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醫見駱弘華問自己所在的醫院,以為駱弘華想要找他看病。
“您老就暫時被跑了,現在京城調理一陣吧。覺你的也不好,需要多休息。”鐘醫說道。
“是。小伙子你說得對,人老了,就是應該多休息休息。”駱弘華笑著說道。
鐘醫再看了看老人的臉,見老人面帶疲倦,這是志失調的表現。從中醫學上說,哮屬于邪實正虛,痰阻氣道,肺氣失肅降,而且容易反復發作,氣耗損。
“有紙筆嗎?我寫個方子給你,你回到京城之后,找一個大點的藥房,最好找一個懂藥的師傅,幫你抓幾劑藥。”鐘醫對著駱弘華和趙良問道。
“有。小趙,那張紙來,給鐘醫生。”駱弘華說道。
鐘醫從趙良手上接過紙,墊在桌子上寫了起來。
服:干12克,麻黃6克,細辛3克,紫莞12克,款冬花15克,半夏9克,五味子6克,干姜6克,大棗5枚。每日一劑,用水煎服,每日兩次。
鐘醫把藥方給駱弘華。
駱弘華也慎重的接了過來。
“還有一個簡單的外用方子,您回去可以做。”鐘醫想了想說道:“取胡椒7粒,搗碎后永蛋清拌和,然后在足心涌泉。”
隨后,鐘醫給駱弘華示范了哪個地方是涌泉。
駱弘華再一次謝鐘醫道:“非常謝你,小伙子,要是沒有遇見你,老頭子可能今天要折騰好久啊。”
“您過獎了。不過還有幾件事要代您,首先應該注意避免冒,適當的育鍛煉,走走路跑跑步什麼的。還有,飲食清淡,絕對不要喝酒、不要吃魚、蝦、等等。如果有條件的話,還可以居住在空氣新鮮,避免煙塵刺激的地方。”鐘醫細心囑咐道。
趙良在一旁用心的記著,回去一定要給上面反應。
駱弘華卻看到的鐘醫背后的用心,他說道:“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醫很是高明。對待病人細心。不錯,不錯。小伙子是哪個醫院的啊,要是我吃了你的藥,有所好轉了,還去找你。”
“我在江州縣中醫院。您到時候給門衛或者掛號室的人說,找鐘醫就好了。”鐘醫把地址給駱弘華留下來了。
鐘醫想著的可不是駱弘華對他的報答,真正在意的是駱弘華的。
可鐘醫越是這樣,駱弘華就越是想幫上鐘醫一幫。
當然,怎麼作,駱弘華也沒有想好。不過相信以他的能量,要幫鐘醫一個小小的醫生,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鐘醫又和駱弘華談了幾句,這時候有個老婆婆朝著他走了過來。
“剛剛看你在給人看病,你是醫生不?”老婆婆問道。
“我是,請問你有什麼事嗎?”鐘醫當然不避諱道。
老婆婆原來是有點不舒服,見到鐘醫再給駱弘華治病,于是想要來讓鐘醫給也瞧瞧。
鐘醫對駱弘華點了點頭,扶著老婆婆走了。
駱弘華看著鐘醫的背影,下決心:這樣的小伙子,如果被埋沒了,那該是多憾的時候。等我回去,就去查查他們醫院,要是有好的位置,一定幫他說說話。要是醫院太差,就把他調到京城來。我的那些老伙計們,也慢慢的不行了,好可以他多給那群老家伙們看看。
鐘醫可不知道駱弘華心里在想些什麼,他專心致志的在給老婆婆看病,在他眼中,老婆婆和駱弘華是沒有區別的,都是他的病人。
鐘醫給老婆婆做了一個診斷,老婆婆只是搭車太久了,有點高以及暈車。鐘醫建議老婆婆平躺著,他給老婆婆按了幾個位。
時間就這樣快速的過去了。
京城很快就到了。
等鐘醫和林婉嵐兩個人走到出站口時候,正好就看見有公家車親自來接駱弘華。
駱弘華對著鐘醫擺了擺手,鐘醫也給駱弘華道了聲再見。之后又看見了那個找鐘醫看病的老婆婆,鐘醫也給老婆婆道別。
然后鐘醫就趕忙帶著林婉嵐去買了回江州縣的火車票。
見鐘醫對待兩人沒有任何差別。
林婉嵐好奇地問鐘醫道:“你真不知道那個老人是什麼人?”
“病人啊。”鐘醫笑著說道,未免顯得太過于裝蒜,他馬上補充道:“他帶著軍人當護衛,再說他的談吐, 我能不去猜測他是什麼人嗎?不過啊,不管他是誰,他都是我的病了,找我看病而已。所以我也不需要知道他是什麼人。”
所謂無則剛。
林婉嵐在鐘醫上看到了這一點,這也是鐘醫吸引的地方。
鐘醫對待自己想要的東西特別明確,并且愿意付出努力和刻苦去爭取。其他的東西,就讓上天的給上天去安排吧。
兩人回到江州,有點依依不舍。
“我回家了,你有空可以來家里找我。”林婉嵐對鐘醫說道。
“好。我安排完中醫院里面的事,我一定前去拜訪。”鐘醫地說道。他的原因是因為,他一聲不響的就把別人家的兒帶走了六七天。更何況之前還林強還什麼都不知道。
林婉嵐見鐘醫這個樣子,就知道鐘醫在想什麼,于是笑著說道:“呆子!”
鐘醫目送了林婉嵐離開,自己回到了中醫院中。
先是去找了馮芬了解況。
在鐘醫回家期間,他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可是對于醫院和很多特殊行業而言,沒有任何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馮芬關心地問道:“院長家里沒有什麼事吧?”
“沒事。醫院發生了什麼事嗎?”鐘醫問道。
馮芬搖搖頭,醫院這幾天風平浪靜的,除開元旦的時候有個孩子被鞭炮炸傷比較特殊,不過在確定中醫院無法救治的況下,已經特殊的轉去了京城的醫院。
“對了,院長,我們醫院的大樓很有可能會提前完工。之前估計了半年的時候,這一次還可能更快。”馮芬高興地說道,得益于這一次江州風調雨順,不然不可能提前完工。
“這方面事,馮芬院長你做主就好。”鐘醫點點頭。
鐘醫回來第一件事,是組織全醫院開了二千年第一個全員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