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岐的聲音冷,可聽上去像是在關心,實際上卻明顯是在指責的話一出口,姜衫的心卻更冷,告訴自己忍住忍住,是把邊的臟話給咽了回去,語氣卻實在是保持不了多好了。
“你先放開我。”
白岐咬了,作卻分毫未。
姜衫垂了眸子,臉上的神也淡了下來。
按照白岐的格,很會這樣真的和姜衫針鋒相對的時候,他雖然強勢,卻很為難,這回也是被氣的厲害了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白岐見姜衫已經開始表現出明顯的不高興,他知道這時候最好的辦法是理智的冷靜下來好好談,可一想到姜衫那樣子圍著秦戰跳舞的樣子,白岐心里就怒的厲害,怎麼也沒辦法勸服自己松開。
他甚至想把藏起來,永遠的鎖在一個只有他能見到的地方,這樣就永遠不會有其他的男人有機會見識到的好了。他等了這麼多年,一步步一點點死死的攏住了的心,沒有人比他更知道的甜和人,他知道姜衫對自己的依賴和死心塌地,于是也就更加不能容忍別人對有哪怕一一毫的覬覦。
他知道自己當著姜衫的面和趙青青表現出親近的話會傷心,可他容許存在于自己的世界里,也只會容許能出現在自己的世界里,其他人都是不的,可卻不能容許除了他以外的人能夠左右自己的心。這是他對的懲罰,難過的時候他心里也會不舒服,于是也是對他自己的懲罰。
可當姜衫真的表現出麻木和并不在意的時候,白岐發現自己比看到難的時候的心疼,更加的難以忍。
“衫衫,你爸爸還在世的時候,曾經囑咐過我很多次要好好照顧你,我比你大了那麼多歲,也理所應當該去好好照顧著你護著你。你做人做事都比較乖巧,從小到大你也從來都沒有讓我失過,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你心里一直都是有著分寸的。這一回你做錯了,念在你是初犯我不怪你,但你要記住了,下不為例,像今天這樣的事,以后絕對不允許再發生,有問題你可以找我幫你解決,不要做這種有失份的事。”
白岐的聲音很遠又很近,綽綽的傳耳中,像是個魔咒,像是個套在頭上時時刻刻警告也提醒著姜衫的魔咒,按照他的準則,什麼事可以做,什麼事又是不可以做的,上一世是這樣,這一世又是這樣。
姜衫一直在心中默念著再忍忍,再忍忍,可是隨著白岐淡淡的專斷的話逐漸出口,姜衫好像聽到了“崩”的一聲輕響,腦子里某名為克制和理智的弦兒,不及防的,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