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
京都大吉山北高,劍道部。
遠藤中人再一次擊飛了面前的對手,於是劍道部顧問老師怒吼起來:“遠藤!不要把人打飛,你這混蛋!”
“我只是很普通的使用了一招突進,而且我剛剛應該得本了……”遠藤中人一邊說一邊掀開面罩,看起來完全沒反省自己的錯誤。
“如果你把人打飛了,打傷了,就算得本也沒用!還有,不要在競技劍道中使用古流技巧!我們是在從事一項運,不是劍豪約架!”總教練井端俊夫怒吼道。
“我們作爲一所在京都的學校,使用霞流的招式有什麼錯?”
“照你這麼說,在奈良的學校不就都要學新流了?而且要說的話,你也不是霞流的傳人吧?你剛剛這個突刺,明明就是新當流的招數!”
遠藤中人不回答,而是低頭對怒不可遏的總教練說:“我知道錯了,請允許我再來一次。”
“你再把陪練的同學打飛出去,我就取消你正選資格,止你參加全國大會!”井端俊夫總教練惡狠狠的說道,“我寧可放棄手可得的全國大賽優勝,也不會讓別人以爲我們大吉山北高培養出了一個以犯規爲樂的瘋子!”
“我不會再犯了。”遠藤中人再次對井端俊夫總教練鞠躬。
總教練氣鼓鼓的瞪了遠藤中人一眼,轉去指導其他人了。
在旁邊正好沒事幹的社團經理上島有佳子調侃道:“遠藤君你再這樣氣教練,他最後的頭髮都會隨風而逝哦。”
遠藤中人沒有理會一運短打扮著大白的上島有佳子,而是關上面罩,再次架起竹刀,直面剛剛站起來的對手。
方纔那一次突進,顯然讓這位高二年級的陪練心有餘悸,下意識的就拉遠了和遠藤中人的距離。
遠藤中人蹙眉:“你跑那麼遠,不就犯規了嗎?回到起始線來!”
“可是……可是!”二年級像是在畏懼著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盯著遠藤中人的竹刀的先革,顯然已經被捅出影來了。
“不用擔心,我不會在使用突刺類的技了。”說著遠藤中人把姿勢切換上段式,把竹刀舉過頭頂。
二年級的這才放下心來,回到了起始線。
上島有佳子發出口令:“開始!”
二年級想進攻,剛往前邁步,遠藤中人就踏步上前,勢大力沉的下劈砍下去。
大吉山北高是劍道強校,二年級雖然比不上遠藤中人,但實力還是有,反應很快的舉劍格擋,卻沒想到竹刀直接被打掉。
遠藤中人的竹刀在打掉了二年級的竹刀後,直接落在二年級的手甲上。
二年級慘起來,捂著手就蹲下去了。
上島有佳子見狀,立刻轉去拿醫藥箱,而井端俊夫總教練怒吼著衝過來:“遠藤!你又幹什麼了?”
“我沒有打飛人,也沒有犯規,我命中了‘小手’部,應該算我得本。”遠藤中人淡定的回答。
上島有佳子拎著醫藥箱跑過來,開始對傷的二年級進行急理。
在掉手甲之後,可以看到二年級的手部有一大片淤青。
上島有佳子只輕輕淤青,傷者就慘起來。
“總教練,可能要送校醫室,這不是普通的跌打理能應付的。我覺得可能腕部輕度骨折了。”
上島有佳子和遠藤中人一樣,是三年生,這些幾年呆在劍道部擔任經理,已經積累出了經驗。
井端俊夫總教練指著遠藤中人的鼻子:“你!你又這樣……”
“我沒有犯規,我準確的打中了小手部,是有效打突,我應該得本了。”遠藤中人盯著井端俊夫說,“還是說,全劍聯又更新了規則,說只要對手傷了,就算我犯規?”
井端俊夫愣了一下,隨後立刻反駁道:“雖然沒有那樣的規定!但是剛剛這個傷,明顯和你有關!”
“劍道比賽本來就有可能傷,”遠藤中人完全不爲所,“在座的各位也是一路磕磕了不傷,剛剛這事,只能算式不幸的意外,就算要追責,也應該去找手甲的生產方。
“因爲顯然是手甲的質量問題,導致比賽中有人傷。”
這一通說下來,井端俊夫教練反而詞窮了,因爲連他都覺得,遠藤中人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遠藤中人繼續說:“如果這是發生在劍道大賽上的事,之後我們所有的對手在面對我們的時候都會有更多的心理力,我覺得這對我們獲得全國優勝大有裨益。”
井端俊夫言又止,最終他嘆了口氣:“那你隨便吧。不過我還是要警告你,如果你頻繁使用這招,全劍聯肯定會有意見,到時候我可不幫你們屁。”
遠藤中人:“等全劍聯反應過來,我們已經全國大會優勝了。”
井端俊夫一臉無奈的看著遠藤中人:“如果心走上了邪路,劍也會隨之走上歪路。”
“走上邪路有什麼不好嗎?能贏不就行了?”遠藤中人反問。
井端俊夫被這一問噎得夠嗆,好半天才緩過來:“好吧,看來我沒什麼可以教你的了。也是我的心不夠堅定,我太想要一個全國優勝了,不然你現在已經從劍道部滾蛋了。”
說完總教練井端俊夫轉向他剛剛一直在指導的一年級新生走去。
與此同時,大吉山北高劍道部的其他四名正選隊員來到遠藤中人邊。
“很厲害嘛,用竹刀可以隔著手甲打傷人。”圓滾滾先鋒的若本瑞說道,練劍道的人很胖的,但是凡事都有例外,如果有人因爲若本是個胖子就輕視他,一定會吃到苦頭。
“我本來只是想把劍打掉。”遠藤中人說,日本劍道比賽,如果劍掉了,會直接判負,所以把劍打掉不失爲一種直接取得勝利的好辦法,“我喜歡這樣乾脆直接的取勝。”
“劍打掉直接勝利麼,”戴眼鏡的次鋒幸地鍵雙手抱,“不失爲一種策略呢,京都預選我也試試看好了。”
“那老頭,”中堅騰生誠看了眼已經去指導一年級的總教練,“又在說那種神論嗎?心技一什麼的……”
“不,心技一是存在的。”遠藤中人看了眼騰生誠,“我見過。所以我也在向著這個方向前進。教練剛剛的話,說明我也接近了。把純粹的求勝灌注進劍道中,這是心技一的第一步。
“你們最好也這樣做,不然在全國大會上,是贏不了那些怪的。”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副將山公雄說道:“怪一般都是大將,就給你了。至於個人戰,如果遇到了,我們會爲你收集報的。”
“啊,拜託了。”遠藤中人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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