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威脅朕!”金麒瞪著他。
錢必湛呵呵笑著,指著外頭說道:“你不妨起看看,外頭那些大臣都來了。都是聲援老夫的,他們不滿讓娘娘當皇,都同意讓老夫來統領金鎏國。不過,依老夫看,你是起不來了吧?”
“錢必湛,你的野心真不是一般大啊。”金麒說道:“就算朕今天死了,這皇位也不到你來坐,朕的兄弟會出來反你的。”
“誰?明王還是瑞王?他們一個死一個無用,賢王和平王本不氣候。”錢必湛說道:“唯有老夫可以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況且,實話告訴你,老夫和各國深都不錯,只要老夫一個號令,還是有人支持的。”
“你這個通敵叛國的罪人。”金麒說道。
“既然你都快要死了,那就索讓你做個明白鬼吧!”錢必湛得意忘形說:“自從雅梅死后,老夫這心里時時刻刻想著要報酬。現在機會終于來了,你說我會錯過嗎?”
“那金赤黃蜂是你做的吧?”金麒問,心里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沒錯,就是老夫做的。”錢必湛說道:“我的寶貝兒雅梅是老夫的傳人,不僅人,這養蜂手藝更是一流,只可惜,的本事還沒全部顯,就被你們給害死了!不過,幸好你也中了金赤黃蜂的毒,真是老天有眼啊!”
“錢雅梅活該!”金麒說。
錢必湛給了金麒一個耳:“什麼是活該?人活著不就是為了自己嗎?想要生存想要高位有什麼錯?錯的是你們姓金的,幾百年來都世襲著皇位。如今可好,哈哈哈,老夫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
“就算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得逞的,你會到百姓的唾罵,還有金鎏國列祖列宗的詛咒!”金麒說:“你會永遠得不到安寧。”
錢必湛更加狂妄:“哈哈哈,為時已晚了,你都快死了,就別想著你的皇位繼承了,一句話,你寫還是不寫?”
“寫了朕就是千古罪人,你說朕會不會寫呢?”金麒做好了反擊的準備。
“那好,老夫可以找人代寫。殷正,還不手,早點送他上西天早點解啊。”錢必湛下了殺令。
金麒猛然發力,袖箭一出,雪箭銀針錢必湛,隨之,他的手瞬間就躲過陸殷正手里的刀,抵在了這位宰相的脖頸上。
“怎麼,你?你沒有事?”錢必湛大吃一驚,心口的疼痛在加劇:“你,老夫上當了!”
金麒神奕奕,說道:“你這只老狐貍終于被逮住了,朕裝得好辛苦!”說完,他點住陸殷正的道,手持刀,一腳踢在錢必湛上:“滾開!”說罷,手一掃,桌上的一個藥碗落地。
屋頂上的慕容尚安聽到靜,率領武士從屋頂飛而下,控制錢必湛的造反同黨。場面一時打,打斗聲不斷。
與此同時,傾城和九真出現在龍殿,見狀,傾城已經全明白了,殿有人想手,傾城幾招就將數人制服:“九真,將這幾個人統統帶下去,聽候皇上發落。”
“好嘞,奴才明白!”九真應了一聲,與幾個剛殿的侍衛一起,將人都帶了下去。
殿頓時寬敞很多,與醫等人都被解救,玉明和珍珠愣了看著這一幕,此時們才明白過來,原來都是一個局。
金麒看著中了雪箭銀針的錢必湛:“老狐貍,你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你放心,你不會立即就死的,朕沒在箭上用毒,你會慢慢攻心而亡!”
“原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你們算計好了的。”錢必湛痛苦得閉了閉眼,說道:“老夫真是太愚蠢了,居然真的被你們給騙了!”
“騙的就是你!”傾城說道,然后走到他面前:“錢必湛,你這人未免太歹毒了,連一國之君都敢害,還有什麼是你不會做的?”
“老夫今天無話可說。”錢必湛說道。
陸殷正被點著道沒靜,金麒走過去解開了他的道:“陸殷正,來,給你的義父叩頭吧,你很快就可以給他共赴黃泉了!”
陸殷正臉如死灰,求饒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微臣一時被蒙蔽了心智,都是錢必湛心積慮,與微臣無關,微臣本不想就范,無奈家中妻子不依,請皇上明鑒。”
“你的結發妻子剛走沒兩天,你就急著納娶新人,陸殷正啊陸殷正,你的腦子是不是讓狗給吃了?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金麒用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這種滋味好嗎?是不是覺得脖子涼颼颼的,隨時都有可能腦袋搬家呢。”
陸殷正更加害怕,逗得如風中的樹葉:“皇、皇上,別,請別殺我,這都是錢必湛的主意,是他蓄意將我拉下水的,我、我也是迫于無奈啊!”
“陸殷正,死就死吧,何必廢話,老夫對你可不薄啊,還將自己的義嫁給了你,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啊!”
陸殷正忽然痛哭流涕,跪著說道:“皇上,請皇上明鑒,微臣實在是無知,才會上了錢必湛的當!現在想來,這一切都是他事先算計好的,微臣也是現在才頓悟啊,請皇上開恩,饒了微臣的死罪吧!”
“饒了你?哼!”金麒冷哼,說道:“當你拿著這大刀按在朕的脖子上時,你有沒有想過饒了朕?當你站在錢必湛那邊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朕才是皇帝?當你娶了錢必湛的義時,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是個陷阱?陸殷正,你太讓朕失了!”
“微臣有罪,微臣有罪,請皇上開恩!”陸殷正一片混。
隨著外頭的打斗聲越來越小,錢必湛明白大勢已去,頹然倒地。心口的痛越來越甚,他幾乎暈厥。
“錢必湛,滋味如何啊?你還不能死呢!”金麒冷眼看著地上的錢必湛:“來,來看看你的所謂同僚吧。”他手一指,殿外赫然都是被抓被砍的人:“你看看,快看看,這就是你的同黨,這就是同黨該有的下場!”
慕容尚安提劍,說道:“啟稟皇上,錢必湛的同黨及余孽全部清剿,請皇上下旨!”
“死的就算了,沒有死的統統關大牢,三日后朕會下旨定案!”
“是,皇上。”慕容尚安應聲,然后理善后。
“對了,孟匯剛呢?”傾城發問。
“他反抗得厲害,已經被殺死了。”慕容尚安說道。
陸殷正更加害怕了,無助地流著眼淚。
“陸殷正,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傾城對他說:“原本你是個年輕有為的肱骨之臣,現在看來,你也是個容易被所的孬種。你可聽清楚了,本宮已命人徹查清楚,這花紛飛本就是煙花子,與錢必湛一丘之貉,嫁給你之前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壞人,虧你還將當寶貝。”
“什麼?不可能的。”陸殷正抬起頭來,眼中是憤和疑。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不信你就問錢必湛吧,他應該最清楚。”傾城指著錢必湛。
“義父,你倒是說話啊,花紛飛的第一次明明給了我,怎麼會是人盡可夫的壞人?你說話啊!”他雙眼含淚。
錢必湛說道:“你也是個笨蛋,連人是真是假都不知道,不過這花紛飛的確是喜歡上你了,至于第一次,有那麼重要嗎?哈哈哈,你也是上當的貨,哈哈哈,老夫無話可說了。”
“這麼快你就無話可說了?”金麒雙手連拍三下,說道:“朕還想讓你看看更彩的呢!”
殿外進來兩個人,一個是柳如煙,另外一個是柳絮。
錢必湛愣住,同樣發愣的還有三位與陳醫。
“皇上,您怎麼將如太妃與小宮給招來了?”陳向說道:“錢必湛的事難道與們也有關聯?”
“當然有關聯,關聯大著呢。”金麒看著柳如煙:“你一定不好奇吧?”
“奴婢見過皇上。”柳絮臉不好,可能是因為剛才看到有人死在自己面前:“不知傳喚奴婢來所為何事?”
柳如煙心里哆嗦,盡量維持著表面平靜:“哀家不知道皇上的意思,這會兒哀家也覺得奇怪。”
“好,那朕就直來直去吧。”金麒走到龍椅上坐下,說道:“錢必湛,你快死了,可朕仍念著你的好,這不,還給你送親人來了,們可以給你送行啊。”
“你,你什麼意思?”錢必湛臉死沉,幾乎說不出話了。
“親人?什麼親人啊?皇上,請皇上直言,奴婢聽不懂。”柳絮急道,這些莫名其妙的事令覺得不安,非常的不安。
傾城對說:“柳絮,你別害怕,皇上不會怎麼你的。”
“謝娘娘提點,可是,奴婢這心里還是不踏實,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柳絮慌了,看看太妃又看看錢大人,想著這兩個人怎麼會與自己扯在一起呢?
而和陳醫更是一頭霧水,不知道皇上這里想說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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