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老婦人的憤怒,另外兩名子則是更會察言觀一些,其中一名與夏老夫人瞧著差不多年紀的人開口回話。
“這位夫人,奴家認得,夏小歡,原是我們樓里的姑娘,與奴家差不多時間被賣到樓里的,那時候我們被安排住在了同一個屋子。”
“只不過后來聽說被一位客人給贖了,之后就再沒見過了。”
一開口,那自稱就已經讓人猜到了的份,是青樓子!
不過瞧著現在那裝束,應是做了老鴇了,至于邊上那名老嫗……
“這位是我們樓里上一任媽媽,應該也認出了夏小歡。”
那老嫗連忙點點頭,巍巍道:“回大人們話,以前確實是我們樓里的姑娘,不過運氣比較好,讓這位客贖了出去。”
那老嫗邊說著,還邊指了指前面的老者,正是那名與夏志河長得頗為相像的老者!
“不!不是的!你們胡說!我本不認識你們!”夏老夫人滿臉驚恐地看著那四人,尤其是在看清了那四人的容貌之后,更是臉煞白如同撞鬼了一般!
“夏小歡!你就是化灰,我都認得你!”一開始的那名老婦人恨聲瞪著夏老夫人,不過到底是還記得自己何,按捺住了上前撕人的沖。
“我告訴你!休想惦記我家的家產!那些都是我娘家帶來的!你還想慫恿老爺休棄了我?做夢!”
“你胡說!我、我沒有!我不認識你!”夏老夫人此時早已嚇得渾癱了,想到那欺君之事的曝,自己會落到什麼下場,就恐懼的大腦一片空白!
潼在一旁冷笑出聲:“夏小歡,這坑害人的套路,你最了,不是嗎?當年你就是這麼對待孫家,對待我母親的。”
此時的夏老夫人已經嚇得再說不出別的話了,只會一個勁地否認,可任誰都能看出其中端倪了。
“如今人證證俱全,你們母子二人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潼看起來十分地問了句。
只不過此時的夏老夫人已經嚇得神志不清了,而夏志河的臉更是充滿了絕和灰敗!
他怎麼都沒想到,潼不僅能拿到這些證據,竟然還能把當年的人全都給找出來!
如今證據全都擺在眼前,他本無法再狡辯了!
但是,他或許可以……
夏志河眼神一轉,看了眼滿臉絕的夏老夫人,眼底劃過一抹狠厲。
“娘!你為什麼要騙我!?這麼重要的事,你怎能瞞了我幾十年?這可是欺君之罪啊!你這不是害苦了兒子嗎!”
夏志河突然滿臉迷茫痛苦地喊了起來,神間帶著難以置信的模樣,好似直到此時才知道自己的世一般。
這下不止是潼了,就連這殿上的滿朝文武,也大多出了吃驚又鄙夷的神!
夏志河竟然想要把自己的親生母親推出去擋禍?好讓自己能逃過一劫?!
這還是人嗎?!
他這話一出,不就是變相地承認了夏老夫人欺君之事?雖說如今人證證確鑿,他就是想抵賴也無用。
可別人說出來的,跟從他里說出來的,終究是不一樣的。
這一刻,所有人都對夏志河投去了鄙夷的目,莫說是別的,單就他此時當堂將母親推出去,只為自己茍活的舉,就足以讓人厭惡。
甚至,有不人想起了安親王妃曾說過的那些過往,以前相信的人不多,可現在再看夏志河的作態,幾乎再沒人懷疑那些話的真實了!
甚至不人都覺得,安親王妃能安然活到長大,真的是上天庇佑了……
此時就連皇上的臉都難看至極,云布,仿佛隨時都會發出來一般!
夏志河如此,何嘗不是在打他的臉?!畢竟他剛才還當著所有人的面力保夸贊夏志河,結果下一刻這張老臉就被打得生疼!
然而夏志河卻對此毫無所覺,仍在努力地試圖挽救自己可能出現的命運。
聽清夏志河所說的話后,夏老夫人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難以置信地瞪著夏志河,本無法想象,的親生兒子竟然能做出這樣的事來!
看著夏家母子二人的反應,在場眾人神各異,只覺得今日真是看了一出彩絕倫的大戲。
“來人!把這母子二人給我拖下去!”
坐在龍椅之上的皇上氣得一拍扶手,當即開始喊人。
但皇上才剛開口,一旁的晉王和秦王就立刻站了出來。
秦王率先開口道:“父皇,這夏氏的罪名已經清楚,但夏大人的罪名可不止是這些!”
“是啊!父皇,夏大人這些年背著您,可是做了不惡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晉王也連忙開口,生怕落了秦王之后。
潼見這二人爭先恐后地想要踩上夏志河一腳,當即揚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緩緩退到了武澤辰的邊。
有這二人出手,看樣子是用不著自己出面了,這倒是正好。
不過還是看了眼旁的武澤辰,見武澤辰微微朝自己點了點頭,這才放心地看起了接下里的發展。
皇上沒想到還有關于夏志河的事,氣恨得咬牙切齒,狠厲地瞪了眼夏志河和太子,這才對秦王和晉王道:“說!朕倒是要看看,他還做了什麼好事!”
不過皇上這話說完沒多久,他就后悔了……
這些年來,夏志河貪墨的事可沒做,更是利用自己的份之便,在科舉考試上做手腳!
尤其是今年的秋闈,他竟然還跟孫蘭之父孫大人一起舞弊了!
不僅趁著秋闈大發橫財,甚至還利用份便利,幫太子這邊塞了不人!
這下,不止是夏志河了,連孫大人也被牽扯了進來!
而那一樁樁事的出,更是牽扯了許多人進來,其中絕大部分都是太子的人!
太子臉蒼白一片,不斷地開口反駁,試圖挽救,可這一次晉王和秦王有備而來,又怎麼會讓太子再輕易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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