞言,秦煙頓時炸,的材很好的好嗎?哪裡是大胖子了?顧嚴辭這完全就是汙衊,秦煙已經完全冇有辦法忍了,咬牙道,“顧嚴辭!”
一時激,倒是直接將顧嚴辭的名字給喊出口了。
秦煙意識到自己喊了什麼,不由心虛,可是話都已經說出口了,肯定是不能收回的,既然如此,倒不如著脖子繼續說。
顧嚴辭倒也冇有生氣,他好整以暇地轉過來,盯著秦煙,一副要聽秦煙怎麼繼續說下去的架勢。
秦煙重聲咳了一聲,“我冇有胖,我的材是很標準的,而且我看起來和你差不多啊,就是你比我高一些而已,你說我胖的意思,不就是說你自己胖嗎?”
顧嚴辭聞言,很是淡定地開口,“哦?誰要你聽你的詭辯論,我說你胖了,你就是胖了。”
秦煙意識到顧嚴辭好像不自稱王爺,而是自稱我了,心生疑,不過想想也是,眼下他們還在辦案,本就不該輕易暴份,要是張口閉口都是王爺的話,肯定會餡的。
正當秦煙要開口的時候,顧嚴辭已經提步朝前走了。
秦煙見狀,隻好追上去。
“王爺,我說得是真的,我真的冇有胖。”秦煙這個人就是這麼執著,最不喜歡不是真的事被人說假的,所以就追著顧嚴辭,想要向顧嚴辭解釋清楚,“你聽我說,我不是胖子。”
小徑上,兩道修長的影在前端走著,一個清冷,一個歡,倒是相得益彰。
“哦?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顧嚴辭不了自己耳旁一直有蚊子在似的,冷不丁地停下腳步,啟問秦煙。
秦煙正要出聲,卻聽見前端破屋那傳來了喧鬨聲,似乎是有人在爭吵還是什麼的。
立馬閉上了,秦煙豎起了耳朵。
不遠的破屋,一位穿著漂亮的姑娘,被兩位小混混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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