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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038 儀式感

和馬說實話,沒想到會有這樣的轉折,猝不及防。

“呃,那個,我應該打不過老師你。”他沒細想,直接來了這麼一句。

他這麼說也沒錯,畢竟大門五郎無流派8的實力,也算個民間高手了。

和馬才新當流6。

現在的和馬穿越過來之前,真的和馬更慘,實力是理心流3,然後真的和馬打不過無流派4的藤井加子。

顯然這個金手指很樸實無華且枯燥,流派後面的數字就是純粹的戰鬥力指數。

所以就算是不同流派的兩個人、甚至無師自通的無流派,也能單純通過比數字,得到一個直觀的戰鬥力對比。

4就是比3大,同樣8也比6大,約去公約數也是四比三。

單純看數字,和馬必輸。

而且這一次沒有地利之類的條件可以利用了。

想要贏只能疊那些不知道到底有多效果的BUFF。

而和馬要疊BUFF,得有儀式

和馬當然是想贏的,倒不是說他想出戰大將戰,畢竟和馬已經決定放棄劍道特招學,以考試的方式進東京大學了,劍道全國大賽對他的現實意義大大降低了。

現在和馬就是本能的想贏,僅此而已。

正好也能趁這個機會,增加對自己這個金手指的瞭解。

這個金手指,是和馬度過眼前難關的重要倚仗——鬼知道津田組什麼時候會放下謹慎,開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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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五郎自然不知道和馬心中這些小九九,他只當和馬謙虛。

能一個人把極道打跑,還重創了極道的組長的人,怎可能打不過一個普通的高中育老師?

用常識想一下就知道不可能啊!

像大門五郎這樣的育老師,學校僱他們過來,有一半的目的是讓他們對付不良年——這是現在。

往前回溯五六年,大門五郎這樣的老師還要負責把在全校大會上衝上講臺的激進學生趕下去,把佔領廣播室播出自己的主張的學生拎出來,等等等等。

那個年代,日本高中的學生雖然沒有大學學生鬧得那麼激烈,但也一個賽一個的難搞。

儘管如此,大門五郎的捫心自問自己的武力也就對付下學生了,和極道沒法比。

能打極道的和馬會打不過他一個老師,大門五郎可不信。

他安排這個對練,其實是要堵原來的大將的

他不能跟所有學生公開宣佈“桐生和馬打敗了極道錦山組的組長”,要是他這麼做了,只怕桐生和馬會迅速被停學分——學校可不管和馬是打了極道還是和極道沆瀣一氣,他們擔心的是家長聯合會寫信給文部省告狀。

公立學校吃皇糧,最怕上面怪罪,不像私立學校,校董會只對出了錢的有錢人負責。

所以只要和馬和極道有染的事,和馬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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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肯定不會推薦和極道有染的人進警察學校。

至於考東大什麼的,大門五郎剛剛在傳達室講電話呢,沒回辦公室就直接過來劍道館了,所以他還不知道小鳥遊建太老師的尷尬事。

大門五郎還當桐生和馬說要考東大是在開玩笑。

——和馬,老師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全國大賽以大將的份拿到優勝,然後加警察學校吧!

大門五郎在心中這樣想著,同時大聲說:“所有人,都過來!準備觀我和桐生和馬同學的比試。”

大門五郎一聲吼,劍道部的學生們麻溜的圍了過來,圍繞大門五郎與和馬,擺了個空心正方形的陣勢,然後一個個正坐,個人的竹刀則統一擺在的同一側,看起來相當的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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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子抱著和馬的護跑過來,直接開始幫助他穿。

和馬一邊穿護,一邊看著同學們整齊劃一的作,還有那規規矩矩的坐姿,不由得咋舌。

日式正坐姿勢賊折磨人賊難,大概就和軍訓的時候犯事了被教罰練蹲姿一樣難

反正和馬適應不了日式正坐,他坐地上的時候一般都盤坐。

看著整齊劃一的同學們,和馬忽然想到一件事:這不是很有儀式嘛!

接下來和馬大喊一句“我要打十個”,那就更有儀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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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馬再看看大門五郎,覺他有點像長得壯實了一大圈的“三浦將軍”。

產生這樣的想法之後,和馬對大門五郎的印象就回不去了,他面對著大門五郎,總想把竹刀一扔,然後擺出詠春的姿勢,來一句:“詠春,葉問。”

而且是粵語。

和馬一邊胡思想,一邊完了護的穿戴,這個時候劍道部的部長,也是原本的“大將”和副部長一人拿著兩面小旗子,一左一右的站在和馬兩側。

這就是劍道比賽的裁判了。

裁判用舉旗子的方式,判斷是哪邊的選手率先擊中了敵人。

日式劍道沒有國際西洋劍那樣完備的比賽設備,沒有刺中會直接提示的劍道服,只能用這種人力的方式來進行判罰了。

看裁判就位,大門五郎擺出了劍道比賽的起手式。

竹刀不需要拔刀,也不能用像居合斬之類的拔刀招式,但是在劍道比賽中,比賽開始的時候會有個雙方刀出鞘的環節,其實就是用竹刀演一下拔劍的過程,意思意思。

日本在這些方面有很多講究,突出一個儀式

和馬從沒有像現在這樣認真的對待這個手前的環節。

因爲儀式很可能可以給他上BUFF。

在裁判示意之後,雙方把反拿在腰間的竹刀出來——這就算拔刀了。

然後雙方維持一個蹲低的姿勢,兩把竹刀在空中叉。

接著,兩人以同樣的步調,緩緩站起。

和馬心想,有這些還不夠,我得自報家門一下,這樣更有儀式,可以的話,我還想來一首俳句。

他開口了:“天然理心流,桐生和馬,見參!”

話還沒喊完大門五郎就攻上來了。

“面!”大門五郎喊道,竹刀的先革就打在了和馬頭盔的鐵格柵上。

即使隔著頭盔,和馬都能覺到這一下的力道,他的腦袋嗡的一下有些暈乎乎的。

大門五郎皺著眉頭:“你這樣不行!你以爲你在演大河劇嗎?對砍之前還互報家門?”

和馬也很委屈:劍道比賽規則裡,沒說不能互報家門啊,也沒說不能念俳句啊?

老師你急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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