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翌一邊說著“我能對救命恩人做什麼事”,一邊草草的說“好了,我發誓”。
隨安還是有點不放心,關鍵是這個事兒,自己都覺得太過玄幻,太過不真實。
“褚隨安,你看看你扭扭的樣子,老子有什麼事可是瞞著你的?”
褚翌不耐煩了,隨安這才低聲說了。
然后褚翌一直笑到半夜。
氣得隨安抓他:“你說了不會看不起我。”
“哈哈,我,沒有看不起你。真的,我發誓,哈哈……”
后來見隨安要真的生氣了,他才漸漸止住,不過腔里頭還是忍不住哼笑兩聲,間歇的。
他了的頭道:“這有什麼壞?我完全看不到,你就認,哈哈,當娘,讓給你封個公主郡主什麼的,哈哈,如此,我這二婚的,倒是高攀了你……,哈哈……”
氣得隨安起踹他,轉就要走,卻是被他扯住腰帶,舉手投降道:“我真的是認真的。我說過,要八抬大轎娶你,縱然你沒有出,也不要,我會來安排。嗯?”
隨安雙手抱,斜睨他:“你若是一刻鐘忍著不笑,我就信你。”
褚翌:“哈哈……”
第二日一大早,大家發現褚將軍臉上跟宋震云臉上一樣,也出現了青紫,紛紛猜疑是不是褚將軍也遭到了家暴。
至于長老們,這一夜也都沒睡好。
褚翌在他們之前見了周薊王。
褚翌好歹的笑意過去,不再笑了,換了正經臉:“不知該怎麼稱呼您?”
王一如既往的不靠譜,看了一眼隨安,而后委委屈屈的道:“要不你跟著隨安一塊喊我‘娘’?”
隨安再也忍不住:“你夠了!”
王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那你想怎麼喊就怎麼喊,喊爹好了!反正我也不怕丟臉!”
隨安終于會出大話西游里頭牛魔王麾下小妖不了唐僧啰嗦憤然上吊的覺!
這會兒也特別想找跟繩子在自己脖子上纏兩圈。
相比的不淡定,經過一夜調整的褚翌倒是淡定的多了,他對隨安道:“我既然已經好了,不得要盡快趕回去,你出去準備準備,看我們的人馬休整的怎麼樣了,我來跟……談談。”
隨安也知自己實在是暴躁的狠了,急需冷靜冷靜,聞言點了點頭,卻是對王道:“我就在外頭。”
褚翌笑著看出了門,雖然一直喊著煩躁不想管,但褚隨安一有事還是頭一個就想要照顧自己的親人,明明現在兩個人之間沒了相連的脈,但是,王一說話,隨安還是立即就相信了,并且沒有毫懷疑的就把王當了最親的親人。
褚翌突然有點嫉妒,覺得隨安什麼時候能把自己也擺放在頭一位就好了。不過轉念一想,兩次都是救了自己,這救命之恩在,他反倒是欠良多……,似乎也不能太過苛求了。
他微微笑著開口:“既然稱謂還沒有定下來,我就稱一聲先生吧。無論如何,先生都是我十分尊敬的長輩,這次又因您的關系才能這麼快得到救治……”
一番話說的周薊王如同三伏天喝了一碗冰鎮酸梅湯,那一個舒心愜意。
“我昏迷多日,上京的況不是很清楚,不過想來,父母那邊已經幫我解除了跟林氏的婚約,先前的時候,隨安一直心心念念的想幫您報仇,親手殺了林氏,林氏其實罪無可赦,只是我不想讓手上沾,正好見您,也趁機聽聽您的意思……”
周薊王連忙擺手:“這仇不報也罷,說實在的,我過來只除了不習慣,其他的一切都還好,哈哈……”說著雙手就到了口,想作一下那個托的作,好在這次理智還在,連忙又垂下手,假裝什麼也沒干過。
褚翌為了表示敬重,在屋里還剩了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就一直正襟危坐,眼睛只盯著眼前三寸地兒,因此未王影響,他繼續道:“不過林氏死有余辜,實在不值得同,隨安想親手殺,我倒是不反對,只是擔心事后再緩不過來。”要去殺林頌鸞,他是必定會安排的林頌鸞毫無反抗余地的,這種殺人跟戰場上殺人就不一樣了,戰場上大家都在殺人,那樣的環境下很容易走出影,可這種單打獨斗的時候,若是林頌鸞再說幾句誅心的話,褚翌是不想節外生枝……
周薊王一邊點頭一邊道:“你說的是,就按你說的辦!”然后“霸氣”道:“隨安這邊我來說。”
褚翌連忙道:“還是我來,免得跟您生份了。覺得為了您著想,您反而不領,傷了的心……”萬一當是我挑唆了你,我這還不夠功夫收拾爛攤子。
王這下的簡直是比遇道的神仙姐姐一般:“都聽你的。”而后又問:“那你們這親事?”
“我也正想問您,想聽聽您的意見,到底您是唯一的親人。”
這麼說,王就有些悶悶不樂:“我看跟那個小陳的仿佛很悉的樣子。”
褚翌眉頭一皺,接著松開,笑道:“隨安子爽朗,很得人心,些許人喜歡,也本是理之中,那個小陳的事我也聽說了,本來是隨安以為先生不在了,香火不繼,想讓小陳當您的孝子,不過這種事,當時也是沒有跟我商量,后來我知道了,就說不如我們的孩子過繼給先生做孫,這樣脈上更為親近……”
王果然大為欣,起初聽說小陳要給自己當兒子,還于隨安的,等聽褚翌說會將他跟隨安的孩子過繼給自己之后,立即將小陳撥拉到一旁,再也不起來了。
“婚事的事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哦,對了,我給隨安準備嫁妝,這個你不用心了,就是等將來你們分家,也保準讓你們三代無憂。”周薊城最不缺的就是金子了。
王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要不你們干脆來周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