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故意的。”立馬道,“如果不是你拿腳絆我,我本不可能……”
“本不可能怎麽?沈大小姐,這兒可沒監控,你說我用腳絆了你,可要講證據。”宋恒頓了一下,更加好笑的看,“更何況,就算我真的做了,那又如何。”
沈知夏猛地抬頭,是,宋恒本就是來找麻煩的,又怎麽可能輕易放過。
“不過沈大小姐也不用張,本爺今天心好,隻要你能哄得我開心,這些酒,我替你賠。”宋恒似笑非笑,“要麽,你來吻我,要麽……”他突然開步子,辱的指了指自己下,“從我這兒鑽過去,你選哪個?”
沈知夏不可置信的看他,渾都在發著抖,剛要說些什麽,宋恒卻又突然一口打斷,“等等,本爺想了想,被一個才從牢裏放出來的殺人犯吻,怎麽想都覺得惡心。”
他突然回頭,看向包廂的某個角落,略帶討好似的道:“季太子爺,您說是不是啊。”
“哈哈哈……”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而伴隨著這陣如雷般的笑聲,沈知夏子開始猛烈的抖起來,緩緩的抬頭,在對上那一雙眼眸時,整個人如置冰窖。
季涼川!
他也在這兒!
在被辱得無完的時候,追逐了整個青春年華的男人就高高在上的坐在不遠,微微冷笑,作壁上觀。
“怎麽樣,鑽吧。”宋恒暗示的拍了拍大,似笑非笑的催促著,“或者,沈大小姐有錢,願意向沈家借錢?”
“我早在三年前就和沈家斷絕關係,我的一切行為都與沈家無關!”沈知夏想起當日季涼川在醫院說要殃及沈家的話,立馬激道。
宋恒挑了挑眉,沒說什麽,倒是包廂裏的其他人紛紛開始起哄。
“WOW!鑽一個!鑽一個!鑽一個!”
在場大多數人都追求過沈知夏,又無一例外的都被拒絕,現在能看到他們曾經的神如此落魄,更能將狠狠辱一番,可謂是再興不過。
一時間,整個包廂都起哄十足,每一字,每一句,每一道歡呼,都如一把利刃,生生刺了沈知夏的耳。
沈知夏定定的看著季涼川,指甲生生的陷進手心,下一秒,才緩緩的跪下來。
這些酒值多錢清楚,而更清楚,這些錢,賠不起。
而這些公子哥的遊戲,更玩不起。
如果這樣,就能讓這群人放過的話,那俯低姿態,又有何不可?
更何況,這又能算得了什麽?沒有人能夠比清楚,在監獄的那三年,究竟過的是怎樣的日子。
沈知夏低著頭,故而沒看到,在俯下子的那一刻,季如川搖晃酒杯的作倏而頓了一下,他青筋微暴,放下酒杯就起。
可就在那一剎那,包廂的門突然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長如玉的俊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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