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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蓮》 第183章 酒色財氣呂洞賓

熊熊的烈焰在夜空中升騰,就像一隻巨大的火把,紅紅的火映著圍著巨大火堆的每一個人的臉,都帶了一層健康的紅。火星飛揚在空中,就像漫天飛舞的螢火蟲,給這草原的夜晚,蒙上了一層神彩。

簡單的樂奏出了歡快的鼓點,十多個羌族正在篝火旁載歌載舞,段窈窕,舞姿曼妙。

上風口的草地上鋪著氈毯,各位族長頭人們盤膝而坐,主席上坐著楊浩和細封族族長五了舒,因爲他已被奉爲草原七氏的共主,所以連李岑也得避到側席上去,草原上尊重的是絕對的權利和地位,尊重的是尊卑,而不是長

每位族長頭人前都擺著一張小幾,幾旁放著一罐罐馬酒,幾上的盤子中卻盛著大塊的烤羊,那是一整隻一整隻的烤全羊,由五了舒大人親手剖解後,分給諸位大人用的。

楊浩面前的盤中放著一塊最的羊,他也學著頭人們的樣子,用小刀輕輕削著羊,蘸了鹽沫兒塞進裡。不時向頭人抱著酒罈搖搖晃晃走到他的面前,有的客客氣氣說上一堆敬詞,有的走到他面前站定了子,便放聲高歌起來,一首敬酒歌唱完,便恭敬地舉起了大海碗,這種誠摯的勸酒,雖不及中原酒宴上的複雜,反而更難人拒絕,盛意拳拳之下,由不得他不喝。

幾大碗酒下肚,楊浩的腦袋已經有點暈眩了。在他面前,那些著鮮豔的黨項羌族正在舞蹈歌唱,羌族的風迥異於中原,相對於中原子,們更富野和活力。

此刻,們都穿著短短的馬甲式上,舉手舞蹈時裳提起,便出健、圓潤的一截小蠻腰,腰下繫著橫條紋的小筒,楊浩的眼前是一雙雙渾圓結實的大,那些大是小麥的,健康、、火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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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很勻稱健,中間的一個長相最爲俊俏,下尖尖的,翹直的鼻子,有些上翹的脣,笑時出一排雪白的牙齒,形狀很別緻的包頭青花布帕和脖子上戴著的銀飾,隨著舞蹈的作快樂地跳躍著,把的笑和純樸自然地表現了出來,充滿了健康的活力。

羌人本是古戎人的一支,而戎人可是從春秋時起就盛產狐貍的。不知多傾國傾城的禍水,就出自們的祖先,這些可,儼然就是一隻只小狐貍,許多大漢的目,始終都被們吸引著。

充滿異族風味的舞蹈非常吸引人。時而,們前後揮雙手,的腰款款而,彷彿一匹匹駿馬馳騁在草原上,羯鼓聲也變了輕快的馬蹄聲,的小上一雙雙皮靴子便也富有節奏地踏起來。

時而,們曲腕擺臂,恍若一隻只出水的天鵝,婀娜多姿,配著那俏的五、嫵的眼神,明明是一個個充滿青春和自然活力的,卻給人一種勾魂攝魄的覺。

整排舞蹈的,都以中間那個爲中心,攸進攸退,這些草原上的百靈鳥,是這場踏歌晚會最大的亮點,而欣賞們的各族族長頭人,卻都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除了……坐在主席的楊浩。

一個自見慣了文弱書生的嚮往傾慕的很可能是健壯獷富有剛之氣的男子,同樣的,一個見慣了獷大漢的異族,文質彬彬斯斯文文的讀書人才對有莫大的殺傷力。苗漢雜居地區的苗族孩子,常常對漢人男子一見傾心,輕率地便懷著一腔火託付終,結果時常發生始終棄的事,就是因爲這個原因。草原上的漢子都是獷健壯的,如今出了楊浩這麼一個異類,又是坐在主席上,那些舞蹈時,嫵的眼神,便都在他上逡巡起來,看得不草原上的勇士都吃起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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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了舒坐在楊浩旁邊,抹抹上的油漬,笑瞇瞇地看了楊浩一眼,向那中間的遞了個眼,那看到了他的示意,卻負氣地扭過了頭去,旁若無人地扭著輕盈的小腰肢,把款款搖擺的屁朝向了他,五了舒不出慍怒的神

這個就是他的小兒瑪爾伊娜,五了舒作爲除了拓拔氏之外黨項七氏中最富有、最強大的一族族長,城府和心機也是最深的。會同其餘六氏反抗夏州,在他看來是必須的,不讓夏州有所忌憚,他的日子也不好過。

但是他清楚地認識到,拓拔氏作爲黨項各部第一大部落,已經有數百年曆史,數百年蓄積的力量,絕不是他們三年五年十年八年就可以超越的。拓拔氏,即便是七氏聯手也是不可能打敗的,他們能打倒的,只有李睿。只有奉李岑或其義子爲主,才能在黨項七氏的外力足夠強大時,迫使拓拔氏各位貴族頭人退讓一步,罷黜李睿,迎回李岑或他的義子,夏州草原的主人,仍將是拓拔氏的利益代表,那就是李岑一脈。

要確保細封氏一族的利益,和僅次於拓拔氏的地位,他就必須儘快結上這個未來的草原之王。李岑和野離氏的蘇喀是年好友,已經先他一步和李岑拉上關係了,他能打的主意,就是與李岑的義子拉上關係。事,自己將來就是定難軍節度使楊浩大人的岳父;事敗,不過是賠上一個兒而已,有甚麼打

方纔,見楊浩欣賞半天,目漸漸停留在他的上,五了舒心中十分歡喜,便示意兒拉楊浩共舞,不想這個縱慣了,野難馴,竟然違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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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了舒對兒暗中示意,早落在一旁幾個有心人眼中,那幾個年登時氣炸了肺。本來,黨項七氏恭奉一箇中原年爲共主,這些草原上的年英雄就頗有些不服氣,如今見五了舒大人又有意將細封族的百靈鳥瑪爾伊娜許配給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楊浩,這些瑪爾伊娜的傾慕者登時將敵意的目投向了毫不知的楊浩。

小野可兒含笑看了一眼楊浩,與他們低低耳語幾句,幾個黨項武士點了點頭,便有一個牛皮腰帶,大步向楊浩席前走來。

那些的舞蹈確實令人陶醉,楊浩正看得掌讚歎,前忽然站了一個人,擋住了他的視線,楊浩不由一怔,只道是又有人來敬酒,他擡頭看時,才發現這人只是一個似乎不到二十歲的年。這只是從他略顯稚的面相上來看,若只看他材,卻如三旬壯漢,虎背熊腰。

“楊浩大人!”那年雖然向他彎腰,致以見到頭人時的恭敬禮,但是滿臉倨傲,毫無恭敬之:“我是細封族的西加納,聽說楊浩大人文武雙全,是以七氏頭人一致恭認楊浩大人爲我族共主。我們草原人最敬佩的就是真正的好漢,西加納想陪楊浩大人較量一番刀劍拳腳,還楊浩大人賞臉,讓我黨項各氏的勇士們心服口服”。

五了舒一怔,把酒碗重重一頓,沉下臉來喝道:“西加納,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向楊浩大人挑戰。你是什麼份,下去!”

西加納直了膛,昂然道:“五了舒大人,西加納是細封氏的戰士,是大人您親自賜予寶刀的勇士。我想邀請楊浩大人較量武技,是因爲許多族人懷疑楊浩大人是否擁有統領我們黨項七氏豪傑的能力,是否擁有躍馬殺敵的本領。如果……五了舒大人不允許我向楊浩大人挑戰,西加納自當遵從。”

他輕蔑地看了楊浩一眼,等著他的反應。以他的估計,沒有一個人能承這樣的挑戰,能容忍這樣的輕蔑,只要楊浩應戰,他就給他個好看。不想楊浩這次到草原上來是抱著大家發財的態度來的,就沒把這個大頭人的位置看在眼裡,不應戰會不會威風掃地,會不會失去黨項七族勇士的效忠之心,他本不在乎,所以見五了舒爲他解圍,只是從容地笑了笑,目又復看向那些

可惜,那些雖看他氣質模樣與草原上野的大漢們不同,看向他時多有青瞇之,如今見他面對挑戰居然忍氣吞聲,也不齊齊出輕蔑失,楊浩見了不好笑:“這些小丫頭,男人要是爲了屁大點事就喊打喊殺的,在們看來就是野無狀。不肯惹事生非呢,又覺得懦弱膽怯,倒是不好侍候呢。”

小野可兒一見楊浩竟不應戰,眼珠一轉,又對一人耳語幾句,那人立即大步走來,哈哈笑道:“在下野離氏族人牟西。五了舒大人說的有理,刀槍無眼,拳腳無,今天是七氏結盟,推舉共主的大好日子,怎麼好做如此煞風景的事。不如……就由在下與楊浩大人較量一下力氣如何?這樣比,不會誤傷了人,我想楊浩大人不會不給這個面子吧。”

這人比西加納更加魁梧,他上只穿了一件麻布背心,著兩條墳起的壯手臂,楊浩估著,他那手臂都能有自己的大。五了舒一拍桌子還未說話,牟西已經轉過去,大聲嚷道:“諸位姑娘請讓一讓,野離氏力士牟西,要與楊浩大人較量較量氣力。”

那些翩躚起舞的趁機收勢,紛紛避到兩邊,牟西四下看看,大步走到環著火堆圍坐的牧人圈子邊上。在右前方,有一塊一人高的巨石,合抱細,半埋土中,牟西生怕五了舒大人制止,快步走過去趕開左右的牧人,上下一打量那塊巨石,忽然一彎腰抱住了那塊大石,雙站定,雙臂一較力,沉聲大喝:“起!”

一連拔了兩拔,又左右一搖,那塊巨石轟地一聲,泥土如浪般翻滾起來,四下的牧人們頓時大聲喝彩。這樣的神力,在黨項武士中也屬見,他們自然興高彩烈。

蘇喀也有些不滿族人對楊浩的刁難,雖說草原上的漢子最爲重視武勇,可是混到他這個位置的頭人,哪怕他是最好戰的野離氏人,也早就明白真正的強者,靠的是明的頭腦,而不是發達的四肢,楊浩就算連只都殺不死有甚麼關係?做爲大頭人,他的使命是能凝聚七氏合力,能強大七氏的實力,而不是百人斬、千人敵的個人功夫,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草原上的風氣如此,並不是每一個族人都有這樣的見識,做爲放長,他可以命令族人尊奉楊浩爲大頭人,卻沒有辦法讓他們從心底裡敬畏這個大頭人。

他帶來的親隨們眼見自己的族人如此大出風頭,更是洋洋得意,紛紛喝彩。此時牟西卻已說不出話來。這塊石頭實在是太沉了,他渾都繃起來,連腮上的都在突突直跳,他鼓著眼睛,抱著那塊巨石一步步向前挪,勉強走出七步,將懷抱中的巨石“騰”地一聲往地上一放,呼呼地氣,回頭得意地道:“楊浩大人,牟西一莽力,楊浩大人份尊貴,未必能抱著它走出七步,呵呵,大人只要能把它抱起一下,就算是牟西輸了好了。”

牟西說的如此明磊落,頓時贏來牧人們更大聲的喝彩,人們紛紛把目投向楊浩,尤其那些舞蹈的,眼中更是出興好奇的目,不管楊浩是不是能贏,輸贏們纔不關心,們喜歡的是男之間的這種爭鬥。

楊浩鼻子,看著那塊巨石,心中估:“這石頭已經被他從土裡拔出來了,我要是來個助跑……,不知道能不能把它推倒。抱起來?那不扯淡麼,就是讓我拿出吃的勁兒也不啊,不管是吃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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