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后,張天浩才停下筆,滿意的看著對面的三原信子。
“你的表現,我真的很滿意,這個還給你,來,向我寫一份宣誓書,用日文寫吧,我教你寫……”
“我宣誓效忠世界救贖會日本分會,天皇便是狗屎,天皇便是日本的敗類,一個最大的戰犯,是危害日本人民的劊子手,是危害世界人民的劊子手,天皇早應該以死謝死了,他犯下的重重罪行,便是死一百次都不夠……”
三原信子聽著張天浩的敘說,的手也是一邊抖著,看向張天浩,現在終于明白張天浩為什麼惡魔,這樣的惡毒的主意都能想出來,這是把得再也沒有退路。
現在只要寫下這份效忠書,那將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看著這一份宣誓書,張天浩的角微微上揚,淡淡地說道:“我說三原信子,能不能把字寫得工整一些,這樣誰認識是你的字,太丑了,真的太丑了。”
接下來,三原信子不得不重新工整的抄寫了一遍,更是一臉的苦。
讓張天浩滿意之后,才松了一口氣。
“恩,字還是有點兒難看,算了,將就吧!”
說著,他直接讓三原信子捧子宣誓書,也不知道他從什麼地方出了一臺照相機,直接拍了兩張照片。
本來還以為張天浩到底為止的,可那里想要,竟然用相機把和宣誓書拍了下來,只覺到頭一陣的大。
“我說張隊長,不至于這麼認真吧!”
“你說呢?”
“那我接下來將怎麼辦,是不是要理我了?”直接提出了一個問題,同時,眼神之中帶著一的哀求。
“把這個放到你自己的頭上藏起來,還有這個小小的刀子,你也全部藏起來,估計站長會把你送到特務吧,相信你有能力逃走的吧!”張天浩淡淡地看著對方,然后好像沒聽到一般。
“有了這兩樣,相信你殺幾個不是問題吧?”
“你不管我了?不怕我被特務的人死了!”
“如果你真的只有這一點兒本事,那你也沒有任何的價值了,還什麼三尾了,只有這一點能力,還不如早點兒死了算了。”
他不屑的看了看對方,然后淡淡地吐了一句話,甚至不帶著半分的彩。
“還有,我今晚什麼也沒有審出來,相信你也明白,這是最好的保。然后你便回上海去吧,便說你已經暴,相信你一定會自圓其說的。”
“你想讓我干什麼?”
“不知道你是反面的間諜嗎,你為我的暗線,這樣不是更好嗎,我們以后還要打道,你以后代號便斷腸吧,來,吃一條黃鱔!”
說著,把那條烤得有些香氣的黃鱔遞了過去。
“別,別,我不想吃,我真的不想吃!”一看到黃鱔,三原信之只覺到全發寒,一恐懼從的心底升起。
“別客氣,估計接下來,你沒有多時間吃東西了,也不可能有東西給你吃了,否則,你連殺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說逃走了。”張天浩這才說出了他帶來的黃鱔的另一個目的。
“厲害,張隊長,沒有想到,你算得這麼遠,看來如果我不答應,那后果很嚴重,如果答應,招了,那你這黃鱔正是補充我氣力最好的補品,高,實在是太高了。”
三原信子立刻明白了前后的原因,甚至連張天浩的日語都說得如此的流利,本不是初學乍練,并不比差,而且更加的標準。
“對了,我從特務逃出來,我去那里?我怎麼離開西昌城。”
“我在南京路七十號有一個安全屋,我為你準備了錢,槍,一些假發,偽裝,還有我吩咐你到上海做的事,還有一張假的證件,你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西昌城。”張天浩的聲音平靜如水,好像說得不是他要做的事一樣。
“好!”
“拿到證件后,立刻出城,別多耽擱,相信你到外面,一定沒有問題的。”
一邊說,一邊又遞上了一條烤得差不多的黃鱔,那香氣四溢,即使是整個審訓室里,也是充滿了黃鱔的香氣。
三原信子看著有些惡心的黃鱔,可強忍著惡心,開始快速的啃著這黃鱔,畢竟明白接下來的日子好像不大好過。
當四條黃鱔落肚之后,三原信子只覺到一陣陣惡心,特別是看向張天浩,如果眼神能殺死他,早殺死八百回了。
“好了,應該差不多回到你的位置上去了,一會兒應該有人來提人,拿你跟特務的人換紅黨!”
同時,把的鞋子也拿了出來,然后從上又出了一把極薄的刀片,雖然只有二寸長,可他直接當著三原信子塞到了的鞋子中。
又給了一道保險,而三原信子也沒有想到,張天浩給準備了這麼多的暗手,不得不又高看了張天浩一眼。
重新綁好的三原信子,張天浩也直接把宣誓書,以及審訓記錄直接收了起來。甚至連下面的紙也直接送到了碳盆中燒了好幾紙。直到上面沒有字跡的印記。
接下來,整個審訓室里便安靜下來,張天浩也直接坐在那邊一喝茶,一邊煙,甚至不時問上一兩句,好像他真的要跟這個三原信子耗下去一般。
“頭,你怎麼一個人在這里審啊,特務的人來了,他們要帶走這個日諜!”
“我這里看著,想要看看這個日諜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來著的。”張天浩一看到候群闖了進來,便站了起來,向外走去。
“對了,給我把看好,還有別走任何消息!”
……
徐鑰前的辦公室里,張天浩和徐鑰前一邊喝著茶,一邊聊天。
“天浩,沒有想到,你的計劃真的不錯,真的讓他們在抓到了藏在他們特務的那個日諜,真是有意思,竟然他們的行科的一個隊長,你說是不是很好笑。”
“什麼,是行科的隊長,不可能吧,日諜什麼時候混到了行隊里,而且還做了隊長,這也太夸張了吧!”
“是啊,西凌兄現在正頭疼呢!”
“這樣的人,也只能是部理了,畢竟特務還是要一點兒臉面的。”張天浩想了一下,還是認真地分析道。
“差不多吧,他這一次算是丟臉丟大發了,現在他也不好再笑話我們,兩兄弟也是彼此彼此!”
“是啊,也只能是彼此彼此了。可這是我們幫他的,他是不是有點兒表示啊?”他一想到這一次的功勞是他們讓給特務的。
“有,撤去了對你的跟蹤,還有,他們出錢擺酒請我們黨務的人吃飯,只是去的人只是我們兩人,其他人,便是一人發一百法幣,算是我們的辛苦費。”
“站長這生意做得不虧啊,再加上幾個紅黨,我們都是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