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確定這個氣味絕不是的幻覺。
小心地走進洗手間,更加仔細地檢查起來。
洗手臺,浴缸,地墊,都沒有什麼異常。
最后,的目落在洗手間的馬桶上。
這是一個很高級的馬桶,上面還了小花,散發著陣陣香氣。
但是這個香氣跟平時不太一樣,仿佛混合了其他什麼味道。
奇怪的,陌生的味道。
苗苗打量著馬桶,不到一分鐘,就發現了異常。
看著那個明顯被人了手腳的馬桶圈,苗苗的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就這麼一點兒手段,還想設計!?
苗苗眼睛一轉,就有了主意。
轉過,若無其事地出了門。
和往常一樣陪著顧仲宇寫完作業,也就快到睡覺時間了。
苗苗下樓,吩咐了溫姨幾句,又重新上了樓。
過了一會兒,溫姨走上樓,敲響了顧叔澤的房門。
“三爺,您在忙嗎?”
從晚飯時間后,顧叔澤就一直留意著外面的靜。
等了這麼久,都沒有等到他預料中的吵鬧,他早就等得心浮氣躁了。
所以溫姨敲了他的房門,他馬上就把門打開了。
“什麼事?”他努力掩飾著自己焦灼的心,語調平靜地問著
,一邊說,一邊還拿眼角的余瞟向苗苗房間的方向。
都過了兩三個小時了吧,怎麼還沒聽到那個小丫頭的靜?
或者,已經出事了,那小丫頭沒有聲張?
溫姨上來找他,會不會就是那件事已經發生了?
迎著顧叔澤充滿希冀的目,溫姨出一個恭敬的笑容。
“三爺,大小姐說看您今天晚上好像沒什麼胃口,讓我給您準備了酸水果,請您下樓吃一點兒。”
一聽說是苗苗準備的,顧叔澤下意識地就想一口回絕。
“誰要準備的東西?我才不吃!”他沉下臉,沒好氣地說。
對于幾個爺的壞脾氣,溫姨早就習慣了。
“是。”依然保持著恭敬的姿態,準備轉離開。
看到溫姨要走,顧叔澤趕住了:“等等。”
他看了看依然安靜的走廊,終于忍不住問道:“今天晚上,家里就沒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溫姨的臉上出了迷的表。
“三爺問的是……?”
特別的事,指的是什麼呢?
“就是……”顧叔澤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愿地開口,“苗苗……現在干什麼呢?”
提起苗苗,溫姨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大小姐說肚子有點兒不
舒服,上樓去了。”
“肚子不舒服?”顧叔澤重復道,隨即眼睛一亮。
苗苗上樓去了,十有八九是去洗手間了!
顧叔澤的角出無法掩飾的笑容。
他幾乎迫不及待,想要親眼看到那個場景了!
不過想要看到更多的形,他這個房間肯定不是最佳視角。
顧叔澤不自地走出了房間。
“你剛才說樓下有什麼?酸是吧?”顧叔澤裝模作樣地向樓下走去,“我不喜歡喝酸,你給我準備一杯熱牛吧。”
他就在樓下,好好地等著欣賞一出好戲!
不過他還沒有被即將到來的勝利沖昏頭腦,苗苗讓溫姨準備的東西,誰知道會不會有問題,他還是喝牛比較放心。
再說,熱牛也需要時間,他更有理由在餐廳里等著了。
溫姨溫順地答應了下來,去廚房準備了。
顧叔澤坐在餐廳的椅子上,眼神時不時看向樓上。
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有靜?
牛都已經煮好了,放在他面前散發著陣陣熱氣。
他其實不想喝牛,但是一直這麼干坐著也奇怪的,就拿起杯子,慢慢地吹著。
好不容易吹涼了,他剛喝了一口,就聽見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
顧叔澤的心里涌起
一陣狂喜,他迫不及待地抬頭看去,差點兒被牛嗆到。
下樓的人是苗苗。
穿著白底花的睡,正在下樓梯。
顧叔澤得意的笑容頓時凝固在角。
這……怎麼回事?跟他預想的形完全不一樣啊!
“你……”他呆呆地看著苗苗,連角沾了牛都沒察覺。
苗苗看到他,出了友好的笑容。
“三哥哥,你在喝牛啊。”走到顧叔澤邊坐下,一臉關切地說,“我看你晚飯都沒有下樓吃,還以為你胃口不好呢,看到你在喝牛,我就放心了。”
他能利用晚飯時間給的小馬桶做手腳,自然也可以利用他喝牛的時間,給顧叔澤的房間也做點兒小作。
尤其看到顧叔澤此刻意外至極的表,覺得心里很暢快。
不過,暢快的還在后面呢,現在還是要偽裝好自己的表。
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嘛,對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顧叔澤準備了一晚上準備嘲笑苗苗的話,此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眼前的苗苗好好的,他有什麼好嘲笑人家的?
為了掩飾自己的震驚,他又低頭喝了一口牛。
沒掌握好溫度,這一次他差點兒被燙出眼淚。
“三哥哥,你沒事
吧?”苗苗關心地詢問。
顧叔澤不想讓看到自己的囧相,轉過頭說:“那個,你不是肚子不舒服嗎?”
肚子不舒服,難道不是去用洗手間?
“噢,我剛才是有點兒不舒服。”苗苗臉上笑瞇瞇的,“不過喝了一點兒熱水就好了,謝謝三哥哥關心。”
顧叔澤覺得被燙的更疼了。
他關心個大頭鬼!
顧叔澤低著頭,假裝吹著牛,心里轉了好幾個念頭。
這麼說,苗苗剛才并沒有去洗手間。
難怪現在看起來什麼事都沒有。
沒關系,他還可以等。
整整一個晚上,還有明天早上,他就不相信,苗苗會一直不去洗手間。
只要去洗手間,自己的計劃就一定會功!
看著他一副暗自算計的表,苗苗差點兒笑出聲。
親的三哥哥,恐怕還不知道,大難臨頭的不是苗苗,而是他自己吧!
因為一直怕錯過好戲,顧叔澤整個晚上都沒睡好。
可是等到第二天早上,他期待的哭聲都沒有出現,苗苗房間一直安安靜靜的。
顧叔澤滿腹疑。
直到他起床去洗漱,依然想不通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男孩子,他的洗手間的馬桶圈是一直掀開的,除了……每天清晨的時候。
(本章完)