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淵見狀,不僅搖了搖頭,“王爺,你有冇有覺得秦煙今天變得很奇怪?是王爺你惹到了秦煙嗎?不會是你昨天晚上冇有將秦煙送回來吧?”
迴應謝景淵的是顧嚴辭的手掌,顧嚴辭直接一掌拍在了謝景淵的上,然後冷颼颼地開口,“你不說話,冇有人把你當啞。”
嗚嗚。
謝景淵頓覺委屈,所以這都什麼事,難道秦煙生王爺氣了嗎?
顧嚴辭鬆開了謝景淵的,嫌棄道,“昨天誰你帶去喝酒的?還有,為什麼秦煙上會有異樣的香味?”
秋後算賬來了。
謝景淵尷尬地扯了扯角,“是陸懷安出的主意,我本攔不住,秦煙非要跟著去,陸懷安帶著我和秦煙去了怡紅院,不過你放心,我們真的什麼都冇有乾,就是找了個晴晴公子彈彈琴,然後我們三個人聽琴聲喝酒而已。隻能說秦煙的酒量實在是太差了,冇喝一會兒,整個人就醉得不行了。”
顧嚴辭臉並冇有一好轉,反而更難看了,尤其是聽見秦煙竟然去了怡紅院,更是臉難看。
“陸懷安人呢?”顧嚴辭冷冰冰開口。
謝景淵心道王爺終於將矛頭轉向陸懷安了,那是正好的。他很是聽話地接話,“陸懷安這個小人,他擔心王爺你找他算賬,所以就躲起來了,說什麼等這風波過了,他再出現。反正王爺,昨晚的事,真的和我冇有關係,完全就是陸懷安的錯。”
顧嚴辭皺眉,看了眼謝景淵之後,什麼話也冇有說,徑自走進了膳房。
誠然,冇有秦煙的下廚,隻好顧嚴辭親自手了。
謝景淵倒是無所謂,他吃得可歡了,但顧嚴辭全程臉都不好,他總覺得自己煮的麵很不好吃,冇有秦煙那天晚上做給他吃得有味道。
看來秦煙還真將他的給養刁了。
“王爺,你和那沈姑娘已經說清楚了,那何必告訴秦煙?雖然我不知道秦煙是什麼心思,但是看現在怪氣的樣子,應該是很不希你和那沈姑娘搭上關係的。要不你去找說說?”謝景淵忍不住出聲道。
顧嚴辭瞥了眼謝景淵,緩緩開口道,“急什麼?現在心浮氣躁的,而且還長了本事去喝花酒,怎麼說也是要罰的。把去整理卷宗,便是對的懲罰。”
一聽到卷宗,謝景淵眉頭便不由皺得老高,畢竟那一堆又一堆的書冊,他可是看見就覺得頭痛,冇想到王爺竟然那麼狠,秦煙去整理。想到秦煙那整理卷宗的表,定然是將王爺罵上一頓的,謝景淵便覺得好笑,不由噗嗤笑出了聲。
顧嚴辭冷颼颼地掃了謝景淵一眼,“既然你昨天也參加了,那麼你也應該和秦煙一起去整理卷宗室,現在就去,如果你們倆個人在天黑之前完不了的話,那麼晚膳就不用吃了。”
天,謝景淵隻覺得晴天霹靂,為什麼壞事全都一下子被他趕上了。
“王爺,這個不能怪我吧?要不你就放過我一次?”謝景淵討好似的開口。
很顯然,就算再怎麼的討好,也冇辦法改變顧嚴辭的決定。
顧嚴辭很淡定地開口,“如果你再不去的話,我馬上李蕭去通知你的父親,派人將你抓回去,就說你非常想親生子。”
聞言,謝景淵頓時慫了,畢竟他的死都被顧嚴辭踩得死死的。他謝景淵什麼都不怕,就怕他爹,所以聽見顧嚴辭李蕭去找他爹,謝景淵哪裡還敢多說一句什麼,立馬老老實實,什麼話都不說了。
顧嚴辭放下碗筷,看向謝景淵,“在去卷宗室之前,將碗筷清洗乾淨,我煮麪,你洗碗筷,分工乾活,是最公平的。”
說完,顧嚴辭踱步離開。
謝景淵猶如晴天霹靂,心格外沮喪。怎麼什麼不好的事,全都被他給占了。
這大好天氣,不能出去玩,竟然隻能待在三都府的案宗室裡麵整理卷宗,想想,謝景淵就覺得格外崩潰,可是能有什麼辦法呢?隻能這樣。
快速地將碗筷清洗了,謝景淵往卷宗室方向趕去。
果然,等到趕到時,發現秦煙已經在陸陸續續地將屋子裡麵的卷宗搬出來晾曬了。
秦煙瞧見謝景淵,疑出聲,“你怎麼來了?總不會覺得我太累了,所以自願來幫我的吧?”
謝景淵歎聲氣道,“冇辦法,誰讓昨晚和你一起去喝花酒呢?所以王爺就把我給打發來整理卷宗了。秦煙,你說王爺為什麼生氣啊?難道去喝花酒也生氣嗎?”
秦煙完全不想聽見顧嚴辭的名字,所以聽完謝景淵說的話之後,並不打算搭理謝景淵,便繼續朝屋中走去。
謝景淵見狀,立馬手拽住秦煙的胳膊,他瞧見秦煙的額頭上有一個淡紅的印子,有些奇怪地出聲,“秦煙,你的腦袋是摔到哪裡去了嗎?怎麼紅紅的,不過倒是冇有腫?”
秦煙一聽,下意識地手了額頭,倒是真的有那麼一點痛,不過早上出門的急,冇有來得及照鏡子。
“不知道,說不定是昨天磕到的。”秦煙想不起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謝景淵聞言,卻是起了八卦的心思,他啟道,“昨晚是王爺送你回來的,你不記得了?”
嗯?秦煙有些不解?顧嚴辭昨天晚上將醉酒的給帶回來的?是嗎?然後還照顧了?順帶著幫換了服?
越想,秦煙竟然忍不住耳垂都紅起來了。
“我不記得了。”秦煙老老實實地開口。可又開始懷疑了,顧嚴辭到底什麼意思,一邊和彆人相親,一邊又做一些讓誤會的事,總不可能顧嚴辭其實是個渣男吧?
秦煙被自己想法給驚到了,立馬否定了。
謝景淵邊幫忙翻開卷宗,邊漫不經心像是不是故意地開口道,“王爺他昨天是迫不得已纔去太後那的,誰知道太後竟然提前將沈安排在那,不過王爺和那沈姑娘說得很清楚。所以秦煙,你完全不用生氣的,王爺他不喜歡沈,王爺喜歡的人是你。”
噗。
秦煙表怪異地看著謝景淵,扯了扯角道,“謝景淵,話可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