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浩提著箱子,緩緩的離開了包廂,漫無目的向著餐廳方向走去,畢竟只有那里,他才可以休息一下。
至于其他地方,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地方可以去休息的。
提著簡單的箱子,來到了餐廳,便看到了餐廳里已經沒有幾個人了,即使是有,也是在那里或者是喝茶,或者是喝咖啡的聊天的。
至于保羅又做到了他的位置,而漢斯和爾遜好像不見了,很可能去車廂的其他地方。
“羅先生,你這是正式被趕出房間了嗎?”
“是啊,這一次真的被趕出來了,現在都不知道住到什麼地方,只能在餐廳將就一下了,反正也沒有地方去。”
“也好,餐廳是最好的地方,并不用那麼麻煩,甚至不用去想安全問題!”保羅笑了笑,指了指他面前的咖啡,笑著說道。
“我請你喝一杯吧?”
“那真是太謝了!”張天浩一點也沒有客氣,相反,放下箱子,坐在另一張桌子上,開始等待服務員送上一杯咖啡。
“對了,保羅先生,我怎麼老是看你坐在那里啊,你不累嗎?”
“這個角度看風景最好,而且最適合,我喜歡這樣的角度!”保羅先是一愣,然后不由得開心的笑了起來。
張天浩知道這樣的問題很蠢,只要有點兒常識,便知道那里是最安全的座位,可他還不得不問出這樣蠢的問題來。
“看來我也要先一個跟保羅先生一樣的位置了,我也一下覺如何!”
“哈哈哈,我這個位置可是唯一的,你可以看看整個餐廳的位置,僅一個。”
張天浩自然知道那是唯一的,另一個角度便是吧臺的位置,可惜那里有吧臺,本沒有辦法坐在那里!
“看來我是沒有辦法保羅先生這樣福份了。”
“呵呵,以后有的是機會!只要多坐幾次火車!”
“說得也是,下一次回來的時候,我也坐這個位置試試,想想也是別有一翻滋味。”張天浩淡淡地笑了起來。
張天浩也找了一個相對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靜靜的喝著咖啡,然后臉平靜的看著外面那急馳而過的風景,看著兩這的樹木不斷向后倒去。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只覺到雙眼皮有些沉重,竟然不知不覺的爬到了桌子上開始睡著了。
“保羅先生,要不要把羅先生送回房去?”
這時,一個乘警走過去,看著正趴在桌上睡著的張天浩,有些為難地說道,雖然張天浩睡覺沒有什麼不好的習慣,可在這里睡覺總是有點兒不好。
“不用了,幫羅先生查看,我想,羅先生很可能被騙錢了,我現在都懷疑那兩個人是玩仙人跳的,只是被我們撞破了,才不得不……”保羅看著不遠已經睡得很死的張天浩,語氣平淡地說道。
“好,我這就幫羅先生一下,只是……”
“不用擔心,其他人是不會注意的,你去把他放到后面的那張椅子上面,讓他睡得好一點,相信他的箱子里一定還有一些服,蓋下吧!”保羅看著站在他邊的一個服務員,低聲地說道。
“好的,我想這個事,是我們應該做的,我們報務于各位乘客,為他們提供最好的服務。”那個服務員也不由點點頭,淡淡地說道。
說著,那服務員便走到了張天浩的邊,小聲地推了一下張天浩,還小聲地道:“羅先生,羅先生,你要不去房間睡吧,在這里睡,很可能會涼的,這樣多不好!”
“羅先生,羅先生!”
只是張天浩好像睡得很死一般,怎麼也沒有醒,反而發出了輕輕的劓聲。
其他乘客看著服務員這麼張天浩,也不由得笑了笑。
服務員也只能一聳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羅先生,我把你放到邊上的那邊長椅上休息一下吧。希你不要見怪。”
說著,他上下其手,看似把張天浩架起來,只是他的手在張天浩上幾乎了一圈。
然后才架起張天浩向著一邊的一個長椅上而去,甚至他的行為贏得幾個還在喝客乘客的好。
只是他看向保羅方向,微不可察搖了搖頭,才把張天浩放到了長椅上。
然后打開張天浩的行禮箱,從中取出一件厚一點的服,直接蓋到了張天浩的上,好像他做了他認為應該做的好事。
甚至為了找厚一瞇的服,把張天浩的箱子里翻了一遍,才選出一件自認為合適的服蓋在上面。
可是,什麼也沒有,除了幾件剛剛買的服之外,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連箱子也都是萬縣那邊賣的。而且是在漢斯監視之下買的。
保羅看著那服務傳遞來的眼神,眼中也多了幾分的疑,然后便搖搖頭。
而這一切,張天浩還真不知道,他現在真的睡得什麼也不知道了。
即使是在吃午飯的時候,張天浩還在那里睡著,而方茹、陳敏也都進餐廳吃飯,同樣看到了張天浩睡得很死,臉也不大好看。
只是二什麼也沒有說,甚至并沒有發現張天浩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
徐鑰前在經過餐廳吃飯的時候,看到正在睡覺的張天浩,竟然還在睡覺,而且還睡得如此沉,他的眉頭不由得抖了一下,然后便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
然后他的眼睛余掃過整個餐廳,目鎖定在保羅上,畢竟他早已經看出來了,這張天浩被人下了藥,不然吃飯的時候,是不可能沒有靜的。
“該死的,天浩,讓你跳得厲害,這一次著道,就當買一次教訓好了,什麼樣的人都想上,真是膽包天。”徐鑰前在心嘆了一口氣,然后便安靜地吃起飯來。
甚至他還有時間看到了二也經過的餐廳吃飯,最后吃完便離開了餐廳,對于張天浩也只是多看了一眼,便沒有多的關注。
“不是心的人,你算是上當了,小子,以后一定要記住!”
……
都某個小院里,幾個中年人看著面前的一份電報,一個個臉極為難看。
“老馬,你說說吧,這一次老陳他們出事了,而小方同志因為一些事,離開了房間,才逃過了一劫,可現在什麼也沒有了,怎麼去采購資?”
“我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上一次我們清月照片,把這些人一一篩選,還是發現消息走了,可我們想要補救,已經沒有辦法聯系他們了,結果最擔心的結果還是出現了。”
“是啊,幸好小茹沒事,不然可能事更遭了,只是我們現在最主要的是再籌集資金,可這麼一大筆資金,我們到什麼地方去籌集,即使是把我們都賣了,也沒有辦法籌集那麼一大筆資金。”
“是啊,這事還真是一件大麻煩,真的是大麻煩!”
“南京那邊的同志能不能想想辦法,籌集一定的資金?”
“本不可能的,不然我們也不會賣了這無數的東西籌集十萬大洋,再說,南京的同志也難啊,畢竟我們已經為據地輸送了大量的資,這些可是他們的汗錢啊!”
“還有,小茹的電報上雖然沒有多說,但與老陳分開,按理說,是不應該的,可能逃過一劫,雖然沒有說,可想而知,絕對也付出了一定的代價,不然不會多留了一個句號的。”
“唉,大家議議吧,我們有什麼辦法?現在找出那麼多的叛徒,組織到嚴重的打擊,畢竟我們的人,許多被叛徒出賣,他們已經暴,被迫撤出了原來的地方,去其他地方避難。”
“是啊,我們各縣都嚴重缺人手,最嚴重的,組織機構直接調離四,唉!”
“小方同志能不能想想辦法,把錢找回來?”
“不可能,小方也無能為力,更不要說錢了,連箱子都不一定找到,而且你們看看的電報容,在最后加了一個福,說明這一趟火車有問題,而且是大問題,不然不會多說一個福字!”
……
方茹和陳敏兩人躺在包廂,無打采的半躺在床上,誰也沒有說話,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
陳敏想著想著,便不由得坐了起來,然后向著窗外的景,眼中閃爍不定。
看起來好像在看風景,可的心郁悶得不。
到現在,對于事竟然是一無所知,甚至任務沒有一點兒頭緒,甚至外出過一兩次,但以現在的能力,卻找不出一的線索。
從張天浩那里聽來了一些消息,甚至也在外面走之時,了解或觀察得到了一些消息,可事出乎了的意料。
“李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今天早上看來,沒有任何的消息呢?即使是下車也應該告訴消息的。”
“唉!”
“唉!”
此時,方茹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雖然在火站靠站的時候,請人發了一封電報,而且用暗語,可現在卻收不到任何的消息。
最主要的是,長嘆,因為自己的遭遇和任務的失敗,讓有些心力憔悴。
“你還在那想那個臭男人?”
“你還在想那個臭男人嗎?”
兩人幾乎同進開口,然后也不由得一陣苦笑。只是兩都掩飾得比較好,好像們天生便會演戲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