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不及多想,立刻就跳下床去,打開門衝了出去。
我剛準備敲門,門卻忽然開了。
楊老師神愴然麵蒼白的站在門裏麵,看起來十分張。
我一愣,隻穿著一件質的睡,十分明,若若現。
“我剛正準備找你呢!”楊老師氣籲籲的說道。
“怎麽了?”我連忙將眼神從上移開問道。
“剛才……剛才我正準備拉窗簾……”楊老師麵如土的說道,“忽然看到窗外一個黑影!”
“什麽?”我一驚。
連忙準備進去。
楊老師拉住了我,說道,“還是別進去了!”
“沒事兒,”我說著走了進去,問道,“哪一扇窗戶?”
楊老師跟了進來,十分膽怯的指著臥室,說道,“那扇。”
我走了過去,仔細查看,外麵什麽也沒有,黑魆魆的,隻有樹影婆娑。
“你看清楚了嗎?”我回頭問道。
楊老師十分確定,說道,“看清楚了,肯定是個人。”
不用說,看來是已經跑了。
我見嚇壞了,說道,“沒事兒,有我在呢,你不用怕。”
楊老師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怎麽辦?”
“報警吧。”我說道。
對於一個警校學生來說,理這種事兒的第一反應,當然是報警了。
報了警以後,我們在那等警察來。
楊老師十分慌,六神無主。
“楊老師,”我提醒道,“你……”
“怎麽了?”問我。
“你先穿件服吧,要不一會兒警察來了……”
楊老師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對對。”
說著去裏屋穿了一件服。
“你說會是誰呢?”楊老師問道。
“咱們這在二樓,”我說道,“爬上來也不費勁。”
“會不會是……”楊老師沒有說下去。
但我也猜到了想說什麽。
就是丈夫口中的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兇手。
“我想應該不至於。”我說道,“也不至於說什麽來什麽吧?”
看得出,楊老師還是有些擔心。
過了好一會兒,來了兩個警察。
他們大概的詢問了一番況,做了個記錄,然後隨便打開窗看了看,便準備要回去。
我吃了一驚,將他們攔住。
“你們難道不上去采集一下指紋和腳印嗎?”我問道。
他們一愣,很不耐煩道,“我們有我們的辦案流程,你懂個屁?”
“你們在警校不會連最起碼的理室類突發案件的流程都沒有學過吧?”我說道,“這應該在你們第一個學期教材上就有。”
他們相視一眼,“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把你們關起來啊!”
楊老師連忙攔住,說道,“警察同誌,別生氣,我這學生瞎說的。”
他們這才離開。
“現在這幫警察簡直就是吃幹飯的,本就沒有把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當做一回事。”我憤憤不平的氣道。
然後我自己回去拿了隨的掃和放大鏡對窗戶上的指紋和腳印進行了搜尋和提取,沒想到指紋和腳印都很清晰。
“你們最近沒有窗戶之類的吧?”我問楊老師。
“沒有,最近你們馬上要考試了,都忙的要死,哪兒有時間。”楊老師說道。
我點了點頭,“那看來這指紋就是剛才那人的。”
楊老師看著我,似乎有些詫異。
問道,“你怎麽會這些東西?連提取指紋你都懂?”
我連忙說道,“我瞎說的,其實就是看電視裏那些警察都是那麽辦的。”
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弄得我晚上怎麽敢睡。”
我一愣,看著,過了一會兒,我鼓起勇氣說道,“要不……我在這兒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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