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就是沒辦法想通這幾個疑點,所以纔想聽聽聰明的老公有什麼看法。
齊拓沉默了一下,開口問道:“除了同業競爭之外,妳們有朝私人糾紛的方向想過嗎?”
“私人糾紛?”溫力雅輕愣了一下。
“嗯。”他點點頭,“妳就不用說了,至於習小羽,的個有點太直了,也許是在無意間得罪了什麼人也說不定。還有那兩個工讀生,也有可能是他們的問題,妳有想過嗎?”
一臉呆滯,就沒想過這些。
可是會是這樣嗎?小羽雖然個直了點,但並不是一個有勇無謀、反應遲鈍到連自己得罪過什麼人都不知不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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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小杰和大個兒,雖然他們纔到店裡工作一個月,但是從他們平常認真工作的態度看來,也不像是會在外頭惹是生非的人呀。
“不要什麼事都只看表面,俗話說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像是看穿心裡的想法似的,齊拓突然提醒。
“老公,你是不是會讀心呀?”忍不住問道。怎麼好像在想什麼,他都知道一樣。
“結婚這麼久,妳到現在才發現?”他看了一眼,一本正經的回答,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
“討厭。”笑不可抑的手輕捶他一下。
“討厭?我還以爲妳喜歡我呢,真傷心。”
齊拓空出一隻手在口,故意做出心了重傷的模樣,逗得溫力雅笑得東倒西歪,好不開心,一整天的疲憊與不順也隨之忘。
“這樣好多了。”他手輕了一下的笑臉,微笑道。
眨了眨眼,懷疑的問:“什麼好多了?”
“妳臉上的表。”
手了自己的臉。“我臉上的表怎麼了?”
“沉重、疲累、無奈、強歡笑,看得我好心疼。”
呆住,微張,下一秒鐘只覺得鼻頭酸,眼淚差一點就要掉下來。
“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別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在妳邊。”他握起的手,拿到脣邊親吻。
眼淚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掉了下來,但的角卻在同時間漾出一抹笑。
“嗯。”溫力雅又哭又笑的對他點頭。
早上,小杰突然打電話到店裡說要辭職,已讓溫力雅到不解與訝異,沒想到遲到的大個兒接著就帶著傷到店裡來請假,語氣中竟然也有想要辭職的念頭,這讓不得不心生疑。
“你是怎麼傷的?”看著他纏著繃帶的手問道。
“不小心撞到的。”
“撞到應該不至於會有傷口吧?”
“我是摔車撞倒的。”
“如果是摔車撞倒的,傷的部位應該不會只有手吧?你的腳也傷了嗎?”
將視線往下移到他穿著牛仔的上,猛的手想拉起他的腳檢視傷口,卻把大個兒嚇了一大跳,瞬間往後彈跳了有一公尺遠。
“OK,我現在確定你的腳沒傷了。”回手,直起說道。
他以一臉尷尬又不知所措的表看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不想再繼續陪他演戲,以嚴肅的表沉聲問。
他爲難的看著,幾度言又止的張開又閉上。
“哈囉,你們倆在幹什——”習小羽走進店裡,原本愉快的招呼聲在看見大個兒手上的繃帶時,頓時變了樣,“大個兒,你的手是怎麼一回事?”
的出現讓溫力雅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爲質疑和詢問從來就不是的強項,但對個直接的習小羽來說卻是輕而易舉。
“小杰剛纔突然打電話來辭職,大個兒的手也突然傷,還有意要辭職,我正在問他爲什麼。”簡單扼要的將重點告訴習小羽。
“辭職?”習小羽愕然的道,“小杰爲什麼要辭職?”
“他說工作太累了,但是我懷疑這本就不是真正的理由。”意有所指的看著大個兒。
“那麼你呢?你又爲什麼要辭職?”習小羽目銳利的瞪著他直問。
“我……”大個兒被這麼一瞪,整個人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你怎樣?除非你跟我說你的手斷了,要花半年以上的時間來養傷,不得已纔要辭職,否則就什麼都不用說,因爲我不準你辭職!”習小羽任的宣佈。
溫力雅忍不住微笑,真的很喜歡這直截了當的個。
“你有什麼話要說?”習小羽以一副大姊大的架式斜睨著他。
“羽姊,我……”大個兒一臉爲難,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呀,吞吞吐吐的,你是不是個男人呀?”忍不住手給他一拳。
“其實我一點也不想辭職,我喜歡這裡的工作,真的很喜歡。可是有人跑來威脅我,說如果我繼續待在這裡,就要我好看,我的手就是被他們扭傷的,我想小杰一定也跟我一樣被人威脅了。”他一開口就停不下來,一古腦的把事實全說了出來。
“笨蛋!”習小羽聽完後,生氣的手打了他的腦袋一下,“這種事你怎麼不早點說呀?”
“你說被威脅的事,是什麼時候發生的?”溫力雅一臉嚴肅的問道。
“兩天前,我因爲沒理他,昨天還來上班,結果昨晚回家的時候就被堵了。”
“小杰也跟你一樣傷了嗎?”
“我不知道,但是很有可能。”
“可惡的混蛋!他們有說理由嗎?爲什麼要找我們麻煩?”習小羽怒不可遏的大罵。
大個兒搖搖頭。
“你還記得他們的長相吧,我們到警察局去。”拉起他的另一隻手,就要出門。
“等一下,小羽。”溫力雅急忙將喚住。
習小羽回頭看。
“不要報警。”迅速的搖頭說道。
“爲什麼?”習小羽既氣憤又難以置信。
“敵暗我明,即使報警短時間也束手無策,只會惹火對方而已,我們現在應該要先以大家的安全爲重。”眉頭蹙的盤算著。
“所以妳要怎麼做,溫姊?”
是啊,該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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