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村長那滿臉驚慌的樣子,我爺爺連忙問他怎麼回事?讓他慢慢兒說。
“三爺,你快去看看守義,他、他……”
說到最后,村長王先福一個五十來歲的大男人,竟然就這麼嚎啕大哭起來,而就在村長剛說完,我看到堂屋里面的王遠勝整個人一屁跌坐在地上,眼神中的恐懼也變得更加的濃郁起來。
“先福叔,守義哥咋啦?你倒是好好兒說說。”
我連忙上去將王先福扶起來,王守義是王先福的二兒子,比我大兩歲,22歲的小伙子,聽說媳婦兒都說好了,今年準備辦酒來的。
但是看到王先福的這個樣子,我心中也升起一陣不好的預。
“守義,守義他沒啦……”
王先福整個人哽咽著,眼眶里面的眼淚好像完全止不住一樣。
“王遠勝,你是不是還有啥沒說?”聽到村長的話,我猛然轉過頭看向后的王遠勝,通過剛剛這家伙臉上的表,我可以肯定,這件事和王遠勝絕對有關系。
“我、我這不是還沒說完嗎?”王遠勝整個人哭喪著臉,然后在我和爺爺的注視下,這家伙又代,他說當時將他老婆活埋的時候,他找了村子里面的幾個年輕小伙兒幫忙,一個人給了一萬。
而且告訴他們,要是有人敢將這件事說出去,錢他們得不到,還要付出代價。
其實王遠勝這家伙平日里在村子里面橫的,因為他有錢,鎮子上不管是黑白都有關系,之所以在爺爺這邊服,完全是因為他知道,這件事得依仗我爺爺,不然他絕對不會這麼客氣。
這家伙剛剛也親眼見識到了,他這二老婆,已經出問題了,要是不解決的話遲早他是要死在那尸的手上。
回歸正題,王遠勝說他找了八個小伙子幫忙,其中就有村長家的小兒子王守義。
聽到王遠勝說完之后,爺爺的臉變得愈發的沉重起來。
“要出大事兒,走,趕去看看,順便把另外幾個人全部到一起。”
爺爺沉著聲說道,他讓村長在前面帶路,先去看看王守義那邊是什麼況,至于爺爺所說的剩下的幾個人,就是王遠勝當初來幫忙的其余七個人。
現在王守義已經出事兒了,那尸的怨氣在王遠勝上最重,其次就是那八個幫忙的人。
看到我們出門,王遠勝這時候腳相當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后跟在我們后,一點兒也沒有剛剛那種發的覺。
我一路走著,都懶得去看后的王遠勝,心想著這家伙要是路上摔倒哪個坑里面死了才好,這樣那尸或許還能解氣。
我們剛到村長家門外,就聽到屋子里面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村長的帶領下,我們走進這老瓦房。
門的房屋里面站著一個人,臉有些慘白,懷里面抱著一個孩子。
這人是村長的大兒媳,我們直接被村長帶著進了側屋里面,王守義還沒結婚,所以還挨著父母住。
剛進屋,我就看到聲音嘶啞的先福嬸兒整個人趴在地上哭著,旁邊站著大兒子王守軍,不斷的安著他老娘。
而我的目則是瞬間定格在那張木床上面,一個人……
準確的說,那樣子看起來,已經不像是人,因為他的四肢已經被徹底的扭曲變形,還有整個脖子,直接被掰斷,詭異的朝著門口這邊看著。
兩個眼珠子恨不得直接從眼眶里面掉出來,他臉上的表還呈現出那種痛苦的樣子,反正現在的王守義,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樣。
上沒有任何鮮,就是那副樣子,看的我心里面發。
“啥時候發現的?”爺爺看著邊的村長,凝聲問道。
村長告訴爺爺,說本來家里面的人都睡了,但是突然聽到王守義的屋子里面傳來一聲慘,也只是一聲,過后就是一陣響,也沒有王守義的聲音。
農村的房子隔音效果是很差的,被吵醒的王先福起來問王守義怎麼回事?又沒有人應,他就直接撞開門進去,就看到了這個樣子,還有打開的窗戶。
“無忌,去堂屋拿點香灰來。”
爺爺看向我吩咐,我轉出門,看到王遠勝一個人坐在外面的屋子里,渾都在不自覺的發抖,這家伙甚至都不敢進去看王守義。
我連忙進堂屋里面去抓了一些香灰回來,香灰分兩種,一種是燃盡之后的,另一種就是直接從沒有染過的香上面刮下來的。
都有用,不過并不相同。
一般農村的堂屋里面逢年過節給先人上香的香灰都不會丟,會積累著,算是積累香火的一種方式。
我將香灰拿來遞給爺爺,爺爺端著香灰,然后踏步走向前,抓起碗里面的香灰朝著地面上灑去,先是床邊,然后是沿著床邊到窗戶。
隨著爺爺手中的香灰落到地面之上,我的瞳孔微微一,因為在地面之上,那些香灰有的位置開始逐漸發黑,慢慢的形了半個腳掌的印子。
為什麼說是半個腳掌,因為這黑的腳印只有前腳掌,沒有腳后跟。
就好像這東西是可以墊著腳在走路一樣。
看到這些黑的腳印,我心中也幾乎肯定,那東西來過。
而且害死了王守義。
“完了,這東西要氣候了,守軍,趕去你家窩里面抓一只大公來。”
“快……”
說道最后的時候,爺爺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急促起來,我甚至從爺爺的眼神中看到一慌,我從來沒有看到爺爺這幅樣子過。
王守軍愣了一下,也連忙一頭鉆了出去,我也不知道爺爺要那公來是干嘛的,按道理來說,這種況,就算是找來公應該也沒有多大的用才對。
這會兒爺爺也跟著走出房間,到了外面。
我跟在爺爺后,因為我要等候爺爺隨時的吩咐,王守軍很快抓來一只公,我看到爺爺一把抓過公,然后雙手指,不斷的在這大公的下晃起來。
晃幾下之后,爺爺又會著大公的冠。
我眉頭皺?爺爺這到底是干嘛?因為我從來沒看到爺爺這樣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