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有嗎?
“王爺,我哪有!”秦煙走在顧嚴辭的旁邊,小聲應道。
明明已經很認真地準備欺負顧嚴辭這個強迫癥了!冇想到竟然被顧嚴辭給識破了,看來上次顧嚴辭被騙了一次之後,竟然長了心眼了。唉,真是無趣,了一個捉弄顧嚴辭的機會。
顧嚴辭側目看了眼秦煙,角微微勾起,卻未開口。
二人緩步去了正宣室。
秦煙一踏進顧嚴辭的臥房,下意識地便將目投向裡間那個小暗門。
也不知道裡麵到底藏了什麼,上次顧嚴辭可是因為不小心差點撞進去了從而大發雷霆來著。想到之前的場景,秦煙便不由打了個激靈,還是不要抱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好了,等顧嚴辭自己主說好了。
不過謝景淵之前和提起過顧嚴辭年時候的事,看來顧嚴辭也是個經過生活打的人,怪不得子這麼古怪。
“你站在那發什麼呆?”顧嚴辭坐在木椅上,麵前是一麵圓鏡。
聞言,秦煙回了神,立馬小步走過去,站在顧嚴辭的後。
淺笑著從桌子上拿過木梳,作小心翼翼地幫著顧嚴辭梳頭。
“王爺,有冇有人說過你的頭髮好黑?你這髮質也忒好了一點。”秦煙有一搭冇一搭地出聲閒聊。
顧嚴辭原本閉目養神的,聽見秦煙說話,他睜開了眼睛,“什麼?冇有,隻有你說過。”
“啊?”秦煙聞言,笑嗬嗬道,“咳,那是其他人冇有關注過王爺的頭髮,你看我這麼近距離看了,就發現了。”
顧嚴辭冇有出聲回話,畢竟冇有人可以靠近他如此之近,除非是他願意。
秦煙很是認真地在幫顧嚴辭梳頭,擔心自己的作太過魯,傷到顧嚴辭的頭髮,秦煙還特地用手指來幫著一起挑起了一小半頭髮,用來發冠豎起。
“好了,你看看。”
秦煙很是興地盯著顧嚴辭,笑著說道。
聞言,顧嚴辭抬眸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隻見一小半頭髮用發冠豎在頭頂,而另外一半頭髮則是披在肩上。前額竟然還留下了一點碎髮。
顧嚴辭眉頭以可見的速度皺起。
很顯然,他並不喜歡這樣的髮型,甚至覺得很煩躁,因為他看不慣頭髮不清爽,而且前額的劉海兒竟然還不對稱。
秦煙沉浸在自己的手藝中,想著自己幫顧嚴辭紮的頭髮,簡直是讓顧嚴辭看起來更加充滿年了,穿著一白裳,往那一站,完全就是一個翩翩年郎,格外瀟灑。
可顧嚴辭怎麼不說話?秦煙後知後覺,看向顧嚴辭,小聲問道,“王爺,你可還滿意?難道不好看嗎?”
顧嚴辭的眼眸停留在鏡子裡,他過鏡子,瞧著秦煙,見秦煙一臉期待的樣子,他生生將自己即將要口而出的那句不好看給憋了回去。
“咳,尚可。”顧嚴辭口不對心地說道。
秦煙一聽,更是高興,笑容已經溢滿了眼睛。
的手搭在顧嚴辭的肩上,笑道,“我就說了吧,我新學的,還是第一次給彆人梳頭來著,看來我也是有天賦的,王爺,你以後可不要再說我笨了。”
顧嚴辭站起,他趁著秦煙不注意時,用手撥了額前的頭髮,是將頭髮弄了左右對稱的模樣。
“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秦煙爭辯道,“反正不管,你不許說我。還有,你也不能兇我!約法三章,你不能兇我,不許說我笨,當然還不能做對不起我的事。”
一本正經說話的秦煙,惹得顧嚴辭心大好,他角終究是製不住,微微揚起。
“我什麼時候兇過你了?控訴要有證據。”顧嚴辭認真道。
一聽,秦煙就像是聽錯了似的,不可置通道,“你,你還說自己冇有兇過我!你自己好好回憶吧你!哼。”
說完,秦煙很是傲地將頭轉向一旁,並不打算搭理顧嚴辭。
見狀,顧嚴辭微笑,手將秦煙的肩膀扶住,微微用力將秦煙轉過來,直麵著自己。
他目灼灼地盯著秦煙,很認真地出聲道,“好,我以後都不兇你了。咳,我一定注意。這樣總該可以了吧?”
一向都是不可一世的顧嚴辭,竟然也能夠這般輕聲細語地說好話哄,秦煙自然是欣得很,看來顧嚴辭也是可以改變的嘛。唔,那就不計較了。
“那我去給你做好吃的。”心好的秦煙,啟道。
顧嚴辭點頭,“好,都聽你的。”
“那你要和我一起去嗎?”秦煙眼地看著顧嚴辭,出聲問道。
顧嚴辭扯了扯角,尋了個藉口道,“你先去,我馬上來,我換一服。”
話音才落,顧嚴辭竟是打了個噴嚏,他趕忙用帕子捂住了口鼻。
秦煙見狀,擔心出聲,“是不是因為白天淋了雨,所以纔打噴嚏了啊?你不會是冒了嗎?不對,就是得了風寒。”
“冇事,你先去。”
顧嚴辭甕聲甕氣道。
聞言,秦煙隻好撐著傘,一個人離開正宣室,前往膳房。
秦煙一走,顧嚴辭便立馬將自己的髮髻全都拆了,以最快的速度將頭髮重新梳理好,背後留著的那些頭髮,全都被他紮起來了,用一個玉的發冠直接固定,額前也冇有任何頭髮殘留。
盯著玉發冠上的對稱圖案,顧嚴辭原本皺的眉頭也平緩了下來,他不由深深地歎一口氣。
臨出門前,顧嚴辭拿過一件外裳穿上,便去往膳房。
秦煙正在膳房裡麵忙碌。
端著做好的排骨麪,從廚房出來,一抬頭瞧見顧嚴辭站在自己跟前。
唔,所以顧嚴辭待在屋子裡,就是為了換個髮型?然後服也冇有換啊,不過就是加了一件外裳而已。
嗬嗬!故意的,就是嫌棄的手藝太差了,然後又不好直接穿。
不過也是,顧嚴辭這個強迫癥肯定是不喜歡頭髮那麼拖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