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急忙站了起來,走到過去,將楊老師扶了起來。
恰好崔主任路過,也急忙走了進來,“怎麽回事兒?”
“楊老師暈過去了。”其他同學說道。
“掐人中。”崔主任一麵說著,一麵用手掐了一下楊老師的人中,這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但看起來,似乎仍然很虛弱。
“楊老師,你這是怎麽回事兒?”崔主任關心的問道。
楊老師擺了擺手,“我沒事兒。”
“你這個樣子就別上課了,趕回去休息一下吧。”崔主任說道。
“我沒事兒崔主任。”楊老師說道,“馬上要考試了,我不能離開。”
“不管怎麽樣要,李,你先扶你楊老師回去休息一下,等沒事兒了再說。”崔主任對我說道。
“好。”我答應道。
“不用了,我真沒事兒。”楊老師固執道。
“行了,趕的吧,你看你都白了。”崔主任不由分說的讓回去。
我便扶著楊老師走了出來。
走在校園裏,楊老師似乎擔心別人多想,所以盡量不讓我扶著,但自己又走的踉踉蹌蹌的。
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楊老師對我說,“行了,我沒事兒,你趕去上課吧。”
“我扶您上去吧。”我說道。
“真不用,我沒事兒,我心裏有數。”楊老師堅持道。
我隻好作罷,“那我回去了。”
“去吧。”說道。
說著自己上樓,我也隻好轉離開。
剛走了沒兩步,忽然聽到後咕咚一聲,回頭一看,發現楊老師摔倒在了樓梯口。
我急忙走了過去,發現又再次暈了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隻好將抱了起來,然後抱上了樓梯。
本來我沒有注意,但當我抱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我並沒有家鑰匙,門本就打不開。
所以我隻好把暫時先抱到我的屋裏。
一切本來都很正常,可當我把抱到我臥室的床上幫了高跟鞋的時候,一切忽然都變的不一樣了。
那樣一個麗的躺在你的床上,包裹著部的短,勾勒的,以及襯裏那,這樣人,實在是讓人難以自持。
這樣一個麗的尤,沒有意識的躺在你床上的時候,實在是讓你心有些不一樣的覺。
當然,我也沒有別的太多非分之想,我真的很想一下的,就像那天一樣,隻是輕輕的一下。
我看了一眼,發現依然沒有意識,然後我往那裏靠了靠,出手去的時候,我心一陣的張,心跳如擂鼓一般,到口幹舌燥的。
我的指尖終於到的的那一瞬,我心一陣的激。
然而就在這時候,楊老師似乎忽然又有了意識,眼睛睜開了。
看了一眼,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這是在哪兒。
我連忙說道,“楊老師,剛才你又暈過去了,我又沒有您家的鑰匙,隻能把你送到我這兒來了。”
似乎這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
“你現在覺怎麽樣?”我說道,“要不,我把你送到醫院去吧?”
“不用了。”說道,“我已經覺好多了。這兩天沒休息好,再休息會兒應該就好了,你去上課吧,我再躺會兒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這才走了出來。
出來以後我臉都紅了,覺自己剛才也有點太猥瑣了,不過楊老師那樣的,確實是太人了。
有的時候,其實我也在想,或許和那張華生可能真的是清白的,沒有什麽。
但以劉勝利的條件和楊老師的差距,有這麽一個漂亮的老婆,他沒有辦法不自卑,也沒有辦法不警惕別的男人。
所以他才會這麽敏,一有什麽風吹草,就從心裏認定了楊老師已經出軌了。
從這個層麵上來說,有的時候你確實得說,兩口子得般配一點。
什麽是般配,不好說,但像劉勝利和楊老師這樣的,就有些太不般配了。
下午放學以後,我回到自己的屋裏,發現楊老師已經走了,被子疊的整整齊齊,這讓我多有些失落。
我多麽希,楊老師還沒有走,至讓我再看一眼的睡姿。
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在被子和枕頭上聞到了楊老師上那淡淡的清香,這清香讓我浮想聯翩,並且在當天晚上,讓我做了一個想起來都無比澎湃的夢。
這幾天楊老師那邊變得很安靜,再沒有聽到任何的爭吵或者別的什麽,我想,會不會是他們和好了?
也是,有些事可能鬧點緒,但畢竟他們都已經有了孩子了,該過的日子還得過,我想劉勝利大概這兩天也想通了吧。
正好,我也要抓時間複習功課了,我是屬於那種比較聰明類型的,我一直也很貪玩,很熬夜去學習,可偏偏績一直不錯的,若不是我爸非要我去上警校,考一個重點大學完全不問題的。
這讓其他同學很是嫉妒,尤其像跟我一起長大的發小,該玩的總是跟他們一起玩,可一考試,我比他們的績都好的多。
他們總懷疑我是不是的在學習,但其實真的沒有,很多時候,對於我來說,課堂上學的那些東西就夠用了。很多時候,大家總有一種誤解,老師覺得這個孩子沒學好,一定是不夠努力,但實際上他可能比那些學習好的努力的多,他們總是忽略了智商和天賦這個東西。
而這些課程裏,隻有文科類的英語和語文績是你必須要下工夫背東西才能學好的,我一直不肯下工夫,所以績一般,但其他數學化學理那些,對我來說真的很輕鬆。
我埋頭苦幹了幾個通宵,很快就有竹,畢竟那些東西已經都學過了。
再花點時間突擊一下英語,我想這次考試沒問題。
這天晚上,我正在突擊英語,忽然間傳來了敲門聲,我開門一看,外麵站著楊老師。
“李,劉勝利都好幾天沒回家了。”看起來似乎有些著急,“你說不會出什麽事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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