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顆扣子原來本就是不系的,即使掉了也無傷大雅,但是現在卻因為自己的刻意為之,制服被撐破,讓警惱無比,一時邏輯有些混,不知該問什麼,旁邊那名警察想笑去不敢,憋的臉通紅,捂著肚子很是難。
辰南嘖嘖出聲,“警,你們的制服太落伍了,象你這樣的,制服應該單獨定做才對,你這服也太小了吧,本錢早晚得掉出來。”
“混蛋,定不定做跟你有啥關系,你管的著嗎?”楊莉惱怒,霍然站起,就要沖過來。
旁邊那名警察咳嗽了兩聲,小聲道:“楊隊長,別沖,你還在考察期!”
楊莉霍然坐下,因為部太過滿震的椅子轟然作響,目圓睜怒視辰南道:“老實回答你的問題,否則我有權拘留你,你打人是我親眼所見。”
“眼見為虛,耳聽為實,這麼淺顯的道理你都不懂麼?我說過我是害者,可你們不信,我有什麼辦法?現場那麼多群眾,你們就不能問問他們麼?”眼見崔化良離開,而自己卻被拷在這里活罪,辰南有些惱怒。
“這個我們會問的,你先說清事的經過。”楊莉近乎在嘶吼,被辰南折磨的近乎崩潰了。
辰南當然不想沒事兒呆在警局里罪,原原本本地將事經過復述一遍。
正在這時一名警員走進來,在楊莉耳邊嘀咕了幾句,楊莉點點頭,“這件事先放在這里,現在換另一個問題,請問辰南先生,你膽識過人,手出眾,請問你這本事從何而來?”
“警,手銬給我打開,給口水喝,給煙!”半個多時辰,辰南的手一直被銬著,手腳都彈不得,都已經勒出來,異常難,而且他耳朵極為敏銳,早已聽到剛才進來的那名警說事實已經調查清楚,經過走訪人民群眾,的確是崔化良事先挑釁在先。
“在事實沒有澄清之前不許煙!”楊莉目嚴厲地盯著辰南,妄圖給他施加心理力。
“媽的,老子無罪還要銬著老子,這是哪門子王法?”
“嘩啦,嘩啦!”
辰南腳一蹬,腳銬被甩到了一邊,手腕一翻,“啪嚓”將手銬摔在了桌子上,就如同這兩樣東西本就是掛在他上,本沒有上鎖一般。
雖然他不想惹事,但是作為強者,他有強者的尊嚴,超過底線自然不能再忍。
辰南直接起,走到飲水機旁用紙杯接了一杯水,一口飲下,順手將一張卷的一元紙幣不聲的塞進兜里,而后走到那名目瞪口呆的男警面前,手拿過煙和打火機,甩手點上,仰天無比愜意的了一口。
兩名警面面相覷,都不明白他的手銬怎麼打開的?難不一直掛在那里?可是手銬是他們親手給辰南帶上的,這怎麼可能?
辰南吸著煙重新坐下,腳一,一只腳直接放到了桌子上,搖搖晃晃對著兩名警察,仿佛他才是領導一般,而兩名警察是審的。
楊莉沉著俏的小臉著這一切,卻不好再去拷辰南,因為人家是無罪的。
看他吸的差不多了,楊莉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辰南先生,現在請你回答問題。”
“我沒什麼好答的,該說的都已經說了!”辰南聳了聳肩膀,活了下,終于可以做作了,很爽。
“好,你不說是吧?”楊莉手將警務通拿了出來,輸辰南的姓名,上面立即顯示出了他的資料。
“辰南,二十五歲,是個孤兒,清雪自行車修理鋪法人代表,目前經營一家洗車行,無犯罪前科,無不良記錄,曾因為徒手抓彈被表彰過一次,被授予榮譽市民稱號,其人未到場,于一年前突然從法國返回滬海,之前的七年是一片空白。”
說道這里,楊莉再次向辰南,無比自信道:“你掛著羊頭賣狗我先不跟你計較,現在請你代問題,七年前你去了哪里?經歷了什麼事?否則我不介意將你的洗車場封掉!”
念了一堆,無非就是說明已經掌握了辰南很多資料,給他以心理暗示,這是警方經常采用的導罪犯的手法。
“掛著羊頭賣狗嗎?”辰南笑起來,的確,他只有個自行車修理鋪的執照,洗車行是非法經營, 但是辰南忽然面一沉,“你憑什麼封我?你是工商局嗎?別以為老子不懂法,你警察局和工商局有個關系?老子好歹也是榮譽市民,大小是個名人,你非法拘我,就不怕天怒人怨嗎?”
“天怒人怨?”楊莉鼻子險些沒氣歪了,辰南講了半天一堆廢話,一句有用的沒有,此時已經確定,此人有富的反偵查手段和導手段,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只要你解釋清楚七年間去了哪里,我就放你離開,否則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某國特務人員!”楊莉目凌厲,似乎要看到他心里去。
辰南撇了撇道:“警,我都說過我是退役軍人,七年前被招去進特種部隊,一直在外地執行任務,保條例知道不?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如果你真是特種兵,會到滬海洗車?撒謊都不打草稿。”楊莉很清楚,如果他真是在國外執行任務的特種軍人,退伍后國家絕對會對這部分人妥善安排,總不至于連個工作都沒有。
“警,打工不如做老板,我好歹也是個老板,我喜歡洗車,不行嗎?”
楊莉被憋的無話可說,心里卻在鄙夷,“你是老板?他~媽的自行車鋪老板還差不多。”
正在這時,門打開,剛才那名警員再次走進來道:“楊隊長,我們從海關相關部門得到消息,辰南七年前辦的旅游簽去了北非,卻一直滯留未回,嚴格來說屬于渡。”
前些年去國外打工的人很多,當時流行著一句話,在外國刷盤子都比在國掙的多,因此誕生了大批的出國務工人員,外出務工人員的增加也帶來了大量的國際問題,因此國家開始限制公簽。
實際上,大多數人出國都是旅游簽,旅游簽和公簽有本質區別,最重要的一點,旅游簽在國外滯留時間最多不得超過三個月,逾期滯留不回,都屬于渡,一旦被抓住必然遣返,甚至坐牢。
“好!”楊莉以手敲擊桌面,饒有興致地看著辰南,“說吧,你為什麼無緣無故滯留北非?這些年你都做了什麼?”
“白癡,老子都說了去當特種兵執行任務,旅游簽證只是打馬虎眼,是這項任務不可分的一部分,你管得著嗎?”
辰南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幾名警察,讓幾個人頓時無言,楊莉怒火上升,雖然很想發火,卻找不到發火的理由。
“楊隊長,這是在他隨里發現的。”一名警察拿出一個小塑料管,里面裝著幾顆不知是什麼分的白藥片,辰南被抓后隨帶的東西都被搜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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