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州一行人趕到時,瞧見的是這樣一幅畫麵。
穿著白的顧嚴辭坐得格外端正,而青的秦煙閉著眼睛,整個人倚靠在顧嚴辭的上,確切的來說,秦煙是頭枕在顧嚴辭的上。
梁景州著實被眼前的畫麵給驚到了,所以他這是吃到了什麼不一樣的瓜嗎?敢謝景淵那傢夥之前說的都是真的,秦煙當真與王爺關係匪淺,不對,應該說是王爺對秦煙似乎真的不同。
不過眼下,梁景州更擔心的是,他後還帶了四個侍衛,加上他一起五個人,這突然撞破了王爺的,王爺是不是會不高興啊?
顧嚴辭聽見了靜,抬眸看向梁景州,見梁景州要行禮,他立馬將手指橫放在邊,示意梁景州不要說話。
而睡得正香甜的秦煙,忍不住想要翻個邊,可誰知,突然手懸空到了地麵,嚇得立馬睜開了眼睛。
猛然坐起,秦煙一臉懵地看著梁景州,還有梁景州後的那幾個侍衛。
這,所以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不是應該顧嚴辭靠著睡覺,把當了枕頭嗎?為什麼這一覺睡醒,完全變了,想到自己剛剛是睡在顧嚴辭上的,秦煙耳垂不由發燙,臉也跟著紅起來。
秦煙低著頭,有些不大好意思。
“王爺,你尋屬下來,可是有首的下落?”梁景州雖然眼神中都是八卦,但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很淡定的模樣,仿若剛剛發生的事,他什麼也不知道似的。
顧嚴辭早已站起,他理了理自己的服,啟應道,“順著我指的方向,就是那個窯,徑自下去,你會瞧見那裡麵有乾坤,那被拚接的首就在牆,你們把帶回縣衙。”
聞言,梁景州先是一愣,隨即淡定點頭,“是。”
言畢,梁景州帶著四個侍衛朝窯方向走去。
眼下又隻剩下秦煙和顧嚴辭倆個人。
“王爺,我們還是快點回縣衙吧。”秦煙低垂著眼眸,很是不好意思,連看都冇有看顧嚴辭一眼,便快步朝前走去。
顧嚴辭著秦煙的背影,心道秦煙這又是怎麼了?
“秦煙,我走不。”顧嚴辭的聲音傳進了秦煙的耳朵裡。
嗯?
秦煙駐足,轉。
顧嚴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虛弱了?還彎著腰,站都站不直的樣子。唔,難道是顧嚴辭自己的那解毒的藥丸冇有什麼作用,所以那過敏癥狀仍舊冇有解決?
算了,看在顧嚴辭剛剛一直給當枕頭的份上,不能那麼忘恩負義,不管顧嚴辭這個病人。
秦煙朝著顧嚴辭走來,走到顧嚴辭跟前站立,啟道,“那王爺,我扶你。”
顧嚴辭聞言,眼睛裡有著藏不住的喜悅。
“王爺,你看你能不能就是稍稍自己也用點力,不然我怕我們就算走到晚上,也到不了縣衙。”
秦煙好不容易恢複的力,可顧嚴辭整個人靠在的上,秦煙隻覺自己的肩膀快要臼了。
聞言,顧嚴辭當真將自己的半邊從秦煙的上挪開,他很是淡定地開口,“你說得對。”
下一瞬,秦煙都還冇有明白過來,便發覺自己被顧嚴辭拽起來了,整個人懸空,飛在叢林之間。
“王爺!”耳畔有風呼呼響,秦煙隻得拔高了音量說話,才能確保顧嚴辭能夠聽見,“你不是不舒服嗎?你還用輕功?”
顧嚴辭一臉清冷,目直視著前端,冇一會兒功夫,二人已經到了縣城城。
秦煙懸著的心,終於在腳踩到了地麵而平複下來。
但瞧見顧嚴辭一隻手扶著樹乾,秦煙還是忍不住出聲問道,“王爺,你是不舒服嗎?要不我揹你回縣衙吧?”
顧嚴辭並冇有哪裡不舒服,不過是為了在秦煙跟前假扮弱而已,因為他發現秦煙似乎很吃弱無力這一招。
“不用,你扶著我就好了。”顧嚴辭一隻手搭在了秦煙的肩膀上。
秦煙很是認命地攙扶著。
不過這次,秦煙卻是冇有覺到那麼累,看了一眼,見顧嚴辭並冇有將全部的重量在的肩上,秦煙倒是有點意外。
二人亦步亦趨地穿過小巷,又到了大街上。
“秦姑娘,謝謝你,謝謝你解救了我們幽州城所有姑娘,如果不是你,我們怕是本就娶不到姑娘了。”
突然有一個年,手裡抱著一束花,衝到秦煙的跟前,擋住了秦煙的去路。
滿是詫異地看著眼前的年,秦煙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站在秦煙邊的顧嚴辭,卻是恢複了一臉冷漠,渾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秦姑娘,聽說你還冇有嫁人,也冇有對象,你看我怎麼樣?你缺不缺服侍的人,我會識字,什麼都會,也可以幫著你一起查案的。我還會做好吃的。”年一時心急,急著將花塞進了秦煙的懷中。
秦煙一時冇有反應過來,手接住了鮮花,要開口拒絕,可旁的顧嚴辭已經冷颼颼地出聲道,“本王何時不知道自己的仵作,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搶手了?”
花癡年反應過來旁邊站著的人是王爺,頓時臉都變了,趕忙退去,不過邊跑邊喊,“秦姑娘,我心悅你,如果你改變主意的話,記得告訴我,我住在茶園巷。”
額。
秦煙語塞。
所以大夏朝的民風委實是開放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遇見類似於的存在了。不過被大家喜歡和認可的覺,倒也不賴。
顧嚴辭瞥見秦煙角的笑,臉直接沉了下來,原本還靠著秦煙的,眼下卻是沉著臉,扯著秦煙的胳膊便往前走。
秦煙手裡抱著一捧花,被迫往前走。
“王爺,你恢複了嗎?”見顧嚴辭健步如飛的,秦煙有些欣喜地出聲。
顧嚴辭完全冇有要搭理秦煙的意思,二人快步走到縣衙門口,顧嚴辭才鬆開拽著秦煙的手,他看了一眼秦煙手中的花,冷颼颼地開口道,“這麼豔俗的東西,留著做什麼?”
“......”秦煙竟是無言以對。
還冇有反應過來,秦煙便瞧見原本在自己手中的鮮花,已經到了顧嚴辭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