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韓凌樊忽然出聲問道:“三皇兄,既然五和膏是良藥,那你此刻得的又是什麼病癥?!”
“我”韓凌賦啞然,他本就沒病。
韓凌樊繼續道:“既然五和膏是良藥,你又爲何要下藥,不告訴太醫院?!不告訴父皇?!你意圖用五和膏來控制大裕皇帝,便是謀反!謀反是死罪,弒君也是死罪!”
看著直抒己見的韓凌樊,詠的臉上出一欣。皇上終於長了!
而韓凌賦卻是臉刷白,沒有一點,他的開開合合,再也無力狡辯,整個人癱倒在地。
外面圍觀的百姓譁然,本來也就以爲今天也就是來看一個“韓凌賦擾朝政、污聖上清名”的宣判,沒想到此案背後竟然還有這麼一個爲世不容的滔天罪孽,一個個都唏噓地道什麼“天家無父子”云云。
人羣裡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看得津津有味,有趣啊有趣,沒枉費他們之前把白慕筱的行蹤給新帝。嘿嘿,自己得趕回去給世子爺寫信去!
到此,戲也散了。
中年男子著八字鬍笑瞇瞇地走了,而那些百姓還意猶未盡,就算聖駕離開,他們還在大理寺的門口流連不去。今日發生的事足以讓王都的那些說書人說上好幾個月了。
韓凌樊回宮後,三司當日下午就遞上了摺子,因爲韓凌賦是皇親,又是皇帝的兄長,偏偏犯得是謀反弒君之罪,他們也不知道要如何置,只能讓皇帝來做最後的宣判。
摺子上,三司按律例給的置意見是“斬”,但是律例歸律例,一旦涉及了皇家,一般會由皇帝親判,並置得稍微輕一些,比如給個特赦就流放,或貶爲平民再送去皇陵守陵等等,作爲皇帝對皇家脈的施恩。
韓凌樊死死地盯著摺子上的偌大的“斬”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發出一聲長嘆,終於提起了一旁的狼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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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會影響正文的完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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