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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化學的不能惹》 六一四 頭發短見識長

 廣東龍濟派出的李烈鈞部也是到了廣西陸榮廷部的強烈反擊。

 和馮玉祥一樣,李烈鈞也是大吃一驚,一貫窮得叮當響的桂軍,也闊綽起來了。

 武裝備比富裕的粵軍好多了。

 李烈鈞駐軍肇慶,不敢向西進攻了。

 桂軍駐守梧州,也沒有向東進攻。

 雙方就這麼相安無事的駐下了。

 李烈鈞卻接見了一個人。

 “哈哈!俠如老弟,我們又見面了!”來人一進來就是一個熱烈的擁抱。

 “克強兄,終于把你盼來了!”李烈鈞也興地說。

 “快一年沒見了,今天你得請我好好喝一杯!”來人是黃軫,和李烈鈞在東瀛時就相識,同為東瀛士學校學員。

 李烈鈞在東瀛也了同盟會,兩個人算是一個戰壕的了。

 “沒問題,不過,粵人不喜食辣,就怕不合兄長的口味。”李烈鈞笑著說。

 “哈哈!你這個江西老表都能吃,我憑什麼不能吃啊!湖南人不怕辣,江西人可是怕不辣呀!”黃軫又是一陣大笑。

 “好吧!肇慶地西江,最好的就是河鮮,今晚我請你去江邊吃河鮮。”

 “好!一言為定!”

 “克強兄,今天我送你一個好禮,保你滿意。”李烈鈞神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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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好東西?拿出來看看!”黃軫也來了興趣。

 “肇慶古稱端州,你知道這里最出名的是什麼嗎?”李烈鈞賣著關子。

 “端州?這可是包青天任知府的地方啊!”黃軫眉頭一皺,突然間一拍大說:“哈哈!我知道了,端硯!沒錯吧?”

 “什麼都瞞不住你老兄!”李烈鈞一笑,走進里屋,很快就出來了,雙手捧著個錦盒。

 “來,克強兄掌掌眼,看看東西如何?”李烈鈞滿臉帶笑。

 錦盒打開,映眼簾的是一方古樸的硯臺,通黝黑,約一尺見方。

 黃軫拿起硯臺,手溫潤,輕輕,硯如嬰兒皮般細膩

 更難得的是,上方分布著幾顆石眼。

 黃軫口中輕輕地吹出一口氣,再仔細看看硯臺,確實如薄霧般有水汽滲出。

 “好硯,好硯!確如古人所說,呵氣研墨。”

 黃軫仔細把玩,不釋手。

 “克強兄看看那幾個眼,更是難得。”李烈鈞笑著說。

 黃軫又仔細看看,上面是七顆石眼,都是黃中帶翠,中間一道黑線。

 “貓兒眼!竟然幾顆都是貓兒眼!”

 “你再看看,這是七顆貓兒眼,宛如北斗七星之狀,珍品中的珍品。”李烈鈞補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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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軫把硯臺又拿起,仔細端祥半天,嘆道:“天下竟有知此巧奪天工之!難得啊!”

 “此硯出自老坑,乃明代之,號稱`貓眼七星'',百年難見。“

 “俠如,此過于貴重,黃某乃一舞刀弄槍的人,不敢接。”黃軫眼中滿是不舍,卻輕輕地搖搖頭。

 “克強兄,你我相多年。我知道兄長的秉,剛直不阿。這麼多年,出生死,為華夏事業奔忙,此一玩,說什麼當得不當得。”李烈鈞認真地說道。

 推托半天,黃軫堅辭不

 “好吧!我先替兄長保管著,待我們的事業功了,再奉與兄長!”

 “好!一言為定!”黃軫說道。

 “克強兄此來,不是為了討一杯水酒,應該是有什麼大事吧?”李烈鈞詢問道。

 “確實,國形勢突變,袁逆倒行逆施,不得人心,護國軍已開始討袁,也是我們的大好時機。”黃軫說道。

 “克強兄請講,俠如必不辱命!”李烈鈞正答道。

 “一山先生到了惠州,正同當地駐軍陳炯明部接,如不出意外,惠州方面將響應護國軍號召,起兵討袁。”

 “一山先生對我們有何指示?”李烈鈞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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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停戰,通電討袁,調頭向廣州進改,把龍濟趕走,建立我們自已的政F。”黃軫臉上帶著有的興,有些蒼白的臉上也出現了幾許紅暈。

 “好!太好了!就等著這一天了!”李烈鈞也興地說道。

 當晚,皎潔的月把大地照得一片通明,西江邊渡口旁一艘木船上,傳來了一陣激昂的歌聲。

 英雄無命哭劉郎,

 慘澹中原俠骨香。

 我未吞胡恢漢業,

 君先懸首看吳荒。

 啾啾赤子天何意,

 獵獵黃旗日有

 眼底人才思國士,

 萬方多難立蒼茫。

 那是黃軫,舉起酒杯,對著明月,淚流滿面,放聲長歌。

 上海,法租界,王金榮的花園別墅

 一個清瘦的中年人正在與王金榮談。

 “王老板,兄弟此次返回上海,有一事需要你出手相助。”中年人淡淡的說道。

 “英士兄請講,金榮必將從命。”王金榮連忙答應了。

 面前這個人,他可惹不起,這是曾經擔任過上海督軍的大人

 “鄭汝乃袁氏心腹,作惡多端,民憤甚大,必除之而后快!”陳英士說道,語氣冷冰冰的。

 王金榮一聽,可是有點慌了神,這姓陳的是要大作呀!這弄不好,整個青幫都會被他牽連,畢竟這個家伙也是青幫大佬之一。

 “英士兄,王某就是個做小生意的,平時賺點鈔票養家糊口,這麼大的事,我可是不敢參與。”王金榮推托道。

 “放心,知道你家大業大,放不下。此事不用你手,你只要提供些方便條件即可。”陳英士地說道。

 ……

 送走了陳英士,王金榮可犯了愁啦!剌殺上海都督,萬一老袁方面報復起來,上海可就是一片腥風雨啊!

 “喲!王大老板怎麼愁眉苦臉的,哪家小囡囡惹你不高興了?”阿寶一搖三擺地過來了。

 “去去去!煩死了!”王金榮一副不耐煩。

 “切!大個男人,遇到了事就慫了?剛才那個姓陳的和你說什麼啦?”阿寶一撇問道。

 “婦道人家,不要過問!”王金榮回了一句。

 “是啊!我們婦道人家,頭發長見識短,但有頭發短見識長的。有難事,去問問他們不就是了!”

 阿寶冷冷的說完,扭走了。

 “對呀!我怎麼把他們忘了。”王金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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