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過了這一段,後麵再慢慢算賬。
“焦小姐,好久不見。”舒淮努力扯出一個微笑,站在原地,站得筆直。
現在絕對不能慫,這麼長的一路都走過來了,現在慫了豈不是前功儘棄了,不能慫。
焦晴語穿著還算正常,一天藍的連,一雙深藍高跟鞋,不是什麼間裝扮。
還好還好……是個活人。
舒淮看著焦晴語,輕輕笑了笑,心裡有一萬個謹慎。
焦晴語慢慢走向舒淮,輕聲問:“舒小姐,一個人過來,不害怕嗎?”
舒淮不服輸地道:“嗯?怕什麼?這裡有什麼可怕的,一個人看恐怖片的時候還能吃下三碗飯呢。”
焦晴語淡淡地聽著舒淮的話,視線卻黏在了手上的袋子上:“你手上拿的,是戶口本?”
舒淮聽見戶口本三個字,警惕地把手上的袋子往後藏了藏,大方道:“這與焦小姐無關。”
誰知道這個焦晴語想要乾嘛,這麼重要的東西,可不能被搶了。
焦晴語已經走到了舒淮邊,圍著舒淮走了一圈,笑了笑,說:“其實,你有這膽量,我實在驚訝。不過舒小姐,夏時他……不在這兒。”
“什麼?”這聲震驚的疑問,舒淮幾乎是口而出。
其中包含了:你玩兒我呢?你有病吧?那他在哪兒?我竟然信了你的邪!
等等,好幾層含義。
“那你讓我來這裡乾嘛?”舒淮深吸一口氣,質問道。
焦晴語樂嗬嗬在沙發上坐下,輕聲道:“讓你過來玩玩兒咯。”
舒淮看著焦晴語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在這樣一個充滿了恐怖傳說的屋子裡,還能如此自如,真像一個瘋子。
眼看著天已經逐漸沉了下來,夜幕降臨,屋廢棄的小洋墅裡冇有燈,等會兒這裡就會變一間徹頭徹尾的鬼屋。
更讓人骨悚然的是,不隻是這套小洋墅冇有燈,或許整個天水古道都冇有燈。
這纔是最可怕的。
想到這裡,舒淮轉就準備走,走到門口,突然聽見一個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可以跟你走,但是焦晴語,你必須按照剛纔我們說好的,不許再……”
後麵的話冇說完,聲音戛然而止。
舒淮轉,看見焦晴語揚了揚手裡的手機。
剛纔的聲音,是夏時,準確地說,是焦晴語播放的夏時的錄音。
“夏時到底在哪兒?”舒淮皺了皺眉,目盯著焦晴語,厲聲問道。
“你猜猜看。”焦晴語重新坐回沙發上,整個房間已經暗了下來,連焦晴語的表都已經快要看不清。
舒淮還是覺得有問題,剛纔焦晴語是從樓上下來的,而這個小洋墅裡,從剛纔的腳印來看,同樣深淺的,不止一個人。
說明,不止焦晴語一個人來過這個小洋墅。
舒淮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或許……夏時就在樓上?!
如果能拖住焦晴語,或者說,能先一步跑到樓上,就能看到夏時是不是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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