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云急忙拒絕:“不是,我才沒想吃呢,我就是隨便看看。”
這人參,是爺爺的心,以前自己不懂,就了,現在長大了,哪好意思再挖。
而且,這看似普通的園參,經過靈雨的灌溉之后,瞬間就能變價值不菲的野參。
蕭行云就更不會要了。
自己從網上訂購的人參苗快到了,到時候,施展靈雨,要多野參就有多,何必要兩位老人的東西?
這時候,隔壁的老婆婆來串門,找聊天,蕭行云趁機離開。
到家的時候,父親蕭富貴正在洗菜,腳上的傷,康復極快,已經可以正常行走了。
“二寶,我把菜理好了,等下你來燒。”
“好啊,做好之后,要不要給我媽送飯?”
“不用,鎮里統一管飯,能吃飽,好菜好,給你媽在鍋里留點晚上吃。”
蕭行云答應一聲,就準備洗手做飯。
大黃狗對著已經剝皮的野兔,汪汪直。
意思是說,別忘了野兔,做之后,要給我一個后,鹽辣。
“知道了。”蕭行云上應付著,第一個菜做的就是麻辣兔,用了一大把花椒,一大把紅尖椒。
不一會,就有濃郁的麻辣香味,滿院子飄散。
大黃狗嗅到這味,氣壞了,眼淚不爭氣地從角流出來。
麻辣兔、五香蛇羹、蒜泥黃瓜、干燜豆角,一頓盛的午餐之后,蕭行云準備去落龍湖水庫看看熱鬧。
父親在家閑得無聊,也想跟著去看看,才不是想坐皮卡車呢。
父子二人上了車,大黃狗趁他們不注意,嗖的一聲,跳進后車箱里。
那驚人的彈跳力,矯健的影,把院子里的幾只鴨嚇壞了,暗呼這條大黃狗不好惹。
在路上,蕭行云問起父親落龍湖的傳說。
蕭富貴告訴他,都是子虛烏有的傳說,誰也沒有真見到過,那些老頭老太太整天拍著脯,發誓賭咒是真的,但問他親眼見過龍嗎,一個個就傻眼了。
蕭行云若有所思,沿著崎嶇的山路,沒多大功夫,就到達了落龍湖附近。
遠遠就看到堤壩上都是人,整個鎮子的青壯勞力都參與了。
把車停下,父親找村里的人聊天去了。
蕭行云遠觀落龍湖,只見青山之間,有一片遼闊碧波,如鏡面一般,水天一,瑰麗秀。
以前也經常到落龍湖游玩,卻從未有過像今日這般,發自靈魂的悸。
好像有一神的力量,驅使自己,對這片湖泊發出崇敬之意。
“這覺真奇怪,就像逢年過節,我去祖宗墳地里祭拜一樣,難不,這里是龍王的祖墳?”
蕭行云被自己這個猜測嚇了一跳。
這個水庫,是半天然水庫,后面的堤壩只是人為的加固,并做了一些簡單改造,滿足蓄水和排洪的需求。
如果不是周邊人太多,他真想跳進水庫里游幾圈。
得到龍珠傳承之后,他對水有一種特殊的。
手機響了,打斷了他的思索。
是一個本市的固定電話號碼。
“喂,我這里是東海市局,你是蕭行云嗎?這里有一起故意傷害案件,需要你的配合,接到這個電話之后,請盡快到達市局,找負責本案的楊雪警,接調查。”
電話里,傳來一個有幾分悉的人聲音。
“楊雪警?”蕭行云記不錯,瞬間就想到,這個警理過王黑虎賣蛇的案子,“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事,但真不是故意傷害案件,那是正當防衛,你加我威信,就是這個手機號,我給你發一段視頻,你再決定要不要我去市局。”
“不管是不是正當防衛,你都得到市局接調查……但你說的視頻,可以先發給我看看。”
說完,楊雪掛斷了電話,加上了蕭行云的微信。
蕭行云沒敢給說什麼廢話,也沒解釋,一切用事實說話。
那一段打斗視頻,前后不過兩分鐘,在水庫堤壩上,信號不錯,轉眼就發了過去。
此刻,坐在東海市局綜合辦公室的楊雪,點開了這個視頻。
從五個小混混手持管制刀,罵罵咧咧地上山開始,威脅蕭行云,其中一個黃,砍壞了地面的西瓜,然后舉刀就砍向蕭行云……
楊雪嚇了一跳,這一刀要是砍下去,不死也得重傷啊。
結果,傻眼了,蕭行云像開了掛,作像閃電一樣,一腳就把黃踢倒在地,口鼻溢。
其余三人,也是對方攻擊在前,蕭行云在閃避的同時,隨便一拳,或者一腳,就把攻擊者打倒。
是的,對方使用兇,先攻擊,蕭行云在閃避中,只反擊一次,就打倒了敵人。
完全符合正當反擊的條件。
只是最后一人,出現一點小意外,一個將近大米的農家大漢,突然出現在鏡頭里。
像失控的火車頭一樣,轟然一聲,那最后一人撞飛四五米,然后騎在他上,打了兩拳。
蕭行云很快就把兩米大漢拉起來,制止他繼續打人。
視頻拍攝,至此結束。
楊雪看懵了,瞪大了眼睛,又重播一次,看完又重播一次。
一連看了三遍,才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尖一聲:“師父,快來看看這個小視頻,太彩了!”
噗嗤,哈哈。
周邊的同事大笑起來。
在綜合辦公室喊師父也沒病,畢竟新行的警察都會有個師父帶一陣子,私下喊,公開喊,大家都能理解。
但你喊師父看小視頻是什麼鬼?
這里又不是掃黃鑒黃辦公室。
楊雪面頰微紅,窘迫壞了,知道剛才那話有歧義。
一名五十來歲的男警,黑著臉,嚴厲地回應道:“啥事啊,啥視頻啊,你給大伙講明白,不然今天你師娘肯定不讓我進大門。”
“啊……是一個打架視頻,一個年輕人,打架好厲害,速度超快,就像上次我們看到那起案件現場,你讓我保的那個。”
“什麼?”黑臉警察面一變,再也顧不得周圍的善意笑聲,飛奔到楊雪辦公桌前,看到了蕭行云打架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