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錢老夫人點頭應下,劉夫人笑著應道:“行,都聽姨母的,姨母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錢老夫人轉頭看向寧宇和寧蔚,說道:“那咱們暫時住到你表姑母那里去,可好?”
寧宇與寧蔚相互看一眼,點點頭,寧宇說道:“好,咱們聽憑祖母的安排。”
隨后,兄妹二人朝劉夫人深深的鞠了一躬。
劉夫人向來心,看著知禮懂事的兄妹二人,只覺眼眶熱。
擔心自己的緒惹得姨母難過,趁起時快速的抹了下眼角,拉著寧蔚的手說道:“咱們是親人,不用客氣。”
說完,劉夫人轉頭對錢老夫人道:“姨母,既然這樣,咱們今晚就搬過去,那邊小院里的家什齊備,你們直接住過去就。”
錢老夫人擔心小趙夫人的人夜里來搗,當即應下,“好,我讓人簡單收拾一下,然后就出發。”
寧蔚與悅娘帶人去收拾,錢老夫人、寧宇陪著劉夫人說話。
大半個時辰后,錢老夫人帶著眾人隨劉夫人去寶瓶巷。
寧蔚坐在車上,暗暗松了口氣,住進寶瓶巷徐府,他們兄妹的安全算時暫時有了保障。
得利用這段時間,好好謀劃一番,不能再制于趙氏。
威遠侯府,石景揚從父親的書房出來,青云與青山迎過來見禮。
石景揚邊走邊問,“查清楚了?”
青云搶先說道:“回爺的話,查清楚了。小的從寧大爺與寧二小姐邊的小廝丫鬟那里打聽到的信。”
青山嫌青云啰嗦,催促道:“你告訴爺打聽來的信就行了,說那些別的做甚?”
青云瞪青山一眼,想要辯駁兩句,聽到石景揚說道:“說重點。”
青山回瞪青云一眼,重復一句,“說重點!”
青云想抬踢青山,青山先他一步躥到石景揚的另一邊,還朝他挑了下眉。
青云朝石景揚拱手欠,直起來接著說道:“寧二爺與寧大小姐在寧府,除了錢老夫人外,其他人并不將寧二爺與寧大小姐放在眼里。
在寧府的下人眼里,寧大爺,寧二小姐,寧三小姐才是真正的主子。
寧二爺與寧大小姐只使喚得自己的丫鬟小廝,就連錢老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嬤嬤與丫鬟,也只是在錢老夫人面前才會對寧二爺與寧大小姐恭敬些。
總之,寧二爺與寧大小姐在寧府的日子并不好。”
青山轉頭看向青云,疑問道:“坊間不是說小趙夫人待寧二爺與寧大小姐比待自己親生的兒還要好嗎?
什麼府里添東西,一律以寧二爺與寧大小姐為先,小趙夫人生的寧,寧荷都要等寧二爺寧大小姐挑完了,剩下的才由他們來挑。”
青云沒好氣的懟道:“你也說那是坊間流傳。
事實呢?事實與流傳相去甚遠。你說是坊間流傳可靠,還是寧府的小廝丫鬟說的可靠?”
青山沒和青云爭,抬頭看向石景揚,說道:“爺,若是這樣,小趙夫人的心機太深了,寧二爺在寧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石景揚讓他們去打探寧府的況,青山只道是自家主子擔心好兄弟氣,才讓人去打探的。
青云接過話來,“寧二爺與寧大小姐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趙永青覬覦寧大小姐的,想要娶寧大小姐為妻,小趙夫人想順自己侄兒的意,已經多次朝寧大小姐下手了。
好在寧大小姐的親事握在錢老夫人手里,小趙夫人作不了主。
是以,小趙夫人不惜毀寧大小姐的聲譽,讓人造謠說寧大小姐與趙大爺兩相悅什麼的。”
說到寧府的事,青山收起嬉笑,正道:“爺,今兒城南那幫人,怕是與小趙夫人有關。
小的探到,這幫人得令,滿城尋寧大小姐,若見到寧大小姐,直接擄了,將其送到趙府去給趙永青。
寧大小姐也是運氣好,今日遇到爺,才免遭毒手。否則,寧大小姐今兒就毀了。”
石景揚沉著臉,問道:“南城那幫人什麼來頭,查到了嗎?”
青山回道:“回爺,那幫人是赤幫的。”
“赤幫?”石景揚皺著眉頭問道。
“正是!”
青云說道:“小趙夫人讓赤幫的人對付寧大小姐。
這也太心黑了吧,寧大小姐怎麼說也了十多年母親,如何下得去手?
趙永青的后院里有多人了?小趙夫人怕是都數不過來吧,自己侄兒什麼品?不知道嗎?怎的還將自己的養往火坑里推?”
青云撇了下,“小趙夫人會不清楚趙永青的品?這人,就是存心想毀寧大小姐。”
青山訥悶道:“為何?損人不利己的事。弄不好還要讓寧二爺與寧大小姐記恨一輩子。為何要如此絕決?”
青云看眼石景揚,小聲說道:“為何?為了咱們爺唄!”
青山看眼石景揚,更是不解了,“咱們爺?”
石景揚心里了然,并未開口阻止,只靜靜的看著青云,等他接著往下說。
青云說道:“這可是小的花了十兩銀子打探來的信兒……”
石景揚說道:“說正事。”
青云嚇得一個激靈,趕忙欠道:“是!小的從寧二小姐的丫鬟那里打探到。
小趙夫人之所以朝寧大小姐下手,是因為小趙夫人得知寧府與咱們侯府有婚約,若將寧大小姐嫁給趙永青,寧府與侯府的親事就落到寧二小姐頭上。”
“趙氏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也不想想,咱們爺怎會娶寧二小姐?不對,爺,侯府與寧府真有婚約?”
青山一陣譏諷,才反應過來重點在婚約,驚訝的看向石景揚。
石景揚看一眼青山,淡淡的說道:“之前有。”
青山與青云對視一眼,滿臉疑的看向石景揚,“爺,之前有是什麼意思?”
石景揚睨了二人一眼,抬步往前走,“字面上的意思。”
青云問青山,“字面上是什麼意思?”
青山白青云一眼,“之前有,現在沒了唄,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青山快步跟上石景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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